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丫鬟太太都愛坐
涼爽一聽就急了,跑過去,沖著秦淮茹嚷嚷。
“秦淮茹,你過糞了啊!
就算你恨我和徐洋好上了,但是你也不用這么惡毒吧?
殺人?
這種屎盆子,能亂扣嘛?
搞不好,可是要吃牢飯的??!”
徐洋也是嚇了一大跳。
只不過,不是被秦淮茹,而是被涼爽嚇的。
這娘們兒,是缺心眼兒還是怎么著?
這事兒能大聲嚷嚷嘛?
徐洋跑過去,伸手捂住涼爽的嘴巴,不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你是缺心眼還是怎么著?
這事兒能大聲嚷嚷嘛?
生怕別人聽不見?”
涼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她連連對徐洋說,“爸爸,對不起!
爸爸,是我錯了!
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不高興了!”
說著,伸手勾住了徐洋的臂彎。
秦淮茹看的一臉懵逼,這都踏馬什么劇情?
剛才不還在一起搞破鞋呢嘛,現(xiàn)在怎么改口喊爸爸了?
如果徐洋知道秦淮茹的所思所想,他一定會嘲笑她孤陋寡聞。
情動之時,別說是喊爸爸,就算是喊達(dá)達(dá),也不新鮮吶!
“你們這是......”
秦淮茹欲言又止,最后只說了一句“你們真會玩”。
秦淮茹剛才問徐洋是否殺過人,既然她能這樣文,就一定是聽說什么了。
徐洋覺得有必要找她問個明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對秦淮茹說,“淮茹姐,外面風(fēng)大,咱們還是到屋里詳談吧!”
秦淮茹點(diǎn)點(diǎn)頭,“也罷,這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明白的。
走吧,進(jìn)屋吧!”
徐洋的屋子,是真的特別簡陋。
如果劉禹錫住在這樣的破房子里,估計能寫出比陋室銘更加牛逼的作品。
秦淮茹掃了一眼房間里的擺設(shè),一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
屋子中央只有一張破舊的八仙桌,桌子旁邊是兩把破椅子。
看那椅子破爛的程度,估計有些年頭了。
如果椅子只是舊,那還可以忍受。
但椅面兒上凸起來的那個小揪揪,是怎么回事?
坐上去會舒服嗎?
秦淮茹只是看了一眼,就露出恐懼的眼神。
徐洋注意到秦淮茹的目光一直盯著那把造型奇特的椅子。
便向她解釋說,“淮茹姐,你不會連這種椅子都沒有見過吧?”
秦淮茹搖搖頭,表示自己從來沒有見過。
徐洋笑著說,“這把椅子,是我從舊市場淘換來的。
當(dāng)時那個攤主告訴我,這把椅子是專門給小孩兒坐的。
小孩兒調(diào)皮,坐在椅子上不老實(shí),就在椅子面兒靠前的地方,弄個小揪揪,防止小孩兒掉下來?!?p> “原來是給小孩兒坐的椅子啊!不過看起來,倒是挺瘆人的?!?p> 涼爽噗嗤一笑,“秦淮茹,小戶人家出身就是孤陋寡聞啊,連兒童座椅都沒有見過。
我可老早就知道這東西了。
你也知道,我家是做門窗生意的,說白了,就是一木匠。
以前經(jīng)常有人到我店里來,訂做這種兒童座椅。
不過,這東西雖然叫做兒童座椅,但小孩兒卻不太愿意坐。
倒是家里的太太丫鬟特別喜歡坐,說是坐上去會很舒服。
要不,你坐上去試試?”
秦淮茹又看了那椅子一眼,嚇得連連搖頭。
“哼,這椅子看著怪古怪的,不坐也罷!”
徐洋說,“我家就這樣,啥也沒有,你自己看著找地方坐吧!”
秦淮茹避開那把兒童座椅,想坐在另一把椅子上。
誰知,卻被涼爽搶了先。
她一屁股坐在那把椅子上,然后朝秦淮茹做鬼臉。
秦淮茹指著那把兒童座椅,問涼爽,“你怎么不去坐那把椅子?”
涼爽觍著臉說,“這是我爸爸家,這里的一磚一瓦都是我爸爸的。我想坐哪兒,就坐哪兒,要你管?”
“什么是你爸的?
這一切都是國家的。
快起開,我也要坐這一把?!?p> 兩個人爭執(zhí)起來,互不相讓。
徐洋以前看唐伯虎點(diǎn)秋香的時候,就很羨慕唐伯虎,不僅是名震江南的大才子,家里還有一堆如花似玉的嬌妻。
后來還點(diǎn)了秋香,真是名副其實(shí)的人生大贏家??!
可是,當(dāng)徐洋看到秦淮茹和涼爽兩個人,為了一把椅子爭得不可開交,頓時就不羨慕唐伯虎了。
兩個嬌妻尚且如此,要是有三個呢,四個呢,七個呢?
