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心動的感覺
“你是婁小娥?”許大茂狐疑地問。
“不是我還能是誰?”婁小娥氣呼呼地說。
“你不好好在家待著,鉆鉆雞籠子干嘛?我還以為家里又遭賊了呢!”
“這不是你說的嘛,找不到老母雞,就讓我當(dāng)雞。
老母雞肯定是找不到了,與其讓你逼我當(dāng)雞,還不如我自己主動一點(diǎn)兒呢!”
噗——
徐洋站在不遠(yuǎn)處,聽到婁小娥與許大茂的談話,不由得笑出鬼叫聲。
這倆夫妻真會玩,丟了一直老母雞,就讓婁小娥去當(dāng)雞。
這估計(jì)也就許大茂能想出來。
“誰?是誰在哪里?”婁小娥聽到院子里還有其他人的笑聲,連忙問道。
許大茂笑著說,“還能有誰,當(dāng)然是我好兄弟洋子啦!”
“洋子?他怎么在這兒?”
“我請他來家里吃飯!”
“哎呦呦,快把我弄出去??!讓洋子看到該多難為情?。 ?p> 婁小娥雙手扒在雞籠子上,屁股一扭一扭的,努力往外拽。
徐洋站在身后,看著她那大屁股,不由得感慨,難怪婁小娥和何雨柱能生出一個(gè)兒子來,敢情是自身?xiàng)l件好??!
許大茂也不幫她,站在一邊看笑話。
徐洋忍不住說,“茂哥,嫂子這么難受,你怎么不幫她?”
許大茂撇撇嘴,“老母雞是她弄丟的,現(xiàn)在這樣都是他咎由自取。我才不管她呢!”
徐洋走上前,“茂哥,嫂子又不是外人,你至于為了一只老母雞和嫂子置氣嘛?
你不幫她,我?guī)退 ?p> 說著,便直接上手,抓住了婁小娥的衣服。
“哎我說,洋子,你別……
唉算了,你想幫就幫吧,我回屋了!”
許大茂拉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徐洋抓住婁小娥的衣服,一通亂拽,可婁小娥依舊沒能出來。
“洋子,你別拽我衣服,我這衣服是新做的,別給我扯壞了。”
不扯衣服?那抓哪里?難道抓她的腰?
婁小娥是許大茂的老婆,也就是徐洋的嫂子。
嫂子雖好,徐洋卻不敢放肆。
徐洋笑著說,“嫂子,茂哥那么有錢,扯壞了再讓幫你做一件不就行了嘛?
茂哥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每個(gè)月的收入不至于連一件新衣服都買不起吧?”
“你懂什么?我……”婁小娥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嫂子,你怎么了?”
“我里面沒穿衣服!你要是把我衣服扯破了,我就……”
???!
徐洋嚇的連忙撒開手。
婁小娥竟然只穿了一件外套,里面內(nèi)衣都沒有穿!
這要是把外套給扯破了,那她還不……
畫面太美,徐洋不敢再想下去。
“嫂子,不抓你衣服,那我怎么拽你出來?。俊毙煅笠荒槥殡y地說。
“那還不簡單,抱住我的腰,不就行了嗎?”
“抱住你的腰?”徐洋嚇了一大跳,“可是,可是……”
徐洋欲言又止。
婁小娥問,“可是什么?有什么可是的?”
“可是你是我嫂子啊,我怎么能挽住你的腰呢?”
婁小娥一聽,噗嗤一下笑了。
“洋子,你真是個(gè)老實(shí)人!
我是你嫂子怎么了?
我是你嫂子,就不能讓你挽住我的腰了嘛?
再說了,嫂子不好嘛?”
徐洋連連擺手,“嫂子好是好,可我也不能挽??!”
婁小娥不服氣地說,“怎么就不能挽?我是你嫂子,我讓你挽,你就給我挽!
如果你還拿我當(dāng)嫂子,就快來挽住我的腰,把我從這該死的雞籠子里弄出來!”
