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爺坐在趙府的大椅子上春風得意,他覺得自己也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四天前趙府的三小姐也就是趙三娘突然就把趙府諾大基業(yè)交給了他,找三娘帶著趙府所有的現(xiàn)陰和護院還有一個小丫頭走了,說是什么去尋遠房表親,
臨走的時候還問他走不走。
那他自然是不能走了,守著趙府等那三娘再回來趙府可就跟著我二姑爺姓李了。
二姑爺本名李華。
李華看著拜在他面前新招的美艷丫鬟,心里得意不止。
“小玉,快來我身邊?!?p> 小玉是李華給丫鬟新取得名字,趙三娘本名趙玉玉。
小玉款款得走到李華身邊,還未站穩(wěn)就被李華一把摟在懷里。
“寶貝,今天褻衣穿正了沒有?讓我?guī)湍憧纯?。?p> 說著一只大手就往小玉得衣裙里面探索。
小玉媚眼如絲,一雙狐貍眼仿佛要把李華得魂沁死在里面。
借著府里夜晚的燭火,小玉在李華眼里逐漸模糊。仿佛小玉的面容變成了趙三娘的臉一般,手中忙的更加起勁。
嬌聲道“小玉聽了二姑爺昨天的話,今天沒有穿褻衣。為了方便二姑爺給小玉檢查身體?!?p> 二姑爺打斷道“以后要叫我家主!知道了么?”
小玉被李華弄得氣喘吁吁“小玉知道了。”
李華被小玉勾的欲火焚身,正要掀起小玉的衣裙。就聽著外面一陣嘈雜的聲音響起。
李華被聲音打擾失去了興趣,狠狠的在小玉的嘴上要了一口。
疼的小玉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但小玉強忍著沒叫出聲音來。生怕讓李華不高興。
李華起身就要出門查看,走到門口對著小玉說道“去我房間等著我?!?p> 走出門口,就聽著噪雜聲越來越大。什么嘶吼聲叫罵聲一股腦地響徹夜晚,李華趕緊叫來下人詢問“怎么回事?怎得這般吵鬧?”
那人也是李華在府里新安置的丫鬟,只見這丫鬟對著李華屈身行禮胸前露出一刀胸圍的風景線“聽府里的護院說是鎮(zhèn)子外的流民想要進鎮(zhèn),與鎮(zhèn)子里的巡護起了沖突。
李華被那丫鬟胸前的風光閃到了眼睛,哪里還管的起了什么是。
對著那丫鬟勾勾手指道”你跟我來?!?p> 那丫鬟不知道李華是什么意思,但還是一臉疑惑地跟著李華來到了一處偏房內(nèi)。
之聽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那偏房后丫鬟的叫聲”二姑爺不要!“
“你們憑什么把鎮(zhèn)子圍起來?”
“就是就是!快放我們進去!”
青山鎮(zhèn)新三大家在接受了原來三大家的生意后又把目光盯在了每天都在增長的流民之中。
官府無人的情況下,三大家蠢蠢欲動。
他們圍起青山鎮(zhèn),讓所有的外來者想要進入青山鎮(zhèn)都要交錢。名為進鎮(zhèn)稅,只有交了錢再能進來。不然流民只能在外面或者繞道青山鎮(zhèn)往更遠的幽州進發(fā)。
而且著進鎮(zhèn)稅可不是只交進鎮(zhèn)子的錢,進鎮(zhèn)后的每一天都要交錢。
青山鎮(zhèn)是青州通往幽州官道上最后一處民眾聚集的地方,繞開青山鎮(zhèn)就意味著到幽州徒步十天的路程里再無補給可言。
有錢的當然無所謂,可那些沒錢的就意味著他們必然會餓死在路上。
流民自然不愿,但沒辦法。
三大家聯(lián)手從流民里面雇了一百余人的私軍。
雖然是流民,到時他們每個人都手持長刀。光是樣子都夠唬人得了,這也就是城外的流民為什么只是在跟這幫私軍爭吵而不是一擁而上。
“你們也是流民出身,這樣對待流民你們良心上過的去么?”
“你們簡直沒有良心,是畜牲!是禽獸!”
......
私軍頭領聽著叫罵也不生氣,開口回道“今天要是你等站在鎮(zhèn)子里面,只怕也會跟我們一樣。都是一樣的狗尾巴草你裝什么鮮花呢?”
外面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倒是有幾個開口道“咱們可不像你一樣,咱們可是有良心的人?!?p> 對此私軍頭領像沒聽到一樣,依舊坐在凳子上啃著燒雞。
不多時,那些流民仿佛是罵累了。都一個個的收拾收拾準備去睡覺了。
私軍頭領看了搖頭一笑。
慢慢的夜就深了,一滴滴小雨飄在了那些睡覺的流民身上引起一陣陣叫罵。
私軍在青山鎮(zhèn)的崗哨上設有簡易的木棚,倒是不會淋雨。
有的流民一看兩方對比,不由得又是一陣破口大罵。
羅二躺在流民堆里,一個翻身感覺像是有誰抱住了自己。怎么推也推不掉,心想著估計又是那個大哥把自己當成婆娘了。剛要開口大罵,只覺得胳膊像是被誰咬了一口。
“你特么誰呀,真把老子當成婆娘了?”