那家里還不雞飛狗跳?
徐洋想想都覺得害怕,那種日子他可過不來。
徐洋暗暗慶幸,幸好我沒有那么多老婆。
“你們不要再吵了,為了一把椅子至于嘛?
回頭再把院里的其他人吵起來!”
徐洋的話很有效果,秦淮茹和涼爽兩人,立馬就不吵了。
徐洋笑著說,“這就對了嘛,為了一把破椅子,傷了和氣,至于嘛?”
徐洋指著角落的單人床,對秦淮茹說,“淮茹姐,要是你實(shí)在不愿意坐這兒童座椅,那干脆坐我床上算了。
床上那床褥子,是今年新套的,軟乎著呢!”
秦淮茹朝角落里的那張單人床瞅了一眼,見上面亂糟糟的,腦海里瞬間就浮現(xiàn)出徐洋和涼爽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頓時,羞得面紅耳赤。
“我才不要坐在你床上呢,我嫌臟!”
徐洋指著上面嶄新的床單,疑惑地問秦淮茹,“秦淮茹,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
你瞧瞧,這床單是我今年新買的,除了皺點(diǎn)兒,哪里臟了?”
秦淮茹看也不看,瞪著眼睛看向屋頂,“反正我不管,我說它臟,它就是臟!”
徐洋懵了一臉的逼!
怎么回事?這床單可不臟啊,秦淮茹怎么說它贓呢?
該不會秦淮茹有潔癖吧?
“爸爸,秦淮茹這瘋女人并不是嫌床單臟!”
“哦?你又懂了?”
涼爽點(diǎn)點(diǎn)頭,“她是在嫌我臟!在她眼里,只要是咱倆共同使用過的東西,不管干不干凈,都是臟的?!?p> 哦!
徐洋徹底明白了,秦淮茹這是在吃醋??!
他想解釋,可這種事情又怎么能解釋的清呢?
徐洋嘆了一口氣,“罷了,你要是實(shí)在不想坐在床上,那就直接站著好了。”
秦淮茹恨恨地盯了徐洋一眼,心說,行,你個臭徐洋,竟敢這樣對我!看我以后怎么對你!
“淮茹姐,你剛才問我是不是殺人了,你那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會突然這樣問?”
秦淮茹搖搖頭,“沒什么,我信口胡說的,就是想嚇唬嚇唬你!”
“秦淮茹,你是誠心的是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誠心攪和我們是吧?
秦淮茹,你這人心眼子實(shí)在是太壞了!
我都后悔讓棒梗跟著你回賈家了。
跟著你這樣的媽,他能學(xué)到什么好?”
涼爽這句話,徐洋很贊同。
在原著中,棒梗成為白眼狼,和秦淮茹脫不了干系。
當(dāng)然,和那個賈張氏也脫不了關(guān)系。
涼爽說完,徐洋直接附和,“對,棒梗那玩意兒確實(shí)不是個東西!
經(jīng)常在院里小偷小摸,都快成過街老鼠了?!?p> 秦淮茹瞪著徐洋,氣呼呼地說,“徐洋,你給我住口!
不許你侮辱我家棒梗!”
秦淮茹頓了一下,又說,“徐洋,你說我家棒梗不是個東西,那你又是個什么東西?”
“住口!不許你這么說我爸爸!”
涼爽見秦淮茹侮辱徐洋,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哼!涼爽,你還真是個好閨女啊!
竟然這么護(hù)著徐洋。
你這么護(hù)著他,但你知道他對棒梗做過什么嘛?”
涼爽一愣,“做過什么?”
“你去看看棒梗就知道了,棒?,F(xiàn)在還在家里躺著呢!”
棒梗畢竟是涼爽的孩子,棒梗出事了,涼爽的心還是很痛的。
她撲到秦淮茹身邊,雙手攥住她的衣領(lǐng)子,發(fā)狂似的吼道,“你快說,棒梗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冷笑著看著涼爽。
沒有說一個字。
涼爽忽然撒開秦淮茹,抓起桌子上一個瓷盤,哐啷一聲,就朝秦淮茹腦袋上砸去。
“你干什么?”
幸虧徐洋反應(yīng)快,及時抓住了涼爽的胳膊,才避免了一場血光之災(zāi)。
秦淮茹冷笑著說,“看來,你是真的擔(dān)心棒梗。
那我就實(shí)話告訴你吧!
棒梗受傷了,肋骨斷了十根,現(xiàn)在連地都下不了了?!?p> 哐——
涼爽仿佛遭了雷擊,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她反復(fù)念叨著。
秦淮茹笑著說,“還不是你這個好爸爸的杰作!”
涼爽不可置信地看向徐洋,“秦淮茹說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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