五天后京都,北樓郡王府!
空空蕩蕩的北樓郡王府,方浩有些凄涼!
方孟每年都要來京都面見皇帝,皇帝賞賜了一處宅院,供其暫?。?p> 大周為了防止藩王拉幫結派,不允許任何藩王在國都置辦產(chǎn)業(yè)。
而北樓郡郡主方孟常年駐守北方邊境,所以只有幾個仆人留在里面負責打掃衛(wèi)生!
“世子,你來了!”北樓郡主府的管家老吳從屋子里走出來!
“吳叔!”
方浩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后者一愣,看了一眼方浩身邊的錢月。
后者無奈的聳了聳肩!
“怎么了?”方浩見后者一愣問道!
“世子舟車勞頓,早已經(jīng)餓了吧。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飯食,快去吃吧!”
方浩點了點頭,邁著大步朝里面走去。
“世子,這是怎么了?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老吳小聲的問道。
“吳叔,我也不知道。我們的紈绔世子似乎改了性子。”
錢月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方浩小聲的說道。
吃飯的時候,方浩忽然想起自己那便宜老爹似乎還有個死對頭!
“錢姐姐,我爹那個死對頭這一次會不會派人?”方浩夾了一只雞腿放在錢月的碗中!
“這樣的場所,應該會來。畢竟蒼南郡郡主無時無刻不想打壓大人?,F(xiàn)在有這樣的機會,以那老狐貍的風格,必然會派他兒子杜拓前來?!?p> 錢月拿著方浩夾給自己的雞腿直接啃了起來。
“對了,那杜拓可是四品捂武者,你遇到可要小心一點!”
“沒事,我還不相信我弄不死他!”
方浩嘿嘿一笑。
在記憶中,這杜拓沒少嘲笑自己。
時間很快就到了天陽公主的茶會。
這個茶會名為茶會,實為天陽公主選駙馬的宴會!
方浩在錢月的逼迫下,不得不換上錦衣玉袍。
“公子,我可告訴你,到了皇宮,你可不能在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我知道?!?p> 方浩手一欠,捏了一下錢月的臉蛋!
啪——
錢月俏臉一紅,反手就是一嘴巴打在方浩的手臂上!
“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看著俏臉微紅,鳳目怒視自己的錢月,方浩嘿嘿一笑。
“還以為你有點長進,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方浩尷尬的笑了笑,隨即逃離了現(xiàn)場。
“電視上不是說公子可以對侍女動手動腳嘛,我這怎么會是這樣?”
“果然電視都是騙人的!”
到了皇宮,方浩和錢月就被分開了。
在離開的時候,錢月在再一次叮囑方浩一定不能莽撞!
路上方浩一點都不著急,反而打量四周的景色。
“這皇宮的景色果然比我那便宜老爹的郡主府豪華!”方浩一陣嘀咕。
“方世子,你能不能快點。公主都已經(jīng)等了好久了!”
引路的太監(jiān),見方浩一愣一愣的不由開口道!
隨即還小聲嘀咕!
“真是鄉(xiāng)巴佬進城,沒見過世面。”
方浩自然聽的一清二楚,頓時就不高興了。
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
方浩深知這樣的道理,于是笑了笑道:“公公,你們這里有云南白藥嗎?”
“什么白藥?”引路太監(jiān)回過頭看了一眼方浩好奇的問道!
“一種止血化瘀,止痛消炎藥!”
引路太監(jiān)臉色一變,沒有理會方浩,繼續(xù)帶路。
“誒!公公,我有點好奇,你們上廁所是站著尿,還是蹲著尿啊?我有點好奇!”
“你......”引路太監(jiān)臉色氣的鐵青。
但是礙于方浩的身份,他不好發(fā)作,只能小聲嘀咕!
“有娘生,沒爹教的野種!”
聲音很小,但還是落入方浩耳中。
方浩大怒,別人罵他,他可以忍受。
但他覺不允許被人辱罵自己的父母。
“公公!”
“干嘛?”
啪——
一記耳光將引路太監(jiān)打的發(fā)蒙。
方浩作為一個一品武者,手勁之大,直接將引路太監(jiān)的牙齒打掉。
“該死的畜生,我爹娘豈是你能夠得罪的!這一巴掌是你自己嘴賤!”
方浩看著臉腫的老大的太監(jiān)怒道!
“另外,我爹是王侯,你一個小太監(jiān)侮辱他老人家,這是死罪!”
說完方浩不能等后者反應過來,直接對后者拳打腳踢!
看著奄奄一息的太監(jiān),方浩拽著后者的頭發(fā)朝羽軒閣走去!
而此刻羽軒閣中,為首的是一少女。
少女面容姣好,膚如凝脂,一頭濃厚烏黑的披肩發(fā),猶如黑色的瀑布懸垂于半空。一襲淡紫色的長裙襯托少女的尊貴!
這女孩自然就是此次茶會的主人——天陽公主
天陽公主面帶笑容,和諸多公子、小姐聊天,不過眼中卻有些忐忑。
“公主殿下,這方浩恐怕不會來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何丞相的長子何柳等你的有些不耐煩了!
“方浩那樣的人來了,不也是破壞了這雅趣,不用等了!”
左兵部侍郎的兒子劉念也附和道!
不少女眷也開口附和!
只有杜拓沒有說話,靜靜地品茶!
“誰說我沒有來的?我紫陽妹妹的茶會,沒有我怎么能行!”方浩拖著半死不活的太監(jiān)從走來。
紫陽是天陽公主的本名,自從她被冊封為公主之后,就沒有再叫她的本名了!
天陽公主看著慢慢走進來的方浩,露出了一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浩哥哥,你來了?!碧礻柟鲖陕暤?。
聽到這是聲音,方浩骨子都酥了。心想我以前是怎么想到,這美女怎么能把人家衣服扒光么!
此刻方浩恨不得狠狠地給以前的方浩狠狠的幾個嘴巴。
“方浩,你個廢物怎么現(xiàn)在才來,你不知道我們等多久嗎?”何柳指著方浩怒道。
方浩看都沒看何柳,將手中的半死不活的太監(jiān)往眾人面前一人!
“浩哥哥,這是?”
“這個狗奴才,侮辱我父母,我出手教訓了一下!”
方浩掃視了一眼四。
一眼就認出了在場的所有人!
“方浩,你這話你說我們會相信嗎?”何柳再次說道。
“何柳,我看你是皮子癢了!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方浩看著后者笑道,眼中全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