睜開眼睛卻看見那人,睜著血紅的眼睛光著身子吸自己的血。
“媽的,妖怪!救命啊!”
羅二的動靜驚醒了周圍的流民。
“你做噩夢了吧,哪來的妖怪。趕緊睡覺!”
那人只當羅二做了噩夢收到了驚嚇,轉身就要睡去。
聽著羅二喊得救命聲沒停,還越來越小。吵得那人睡不著,那人睜開眼睛剛要開口問候羅二的親人。
一個光著身子人影趴在羅二身上狠狠的咬著羅二的胳膊,羅二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干癟下去。
羅二眼睛本來不大,隨著血肉流失羅二的眼睛慢慢的就打了。甚至泛起了白眼。
那人驚吼一聲“都特么醒醒!有妖怪!”
一時間被那人驚醒的流民都目瞪口呆看著騎在羅二身上的人影。
“跑?。 ?p> 流民們倉皇逃竄,也有幾個抄起身邊的家伙對著那人影輸出的。
可即使是菜刀都沒法傷到那人一絲一毫,最后只能淪為那人影的血食。
一時間慘叫聲求饒生絡繹不絕,可鎮(zhèn)子里的私軍卻全然不覺。
叫聲他們都聽不到一樣。
流民往鎮(zhèn)子跑的時候就像撞到一堵無形的墻。
“誰來救救我!”
“救命啊!”
“別吃我!別吃我!”
叫聲慘不忍睹。
后半夜來查崗的私軍頭領看著本來成片躺在鎮(zhèn)子外的流民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不由得擦了擦眼睛。“這幫流民什么時候走的?”
那私軍也撓了撓頭“不知道啊,我就打了一會噸人就都不見了。”
私軍頭領聞言不可置信的問道“好幾千人沒了你一點沒察覺?”
“可不是么,按理說不應該呀。”
“得了吧,我是你睡得太死?!?p> 私軍頭領轉而問向其他人,其他人也說這幫流民就像突然之間就消失了。
“怪了怪了?!彼杰婎^領也沒見過這么詭異的事。
但跟他也沒多大關系,如實上報就是了。反正他的任務是看著這幫流民,把有錢的放進來。至于其他的跟他沒有關系,想著就回到自己獨門獨棟的小木屋睡覺去了。
偷偷跟著陸九幾人身后的老乞丐心里暗喜’這小陸子果然有一手,幾句話就騙來了五個身強體壯的壯丁?!?p> 老乞丐對于血肉的那種渴望已經(jīng)壓制不住了,盯著陸九六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正在和陸九聊天的壯漢內(nèi)心無比興奮,今天來了個玉面書生說他家老爺招人干點粗活。說是給一個破廟重新修繕,要五個年輕力壯大漢抬些原木。
干的好了供飯不說還能留下給他家老爺當個護院。
五人一聽那是力壓百人才脫穎而出。
“陸先生,您說的那破廟離得還有多遠?咱們都走出五里地了!”
陸九一聽,當下拉起臉子“怎得?不愿意走?那你就回去,我再換個人罷了?!?p> “不敢不敢!”
那漢子連忙擺手,心里也放下心來。
也是怪,陸九脾氣越臭這幫人就越覺得陸九是真的。相反。陸九要是和和氣氣的這幫人反而會懷疑陸九的身份。
在上山的路上走了一會,一個漢子突然開口道“咱們是不是少了一個人?”
幾人一查,還真是。
一直在最后走的那人不見了,陸九連忙開口道“你們兩個去找找,別是跌倒了?!?p> 兩個漢子聞言開口道“也沒準,畢竟咱都好些天沒吃飽飯了?!?p> 說完轉頭就往剛才來的路上往回找。
之前與陸九說話的漢子對著陸九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知道陸先生一會給俺們吃些啥,要是帶點葷腥就最好了?!?p> 說完不見陸九回聲,回頭一看。原來就站在他身邊的陸九竟然不見了,那人心頭一陣“陸先生?陸先生?”
叫了半天不見回聲,暗罵一聲晦氣。
只當那陸先生是閑著沒事尋人開心的公子哥。
畢竟陸九身上的書生氣是一般人裝不出來的。
那漢子拉著剩下的漢子轉頭就原路返回“再看見那書生定要他好看!”
“那是那是,不打的他皮開肉綻當真是不解氣!”
兩人一路罵罵咧咧的下山,想尋之前那兩個回頭找人的漢子。
走了半天也不見兩人身影
“他們兩去哪尋人去了?怎得走了這么遠都不見蹤影“”
那漢子一回頭,發(fā)現(xiàn)本來在身后的漢子也不見了。立馬慌亂了起來”兄弟!別跟我開玩笑!“
叫了一聲不見有人回應,之舉的越發(fā)邪門。
”你再不出來我可自己走了!“
”真的!那好吧我可沒心情跟你逗樂,我走了!“
”我真走了!“
叫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回應,他急忙的順著山路飛奔而下。
他哪里能想到,他呼喚的兄弟就在不遠處被老乞丐捏碎了脖子。
不一會老乞丐舒服的打了一個飽嗝,追著那人的身影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