徐洋搖搖頭,“嫂子我,還是算了。茂哥就在屋里,我去把他叫出來,讓他幫你!”
徐洋快步走回屋里。
許大茂正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擺著一瓶酒,還有一小碟花生米。
許大茂見徐洋進(jìn)來,連忙站起來迎接,“哎呀呀,你跟你嫂子完事兒啦?一定累壞了吧?
快來,咱哥倆兒一起喝一個(gè)。”
徐洋搖搖頭,“嫂子還困在雞籠子里呢?嫂子不讓我抓她的衣服,怕把她的衣服弄壞了?!?p> “這個(gè)臭娘們兒,真是要衣服不要命,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嘛,有什么好寶貝的!”
許大茂嘆了一口氣,“算了,既然婁小娥她不想從雞籠子里出來,那就甭管她了,讓她在雞籠子里過夜吧!
來,咱們喝酒,不醉不歸!”
徐洋心里一直想著婁小娥,就算喝的是許大茂一直珍藏的好酒,也覺得沒啥滋味。
原劇中,婁小娥和許大茂離婚之后,何雨柱攛掇聾老太太為他創(chuàng)造條件,拉近和婁小娥的關(guān)系,最終成功讓婁小娥懷上了孩子。
何雨柱不僅征服了婁小娥,還拿下了秦淮茹,成為真正的人生贏家。
而許大茂的下場,卻有些悲慘,媳婦兒給別人生下了孩子,真是不幸。
徐洋越想越覺得,應(yīng)該緩和一下他們夫妻之間的關(guān)系,不然,以后秦京茹出現(xiàn),許大茂鐵定變心,然后讓何雨柱撿到便宜。
“茂哥,咱們不能再喝酒了!現(xiàn)在天寒地凍的,嫂子一個(gè)人在外面挨凍,會心寒的。”
許大茂不屑地說,“她心寒又怎樣?她心寒能把我一腳踹了?
她就是個(gè)大資本家的女兒,有什么資格踹我?
在這個(gè)年代,她還想造反不成?”
徐洋道,“茂哥,夫妻本是同林鳥,不管她是不是資本家的女兒,既然你們都已經(jīng)在一個(gè)被窩里摸爬滾打過了,就要相互愛護(hù),共同走向幸福美好的明天。
可你這樣做,分明是將嫂子往外推啊!
我可告訴你,要是哪天嫂子實(shí)在忍不了了,和你鬧離婚,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哼!和我離婚?”
許大茂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那真是太好了,我還巴不得她跟我離婚呢!
連個(gè)蛋都生不下來的玩意兒,我要她還有什么用?
我娶她不是讓她來做姑奶奶來的,是讓他給我許家傳宗接代來的。
她可倒好,這么多年,別說一兒半女,就算是個(gè)屁,都沒蹦出來!
算了,算了,還是讓她在外面心寒吧,這樣她就會和我離婚了。
然后我再去找一個(gè)能生的,生它個(gè)一百單八將出來!
讓我們老許家人丁興旺!”
“可是,茂哥……”
徐洋剛想說些什么,誰知只聽砰的一聲,許大茂就一頭栽在了桌子上。
他的酒量本來就差,現(xiàn)在又喝了那么多酒,不醉才怪。
徐洋推了推許大茂,“茂哥,茂哥!”
許大茂早就爛醉如泥,跟死豬似的,一動也不動。
“哎,許大茂啊許大茂,你可真是不讓人省心。
看來,嫂子只能由我去救了!當(dāng)你的兄弟,可真是遭罪啊!”
徐洋嘆了一口氣,將杯中的酒飲完,旋即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許大茂,你個(gè)挨千刀的,我都快要凍死了,你快來救……”
“嫂子,我是徐洋,茂哥他醉了!”徐洋緩緩道。
婁小娥一愣,“他醉了?”
徐洋點(diǎn)點(diǎn)頭。
“我還在這里凍著呢,他竟然還有心思喝酒?
他這個(gè)畜牲,還有沒有拿我當(dāng)人看?。?p> 不行,這樣的畜牲,不配跟我生活在一起。
我要和他離婚!”
