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力量瞬間在葉天明體內爆發(fā),他和果果身上的圣圖,也在此刻達到了一種完美的共鳴契合。
畢竟是兩顆神火境兇獸的晶核,在進入他們體內的一瞬間,便迸發(fā)出極為澎湃的力量。
天地之間的空間好像被撕碎了一半,不斷的出現裂痕。
整個森林之間的氣息,也在不斷地涌動。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葉天明設置在外圍的法陣,由內而外轟然破碎。
兩種近乎極端的光芒,從山洞之中迸發(fā)而出,不斷地涌動著天地異象。
方圓數百里的天地,都被這種異象所籠罩,無數宗門的強者被吸引了過來。
可當他們趕到這里的時候,才發(fā)現,這里除了一片荒蕪之外,什么都沒有。
早在他們來這里之前,葉天明就已經帶著果果遠遁而去。
甚至在離開的時候,還把留在此處的氣息全部抹除。
血神宗丹堂大殿之內,葉天明帶著果果盤膝而坐,運轉著身上的氣息穩(wěn)定修為。
“粑粑,我們現在已經這么厲害了,什么時候去找媽媽?”
葉天明恍然睜開了眼睛:“我們現在的修為恐怕還不是很厲害。”
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當初帶走林青沁的人,修為可是在神魄之上。
而且,林青沁所在的地方,即便是現在的葉天明都沒辦法感應。
就算知道了,憑借現在的修為,貿然帶著果果前去,父女倆都得死在那里。
果果的臉上閃現過一絲失落,不過她也沒有再多問什么,只是閉上眼睛不斷地運轉著身上的氣息。
就在父女兩人潛心修煉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到了大殿之外。
“葉堂主,聽說暗月森林出大事了……”
血月招呼也不打,急急忙忙地沖了進來。
不過當他看到葉天明和果果盤膝坐在那里,靜心修煉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
“你們安全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也在暗月森林中遇到危險了?!?p> 葉天明淡然一笑:“去的第三天,我們就碰上神火境兇獸,所以隨便獵殺了兩只兇獸,就早早回來了?!?p> 血月點了點頭:“還好你們回來了,聽說森林最中心的地方,出現了兩股極為怪異的氣息,老祖?zhèn)円呀涍^去查探了?!?p> 葉天明還是敷衍地回了一句,就準備把血月送走。
就在這時,青繠淡然的進了大殿。
“我的弟子呢?”
葉天明也不多說什么,趕忙將果果推了出去。
青繠看到果果沒事,就準備帶著她離開。
沒想到,血月有些不樂意了。
“站??!葉先生現在好歹貴為丹堂堂主,你身為煉尸谷谷主怎么著也得有些禮節(jié)吧?”
青繠身上驟然爆發(fā)出一股極為陰冷的氣息,全然將血月籠罩。
“在這血神宗之中,還沒有人膽敢和我談禮節(jié)?!?p> 話音落下,混雜著魔氣的尸氣,頓時像血月籠罩而去。
血月瞳孔驟然放大,那股源自靈魂的威壓,不斷擠壓著她的身體,甚至連她的骨骼都不斷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葉天明的嘴角顯露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站在旁邊看了一會,便趕忙上前。
“青谷主,大家都是同門,算了。”
青繠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抱著果果緩緩消失。
血月劇烈咳嗽了兩下,便趴在地上。
“這家伙真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仗著她自己可以控制一方天地的氣運,現在居然連血神宗的門規(guī)都不放在眼里?!?p> 葉天明不由在心中發(fā)出一聲冷笑,要不是血神宗的人處處打壓,青繠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在這時,血山老祖的一位貼身小童,急匆匆的到了這里。
“兩位,老祖有令,讓你們即刻準備一下,五宗大比就在眼前?!?p> 血月一下子就把剛才的事拋諸腦后,整個人變得興奮起來。
“葉堂主,真沒想到你剛剛當上堂主沒多長時間,就能趕上這樣的盛會?!?p> 葉天明之前雖然聽說過五宗大比,但對其并不怎么了解。
“在下之前還是一介血奴,隊伍中大比知之甚少,還請血副涯主指教?!?p> 血月趕忙從身上取出一塊令牌。
“所謂五宗大比,乃是玄天界五大宗門之間的比拼!只要哪個都沒贏得最終勝利,便可得到玄天界的核心資源?!?p> 葉天明頓時了然,雖然他表面上做出一副很是憧憬的樣子,心中卻滿是不屑。
相比之下,血神宗的修煉資源的確不怎么樣。
而且血神宗所在的位置,是一方頗為獨立的大陸。
對整個仙界來說,算是一個較為偏遠的地方。
而且血神宗還僅僅只是處于這方大陸的西北角而已。
血月將令牌塞到葉天明手中之后,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所以說你只有神魄實力,但五宗大比之中的丹藥大會,你還是可以闖一闖,其冠軍獎品可是非常豐厚?!?p> 葉天明點了下頭,也沒有再多說什么,送走了血月之后,便倒頭呼呼大睡。
連續(xù)修煉了這么長時間,雖然他體內靈氣充沛,但精力卻疲勞到了極點。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葉天明突然被門外傳來的一聲號角喚醒。
他晃了一下腦袋,趕忙換了一套衣服,便急匆匆地出來。
無數條巨大的船,懸浮在半空之中,大量血神宗的弟子已經有條不紊地上了船。
血月則是拿著一身特制的血色衣袍,專程在一艘大船旁邊等著葉天明。
“葉堂主,這里!”
血月喊了一聲,便直接上前把那血色衣袍,披在了葉天明身上。
“這是丹堂堂主獨有的戰(zhàn)袍,之前你去了暗月森林,沒時間給你,現在算是物歸原主了?!?p> 葉天明有些意外,不過,當他披上那身衣袍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極為澎湃的力量滲入四肢百骸。
好像披上的不僅僅是一件衣服,而且還是一件戰(zhàn)甲。
配合上他本身的肉身之力,恐怕就算是辟海境全力一擊,都不一定能破開他的防御。
很是淡然地說了一聲謝謝,葉天明便披著衣袍,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之中,踏上了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