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見到秦淮茹矢口否認,賈張氏一聲冷哼。
對自己這個兒媳婦,什么德行她又不是不了解。
說白了這么多年,她心里跟個明鏡似的。
彼此把話說到這里,為了大家不難堪,她也適可而止了,沒有在這個問題過多的去糾結。
一旁吃著晚飯的棒梗,一直豎著耳朵聽自己老媽跟自己奶奶的談話。
雖然年齡不大,但很多事情還是能夠聽得明白,能懂!
他想了想,看著對著沉默一臉陰沉的賈張氏說道:“奶奶,這件事你生我媽的氣干嘛!”
“這又不是我媽的錯,是那傻柱不地道,小氣鬼?!?p> “舉報了我不說,還不接濟我們家了,我還沒有生他的氣呢!”
“傻柱就是個混蛋,你要怪就怪傻柱啊!”
說完,他在一旁氣鼓鼓的,在那嘟囔著嘴。
其模樣,別提多委屈了。
嗯?
“啪.....”秦淮茹直接那起桌上的筷子,對著棒梗腦袋就是一下,開口問道:
“你說的什么話?”
“這些事,是誰教你的?”
“不說你何叔接濟我們加那么久的情分,別人不打你輩分,都大你歲數(shù)?!?p> “你個小孩子家家,怎么能這樣稱呼別人,怎么能這樣說話。”
筷子敲到棒梗頭上,雖然她收著力,沒有用太大的勁。
但是這樣的行為落在棒梗眼里,心里別提多委屈了。
在他看來,他剛剛是為自己媽媽說話,還反駁了自己奶奶,還說了自己奶奶。
更沒有覺得自己的話里又是什么毛病。
特別是想到,這是自己老媽,第二次因為傻柱打自己,心里就不是一般的委屈,略帶哭腔的大吼道:“媽你又打我,你又因為傻柱揍我?!?p> “這都是第二次你因為傻柱打我了!”
見棒梗那委屈巴巴的模樣,一旁的賈張氏瞬間將他拉倒自己的懷里,直接給護了起來。
對著剛剛秦淮茹敲打的地方吹了吹,可謂是心疼的不行。
“大孫子,老人家的命根子?!?p> 賈張氏對棒??芍^是溺愛的不行,對著一旁的秦淮茹怒吼道:
“你就知道打孩子!”
“你除了打孩子,你還能干什么?”
“你有本事去把傻柱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啊!只會在孩子面前逞能算什么事?”
然后輕輕的拍打著棒梗的后背,安慰道:“沒事,沒事?!?p> “還有奶奶呢!奶奶給你撐腰?!?p> “別怕,別怕,奶奶給你罵了你媽媽了?!?p> 秦淮茹聽著自家婆婆在那寬慰棒梗,她默默的坐在一旁,沒有說話。
瞧著家里的一幕幕,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一股深深的無奈感涌上心頭。
“媽,你就這樣護著棒梗,你能護他一輩子?”
“他終究是要長大的,你想過沒有他上次的行為要是真鬧進派出所了,結果會怎么樣?”
“你總說我打孩子,像孩子不是我親生的一樣,你覺得打他我不心疼嗎?”
“你看看他現(xiàn)在被你教成什么樣了?”
秦淮茹抬起頭,深深的吸了口氣,也是瞬間爆發(fā)了,語言也變得強勢了起來:
“你以為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是我想看到的嗎?”
“何雨柱不搭理我,不待見我們家,我又有什么辦法?”
“他不跟我說話,難道我拉著他,讓他必須跟我說話嗎?”
“不給我?guī)Р嘶貋恚唤訚覀兗伊?,我能逼著接濟我們家嗎??p> “你說說這上面的事,有哪一件是我能夠決定的?”
一席話下來。
秦淮茹也是沒有絲毫客氣。
把這段時間憋在自己心里的火氣給全部都發(fā)泄了出來。
頓時,心情都變的好了很多。
對于自己的婆婆,她真的一而再再而三,一步一步退讓,一步一步避讓。
最后她感覺,賈張氏好像沒有一點見好就收的意思。
一次次,不管說話,還是做事,都是無比的得寸進尺。
特別是今天自己遇到的事情,搞得她本來心里就亂的一團糟。
她不理解就不說了,還在一旁添油加醋、陰陽怪氣的說一些話,搞得她心里真的是火冒三丈。
啥事不清楚還喜歡瞎指揮,喜歡瞎說。
秦淮茹發(fā)火了。
這么多年,在賈張氏的記憶中,還從來沒有見自己這個兒媳婦發(fā)過火,這樣生過氣。
賈張氏一時之間也鬧不準什么情況,也沒有在說別的刺激的話去刺激秦淮茹。
不過嘴里還是小聲的嘟囔著,為自己說的話狡辯、解釋。
“你....你...你說的什么話?!?p> “家里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我這不是著急嗎?”
“我難道還不能說兩句,還不能抱怨兩句?”
在賈張氏看來,何雨柱是他們家的搖錢樹,秦淮茹就是他們家去要錢樹摘錢的那個人。
很多時候倚老賣老,哭訴可憐,她能夠拿捏著自家的兒媳婦。
但她也不敢把秦淮茹給逼的太急了。
也怕把秦淮茹給逼反了,到時候真要走了不管他們一家人。
她才是叫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跟何雨柱不接濟他們家比起來,那樣的結果是她更加不能夠接受的。
見自己婆婆服軟,她也沒有揪著不放,也沒有把這個事情無限放大,隨后嘆了一口氣:
“家里過的什么日子,每天都在家里,我心里明白?!?p> “但是光我心里明白有什么用?”
“我也想我們家里日子過得好,但這事不是光靠我想想就能成的?!?p> 說完,秦淮茹一臉無奈的看著婆婆。
賈張氏心里如何能夠不明白,靜靜的在沉思了一會,不甘的說道:
“傻柱,可是我們家的長期飯票?!?p> “而且他工資比以前高了好多,就這樣放棄、失去了就真的太可惜了。”
“這件事,我們真得好好的合計合計,總是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也不行?。 ?p> 這個道理誰不清楚。
但凡有點辦法,也不至于等到現(xiàn)在。
秦淮茹可是將該試的辦法都試過了,結果總是適得其反。
“媽,能試的辦法我們都試過了。”
“哎.....你見成功了嗎?”
隨后一臉無奈了看著賈張氏,問道:“媽,你難道還有什么辦法嗎?”
“嗯....”
這話把賈張氏給問住了。
曾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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