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冷門歌手燕姿!
“還沒呢,現(xiàn)在寫。”
陳路哀聲嘆氣,將手機放下,拿過作詞本,提筆就要發(fā)揮文超公的速度優(yōu)勢。
卻發(fā)現(xiàn)桌上的手機抖動,竟然有人打電話過來。
董姐有心吐槽,見來了電話,趕緊閉嘴,她可不想再被誤會了。
陳路看著來電提醒,備注“燕姿!”
她姓孫!
驚了一下,陳路眼神呆滯,連忙一滑,選擇接聽,并且好死不死地按了免提。
這是他發(fā)小啊。
“你看圍脖了吧?有個和你同名同姓的,也叫陳路,據(jù)說是偷了一位徐老太的內(nèi)褲,被人老公打了?!?p> 電話那一段傳來熟悉的歡快聲音,陳路徹底呆住了,他沒有說話。
就是那個記憶中那個所謂的冷門歌手,聲音一模一樣,記憶中的面貌也是高度重合。
她是華語樂壇的一個天花板,出道即巔峰。
她可是憑借一首《天黑黑》打敗周董獲得最佳新人獎的頂級女王。
但也是一個遺憾,因為她喵的唱歌唱的好好的,竟然回去生孩子了,歌不唱了,改養(yǎng)家了。
她同周董一樣,吊著聽眾胃口,竟然好幾年都不出專輯。
嗯,一個忙著顧家,一個理直氣壯的玩。
都能不能和林子祥林大爺學(xué)一學(xué)?
活到老,唱到老!
不過現(xiàn)在的發(fā)小燕姿,和記憶中還是有點出入的,她還在上學(xué),而且是國人,并不是新加坡人。
電話那一端的燕姿一邊發(fā)出鵝叫聲,一邊自顧自說著,繼續(xù)扎心道:“這個瓜你吃了沒有?!?p> 陳路好不容易壓住心中的怪異和興奮,此刻聽聞燕姿的笑聲,已經(jīng)是滿頭黑線了,壓著嗓子說道:“沒有,我沒吃?!?p> “哎呀,可惜了,評論區(qū)可太有意思了,你應(yīng)該去看看的?!?p> 電話一端的燕姿光著腳,躺在宿舍床上,笑的格外歡快。
她可不認(rèn)為自己的發(fā)小陳路就是她嘴中的那個黑瓜。
陳路無語了,低沉著聲音問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沒吃那個瓜嗎?”
燕姿對陳路極為了解,聽聲音就感覺到不對勁,猛然從床上彈了起來,順勢點開陳路的圍脖主頁,往上翻看。
完了,主頁上就是陳路。
吃瓜吃到發(fā)小身上了,怎么辦,急?
“我這里還忙,過幾天再聯(lián)系你哈!”
燕姿手忙腳亂掛斷電話,隨后長舒一口氣,拍了怕自己的小胸口。
幸虧機智,否則今日怕是要失去一位好友了。
燕姿緩口氣,連忙打開圍脖,刪掉自己黑陳路的言論,義無反顧的沖向了敵對大軍。
只是很可惜,勇氣可嘉,戰(zhàn)技奇差,三分鐘不到,被殺得節(jié)節(jié)敗退,癱在床上唉聲嘆氣。
她也好像畢業(yè)啊,畢業(yè)了老爸就能讓她唱歌了。
不說逃過一劫的燕姿,被掛了電話的陳路沒有絲毫生氣。
他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過下一刻他就破防了,因為目睹一切的董瞳,笑的倒在床上打滾,整個屋子都是大鵝的笑聲。
陳路準(zhǔn)備回身瞪董姐的,結(jié)果下一刻就看直了眼,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來回擺動,裙下風(fēng)光一覽無余。
陳路還想再深入一點,可惜只能無終而返,萬惡的安全褲啊!
“哎?你怎么了?”
董瞳一直注意這陳路的臉,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陳路鼻子下好像有血,流鼻血了,翻身而起,連忙湊到陳路眼前,弓著曼妙身子用玉手捧著陳路的臉,關(guān)切的眼神看得陳路愧疚不已。
陳路啊,陳路,你真是畜生?。?p> 隨著董姐一聲驚叫,屋內(nèi)雞飛狗跳,最終以陳路逃到衛(wèi)生間而告終。
“你出來!”董姐紅著臉,咬著銀牙,手里還拿著陳路放在鞋柜上的皮帶。
“你先放下手里的皮帶!”陳路怎么可能出去白白挨打。
雖然錯不在自己,但是飽眼福的是他啊,怎么狡辯都沒用。
二人僵持良久,以陳路挨了一頓“毒打”而告終。
“別鬧了,好好寫歌!”董瞳臉上依舊紅紅的,她白了眼兀自興奮的陳路,就守在書桌邊。
“很快的,很快的?!标惵纷灾硖?,奮筆疾書。
一旁的董瞳看得真切,陳路幾乎沒有停留,唰唰唰兩分鐘不到,好像就寫完了,作詞本一扔,陳路開始譜曲。
《死了都要愛》這首歌是搖滾歌曲,陳路記憶中記得特別清楚,信樂團的歌,是為了表達對音樂的喜愛而創(chuàng)作的。
只是,嗯,被廣大聽眾認(rèn)為是情歌,還是露骨的情歌,全部拿去表白去了。
信覺得很淦,陳路也覺得很淦!
董瞳不信邪,拿過陳路剛寫好的作詞本,越看越驚訝。
余光悄悄看著認(rèn)真的陳路,柔和的燈光下,陳路的臉好像在散發(fā)著佛光,董瞳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角,好想親一口啊。
老娘的少女心好像淪陷了。
正在譜曲的陳路,覺得臉頰邊溫?zé)?,隨即有臉好像被什么啄了一口一般,側(cè)臉一看,是一張精致的羞紅的臉頰,以及一張誘人的紅唇,還帶著一股香氣。
董姐猥褻我!
這是陳路的第一反應(yīng),第二反應(yīng)自然是不甘示弱,男人怎么能吃虧呢?
當(dāng)然是親回來?。?p> 董瞳麻瓜了,她只是沖動了一下,卻不知道點燃了個炸藥桶。
陳路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和一個美得冒泡地漂亮姐姐待在同一間屋,這能忍?
面對陳路貪得無厭的索求,董瞳成功的敗下陣來,雖然兩個都是新手,但是這種事無師自通。
董瞳腿軟了,人麻了,身后柔軟的床出現(xiàn)的正是時候。
“那個,那個你不是正經(jīng)人嗎?”
董瞳抽出空隙,把腦袋埋在陳路懷里,想要再掙扎一下,而且她覺得太快了。
她只是親了一下,哪想到連陣地都丟了。
“今天不當(dāng)正經(jīng)人了。”
陳路憋了這么多年,興奮難耐。
“那個,我那個來了!”
董瞳紅著臉,媚眼如絲,氣息微喘。
陳路長舒一口氣。
兩位年輕男女,一時間相顧無言。
董瞳紅著臉仰視著陳路,嘴唇微張。
陳路敗興而歸,翻身而起,氣急敗壞道:
“我去寫歌?!?p> 董瞳將頭蒙在被子里,嬌軀顫抖,既是羞的,也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