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你瓶子還要嗎
然而追來的“西門楚”卻毫不識趣地跑喊道,“我是你大明湖畔的楚郎啊,怎么裝作不認識呢?”
李亦靚的笑聲也早早隨二人之間的對話戛然而止。
此時哪怕是傻子也能隱隱感受到來自原配的競爭壓力,愣了三秒姑娘掐著腰大吼道:
“楚圣,你給我回來!”
“現(xiàn)在不行,餅先給我留著。”
“給我解釋清楚,她是誰?”
“我媳婦!”
“……”李亦靚頓時啞口無言,愣在原地。
姐姐李亦蓮表情凝重地起身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憤怒地吼道,“挺大個男人還怕媳婦,丟人!”
“嗨,我們家這是憑實力說話。”楚圣一邊狼狽地奔跑,一邊回頭解釋。
看上的上門女婿竟然有家室,這點當父母的可是沒想到,老太太沒安慰女兒,而是嘟嚕著滿是老年斑的腮幫忿忿道:
“以后離這男的遠點,滿嘴的油腔滑調(diào),見媽說媽話,見爹說爹話的,走了好,根本就不靠譜!”
“就你好,還不收拾碗筷干活去?”滿臉陰郁的老頭呵斥道。
“唉……”
李亦靚抹了把眼淚,看向自己的老爹,似乎品出了“憑實力說話”的另一層含義。
不遠處楚圣小隊的其余幾人尬在原地。
他們也沒想到分別幾天重聚后會是這么個局面。
剛剛楚圣和那小姑娘似乎確實有些舉止親昵的意思。
也難怪連日擔心得吃不好,睡不下的驍驍見到會暴跳如雷。
胖子王濤見大哥楚圣的魚塘又添新品,不由得和身旁的劉毅嘟囔,“哥,聽說過那句英文諺語么?”
“什么?”
“hans hans laod laos!”
劉毅抓頭,滿臉不解地問:“啥意思?”
話音剛落,只見金剛扭著胯拈指走來,“胖子說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p> “呃……”劉毅苦笑。
金剛:“你看,還是我懂你吧?”
胖子聽罷沒來由地打了個顫,他看了看金剛,又看了看遠處的大哥楚圣,不禁倍感凄涼。
人家的魚塘豐富多彩,我的魚塘怎么就只有這么一根象拔蚌呢?
此時金剛拿過一只西瓜大小的賓果,“渴了吧,給!”。
這是他路上特意摘的,因為一般的賓果只有嬰兒腦袋大小,他是專門留下這個給胖子專享的。
胖子一臉苦澀地搖了搖頭,難過地說:“不要,太……大,會壞掉!”
說來大家之所以會找得這么準確,那還是因為楚圣進入駐扎點的同時便給老鷹發(fā)布了命令,讓它一路作為向?qū)О汛蠹規(guī)怼?p> 否則沒了楚圣這個主子,兩頭野豬也不可能老老實實充當車夫,繼續(xù)出苦力。
一路上,野豬只要不聽話,老鷹都會代為教訓。
場面十分詭異,那感覺就仿佛有一天電子狗教訓起了司機。
之所以會這么慢,那是因為兩頭奶牛行動遲緩耽誤了行程,否則他們早到了。
另一邊,楚圣磨破嘴皮不停賠禮道歉,光下跪的姿勢就換了三十六種。
最終孫驍驍怒目橫眉地說,“知道錯了?”
“知道了!”
“好,現(xiàn)在跟我發(fā)誓?!?p> “唉……”
孫驍驍:“以后我楚圣要是再沾花惹草,就是王八蛋!”
楚圣:“我就是王八蛋。”
孫驍驍氣得差點沒原地起飛,“好啊,你倒是光明磊落?!?p> “不不不,我這不是抓重點么?”楚圣滿臉討好地說,“驍驍,你附耳過來,這里面隱情……”
此時小隊成員全部聚在一處遠離駐扎點人群的位置,楚圣顯得十分尷尬。
畢竟作為團隊的當家人,剛剛實在是有夠丟臉的。
于是他將大家召集到身旁,再次低聲把方才和孫驍驍附耳所談的內(nèi)容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復述了一遍。
其內(nèi)容無外乎自己是如何被柯老怪、蒙面人劫持;
昨晚八卦門弟子的慘死,以及自己的懷疑對象。
當然一些避重就輕的點在所難免……
最后楚圣義正言辭地說道:“我之所以犧牲美色,還不是為了查清這一切,免得你們來了有后顧之憂!”
孫驍驍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姓楚的肚子里揣的香腸,還是花花腸子!
“好啦,姑且原諒你?!?p> “唉,這就對了么,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后都得有一個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美貌無雙……”
孫驍驍連連擺手,嘴上說,“別停,繼續(xù)?!?p> 眾人開懷大笑,小兩口也算是冰釋前嫌,楚圣暗暗長出了口氣,感到自己這段時間的渣男修養(yǎng)水平提高了不少。
放下大家如何選址駐扎,搭建帳篷,燒火做飯等瑣碎工作不提。
另一邊的一家四口也似乎在低調(diào)地召開緊急會議。
“這小子的實力果然不俗,現(xiàn)在他的團隊也趕來了,我擔心……”
老頭看來眼李亦蓮,“怕什么,哪怕他懷疑到你的頭上,咱也不懼。還有你,加把勁!”
說著話老頭斜睨了一眼二女兒。
李亦靚此時仍在氣頭上,“放心,晚上我就出擊,爭取奪回咱的優(yōu)勢?!?p> “你可記住了,若是還不行,我可要派你姐姐上了?!崩项^面色凝重,表情認真。
……
夜晚,皎潔的月光仿佛給荒島南披上了一層銀色的婚紗。
月光下一位面相姣好卻又滿是愁容的姑娘獨自坐在荷塘邊,像極了婚禮當天被新郎放鴿子的小媳婦。
她手中握著一瓶白酒,不時地大口吞咽,憔悴得令人憐惜。
“怎么自己一個人喝悶酒呢?”楚圣語氣有些尷尬。
他知道李亦靚是刻意到這里喝酒給自己看的,至于哪兒來的酒?
還不是節(jié)目組的驚喜禮包~
“呵啊……”李亦靚沒正面回答問題,而是自己另起了個話頭。
“自從你老婆來,我是吃飯也不香了,游戲也不剛了,精神渙散眼里都沒光了,甚至煩躁到發(fā)際線都快盤包漿了?!?p> “姑娘,別這樣……跟誰學的,咋還freestyle上了呢?”
李亦靚抹了把鼻涕,似乎已經(jīng)哭過了,接著她又灌了一口海天牌醬香酒。
許是喝快了,姑娘緊緊皺起了眉頭,片刻后繼續(xù)感慨道:
“人生沉浮二十余載,為情所困,我其實只不過是在等待一個愿意拿掉我手中酒瓶的男人?!?p> “如果上天不開眼,故意捉弄我,不遂此愿,那我寧可去死?!?p> 說道此處,姑娘潸然淚下,起身又向荷塘的方向走了三步。
“你這是……”楚圣知道她在演習,但還是通力配合。
可是任憑他倆誰都沒想到,好好的一段瓊瑤戲被亂入的老王給攪合啦。
許是熱衷撿破爛的他積習發(fā)作,不等楚圣的話說完便滿臉真誠地問道:
“姑娘,你瓶子還要嗎?不要的話我拿走了。”
李亦靚:“???”
叮!懟懟幣+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