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離譜而又合情
在難得可以寫長篇日記后,鳴人一個激動,林林總總地寫了一萬字左右的長文。
因為小孩子的手不夠有力,所以他寫的略微有一點歪歪扭扭。
當夜。
抄錄日記的暗部,感覺自己有點雙手抽筋,兩眼泛酸。
抄完后他只有一個感覺。
想死!
火影辦公室內(nèi),三代例行進行著鼓勵安慰時,聽到了這位部下的請求,詢問能否縮短時間,保證任務對象絕對一點問題都沒有,或者他可以拓印原文。
三代看了看那個原文那字體,當時就有點頭暈目眩。
這字體何止是潦草可以形容!
比潦草都還要狂一些。
可以稱之為狂草!
“確實,鳴人這孩子比較容易讓人放心,所以往后還是主要注意他的安全就好,心理方面不用太過于憂慮。”
三代如此決定著。
主要在于鳴人是他看著長起來的,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太多,而今的關(guān)注更多的還是習慣問題。
現(xiàn)在看來,很多東西并不需要擔心太多。
鳴人果然是容易讓人放心的好孩子。
至于那些字跡的潦草,也不能夠怪鳴人,畢竟他才學會寫字多久,而且在學會認字時間才那么短的情況下,那么誠摯地寫出那么多字來,他應該夸贊才是。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
還是因為日記是人家自己寫的。
看了之后還講什么自己寫得太潦草,應當寫得更清楚一些,三代也拉不下這個老臉。
回憶起前些天為著鳴人去同日足那邊的談話,三代心里不由得感慨萬千。
原本因為日足那邊表露出來的強硬和搞事能力,他以為這種談話該沒用的,估計根本就談不攏,所以就打算試一試。
主要原因還是后面在順帶觀察的時候,發(fā)現(xiàn)寧次似乎天賦還行,決定順手試著撈一把。
沒想到日足在知道寧次的機緣時,為了木葉,竟然直接選擇了退步。
當時三代還有些疑惑來著。
族規(guī)的事情,難道那么容易更改么?
日足卻是直接表示,這規(guī)矩本身就并非固定的,只要能夠有自毀白眼的裝置即可,正版籠中鳥未必一定要裝載。
他軟化的太快,以至于三代還沒來得及放棄勸說。
這倒是讓三代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惺惺相惜之感。
因為感覺在日足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某些特質(zhì)。
那份隱忍,著實不凡!
而在日向一族這邊。
日足難得又抽了些時間來教導自家女兒,只是越是教導,他的眉頭皺的越緊。
自家女兒表現(xiàn)的太差了。
作為日向一族的宗家大小姐,她的表現(xiàn)竟然沒有身為分家的孩子好,如何守護的了危機重重的家族?
甚至于。
在心里,日足想著大號廢了,是不是應該換個小號,只是這個想法潛藏在心底,暫時沒有顯露出來。
讓他情緒動蕩的緣由,自然是鳴人前些時日的影響,而且影響比鳴人想象的要大得多。
這是他也未曾料到的結(jié)果。
本來,鳴人主旨是掰彎寧次,不讓他再扭扭捏捏的沉浸在什么分家的宿命盅,對于寧次改變性格后是什么結(jié)果,可以說是管殺不管埋。
沒想到日足軟的有一點快。
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作為日向一族的族長,日足也知曉自己犧牲的有點多,難以傾訴。
前一日。
在祠堂內(nèi)。
日足充分展現(xiàn)了自己身為長輩的慈祥和藹,甚至于向?qū)幋沃v解有關(guān)于籠中鳥的良苦用心,以及而今日向一族在村子內(nèi)的處境有多么不好,需要共同幫襯等等。
在私下里選擇放下身段,可以說是日足做到的最大讓步,甚至于籠中鳥的讓步,都是內(nèi)心做過天人交戰(zhàn)后的后果。
主要發(fā)現(xiàn)家族似乎又出了點事。
這種宗家對于分家的絕對控制,要死就死,似乎被村子給忌憚了。
前面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都能威脅的那么狠。
何況是可能造反的忌憚?
而且讓日足沒想到的是,三代在忌憚的時候,竟然還能夠維持著笑面虎的態(tài)度。和顏悅色當中捅刀子,背后估計已經(jīng)準備了八百暗部,隨時準備幫日向一族體面了。
一想到此,他就覺得自己應當做些什么。
于是在三代訝異的情況下,日足為了日向一族的安全,很快對族規(guī)進行了重新解釋,作為族長,他本來就對族規(guī)擁有著最終解釋權(quán),對此沒有半分壓力。
而且他這段時間也壓抑的有些狠了,只想趁機釋放一下。
尤其是找不到發(fā)泄對象時更容易惱怒。
就這樣。
本來有些胡扯的計劃成功了。
成功的讓寧次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實際上鳴人給的計劃,除了離經(jīng)叛道外,給寧次的另一個感覺就是不靠譜,大概內(nèi)容如下,讓寧次在私下里尋找機會同族長交流,通過情真意切的話語表明利害。
看似表明自己沒有怨恨,實際上就是在威脅。
而當時鳴人還表示,過些日子,不定是哪一天,三代肯定會找日足談話,助上一臂之力。
饒是如此,冷靜下來后,寧次也覺得成功的可能性不高,倒不是他不相信三代會去說話,而是覺得火影的勸說估計也只會是暗示,怎么可能有太大的效果。
族長能夠為了家族讓步到什么地步?
難說。
然而他為了心里暢快,不管成不成功,都決定試探一下,然后真的成功了。
日足軟化的速度讓他覺得很不真實,乃至于聯(lián)想到了那個軟弱的大小姐,發(fā)現(xiàn)事情雖然離譜,竟然真的可以理解。
聯(lián)想莫名的對上后,他也就心安理得了。
......
又一日。
午時。
在疏落有致的樹林間,寧次放寬心,同鳴人講述過去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最后疑惑道:“你跟三代目大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他竟然能夠為了你向日向一族施壓到這一地步?!?p> 鳴人輕輕搖頭道:“跟我關(guān)系不大。只能說,這件事情很離譜,但又算不上很離譜,只能說明日向族長對你還是很好的。嗯,應當如此?!?p> 寧次有些奇怪:“伯父其實對我,還是很好的嗎?”
“你可以那么想?!兵Q人如此說著。
寧次思慮了一下,感覺似乎有什么深意,過了一會,輕輕頷首道:“我聽你的。畢竟,父親死后,是你讓我走出了迷惘?!?p> “主要還是靠你自己了?!兵Q人并不居功,提醒道,“而且,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你需要更努力地變強了!
“還是像我這樣什么平平常常才自在,不用擔心誰會饞我身子?!?p> 話題很快被帶偏。
鳴人表現(xiàn)得也很平常。
實際心里也覺得離了個大譜。
日足軟化的未免有些太快了。
最后,鳴人只能夠?qū)⒅畾w結(jié)于事情竟然出現(xiàn)在日足身上,所以才值得理解。
而這種話不適合說出來,有些超過他所應該知道的信息了,所以鳴人也就沒再繼續(xù)多說,而是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對此,寧次也沒有糾結(jié),而是自信道:“變強而已!不論是死在路上,還是成為強者,都是我的選擇。
“更何況,我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
———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