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浩到大殿后院里去見壇主郭靖孝,在花園里和正在舞劍練功的壇主郭靖孝,聊了起來。
李文浩拱手抱拳,說道:“壇主,卑職已經(jīng)把那個叫肖永仁的年輕人,帶到了大殿之上,正在等您過問呢?!?p> 郭靖孝停止了舞劍,寶劍插入劍鞘,把寶劍扔到了李文浩的懷里,邊說道:“你讓軍師梁軍過來,我要和他一起審問一下這個臭小子。”
李文浩說句:”卑職這就去辦?!彪x開了后花園,去軍師梁軍的府邸去了。
郭靖孝背著手,在兩個女傭人的陪同下,去向了大殿的方向。
而肖永俊這個時候,還在倚靠在椅子上,假裝睡覺呢。這睡覺的姿勢也太銷魂了,怎么瞅都顯得夠難受的。
郭靖孝這個時候大搖大擺,邁著四方步進入了大殿,從角門直接上了高臺之上,一看到左垂手下方的一把椅子上,坐著一個年輕人,打著呼嚕睡著了。
這可把郭靖孝給氣壞了,心里話兒:“嘿!這個臭小子真是屬豬的,得哪睡哪兒啊,這可是分壇議事大殿,可不是睡覺的臥室,顯然不把我們老虎幫當回事啊?!?p> 郭靖孝想到這里,一拍高臺上的桌案,大罵陌生人肖永俊,點知道:“唗,兔崽子,這是什么地方,竟敢在這里睡覺,給我站起來?!?p> 肖永俊還沒睜眼,外邊的匪卒十幾人,端著電磁槍進入了大殿內(nèi),圍住了肖永俊,同時怒吼并推搡著肖永俊。
肖永俊不好再裝下去了,終于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這些端著電磁槍的匪卒們,笑嘻嘻說道:“各位兄弟辛苦了,讓你們保護我,我于心不忍啊?!?p> 這些匪卒一聽到這句話,鼻子都快氣歪了,一個個怒目而視,七嘴八舌喊道:“臭美什么,誰保護你?你他么睡著了,這是什么地方,知道嗎?嗯?混蛋玩意兒!”
肖永俊還是笑嘻嘻,說道:“你看看你們,說話就跟吃了屎一樣,多不文明啊,小心禍從口出,你們壇主可在這里,文明辦事,誰不會高看你們一眼啊,是不是?。俊?p> 匪卒們還要繼續(xù)罵肖永俊。
高臺上站立的壇主大聲喊道:“都給我退下,沒我的命令都不準進來,出去?!?p> 這幫匪卒一聽壇主發(fā)話了,趕緊如老鼠見貓,點頭哈腰退出了大殿之內(nèi)。
肖永俊趕緊抱拳站立,朝高臺上的壇主郭靖孝,夸贊道:“壇主真是英明,晚輩就知道壇主您是個大人物,文化人,文明人,通情達理,胸襟開闊,晚輩真是感激的沒什么感覺了。”
郭靖孝一聽道“沒什么感覺了”這六個字,不由得蒙圈了,質(zhì)問肖永?。骸皼]什么感覺了?什么意思?”
肖永俊一轉(zhuǎn)眼珠,回應(yīng)道:“就是說您對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贊美您了,所以就說成‘沒什么感覺了’”
郭靖孝一點頭,心里美滋滋的,不由得驕傲說道:“那是當然,我們雖然是老虎幫,在商人們的心里,我們就是魔鬼,但是我們對待朋友是不會吝嗇的,所以么,你應(yīng)該合作一些。聽說你是來天星市做生意的,可是現(xiàn)在我的兒子死了,我心里很難受啊,據(jù)調(diào)查是外來的客商殺死的,所以我很傷心憤怒,不準外來人在我兒子死去的這個區(qū)域里住宿,但是只是暫時的,而且我在暗中調(diào)查兇手,一代找到兇手,立刻開放住宿,現(xiàn)在還不能開放,不過你既然和我有緣,咱們可以商量一下,如果你能幫我破案,我定要重重報答你?!?p> 肖永俊卻說道:“您兒子被殺害,為什么不交給警方去處理?何必違反法律暗中逼著附近商鋪不準接待客人呢?這是違法啊,很嚴重?!?p> 郭靖孝大聲喊道:“住口!我就是王法,這里我說的算,明白嗎?”
肖永俊不客氣說道:“您既然是王法,那么你們?yōu)榘傩兆隽耸裁?,搶奪、燒殺、欺軟怕硬、收保護費、破壞治安、哄抬物價,你知道嗎?你們的事情已經(jīng)被國會安全局知道了,我剛剛聽說的,你們完了。”
郭靖孝聽到這里,嚇了一跳,看著陌生的肖永俊,既憤怒又擔憂,不由得對肖永俊這個陌生人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