徐洋一聽婁小娥要和許大茂離婚,當(dāng)即就急眼了。
大步走過去,掄起巴掌,便抽在了婁小娥的屁股上。
婁小娥一陣吃痛,發(fā)出痛苦的聲音。
“徐洋,你個(gè)小兔崽子,反了你了,竟敢打我?”
徐洋又抽了她一下,“我就是打你怎么了?我就是打你怎么了?
茂哥哪一點(diǎn)不好,你要和他離婚?
茂哥不就是沾酒就醉嘛?這也有錯(cuò)?
是,今天茂哥把你涼在外面,是他的不對。
可是,你怎么不想想,他為什么要把你晾在外面?
還不是因?yàn)槟闩獊G了家里的老母雞!”
“我……”
婁小娥想反駁,可話剛到嘴邊,又被徐洋打斷了。
“你知道那兩只老母雞對茂哥有多重要嗎?
他可指著那只老母雞下蛋補(bǔ)身體呢!
最近這段時(shí)間,茂哥的功力你應(yīng)該也感覺出來了吧。
是不是比之前有所進(jìn)步?
他就是因?yàn)槌粤诉@只老母雞下的雞蛋?。?p> 茂哥這幾天經(jīng)常跟我說,只要一直保持高質(zhì)量的輸出,就一定能讓你懷上。
為了能夠讓你懷上,他是那么的用力,可是你呢?
竟然連一只老母雞都看不住,他怎么可能不生你的氣?”
難怪最近幾天,許大茂火力全開。
原來是為了孩子!
婁小娥這時(shí)才知道,孩子在許大茂心中有多重要。
婁小娥幽幽地說,“就算我沒有弄丟這只老母雞,他也不可能生出孩子!”
嗯?
徐洋眉頭猛地一顫,婁小娥剛才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怎么知道許大茂生不出孩子?
婁小娥也不再藏著掖著,索性將事情的原諉全部告訴徐洋,
“我和大茂結(jié)婚很長一段時(shí)間,肚子都沒有動靜。
我懷疑說自己身體出了問題,便瞞著大茂,偷偷去醫(yī)院做了檢查。
檢查結(jié)果一切正常。
也就是說,有問題的不是她,而是大茂。
也正因?yàn)橹懒诉@一切,我才一直沒怎么和大茂提孩子的事兒,怕他傷心。
可是,我怎么也沒想到,他對孩子的執(zhí)念,竟然這么深。
還在一心想著生孩子的事兒!”
“原來是這樣!”
徐洋這才明白,婁小娥為什么會知道許大茂不能生孩子。
原來她早就去醫(yī)院做了檢查。
可是,如果婁小娥懷不上孩子,許大茂就會和她離婚,到時(shí)候,這個(gè)家庭就會破碎。
這不是徐洋想要看到的。
許大茂是徐洋的鐵哥們兒,徐洋不能眼睜睜看著許大茂步入苦難的深淵。
忽然,一個(gè)奇怪的念頭,在徐洋的腦海里崩了出來。
借腹生子!
如果找個(gè)人,讓婁小娥懷上孩子王,許大茂的心結(jié)不就打開了嘛?
到時(shí)候,任憑秦京茹如何擺騷,許大茂也不會上她那條破船。
這不正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大圓滿結(jié)局嘛!
徐洋這樣想著,便一把抓住婁小娥的腰,將她從雞籠子里拽了出來。
婁小娥出來的時(shí)候,臉上臟兮兮的,頭上也滿是雞毛。
徐洋看著她那臟兮兮的樣子,忍不住噗嗤大笑。
婁小娥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地問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的臉上有東西!”徐洋笑道。
“嗯?”
婁小娥連忙伸手胡亂在臉上抓起來,可總是抓不到點(diǎn)子上。
“我來幫你!”
徐洋伸出手,去婁小娥。
徐洋的手接觸到婁小娥的臉時(shí),心臟噗通通一陣猛跳。
這……這是心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