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該說的不該說的,我也都給你說,今后要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p> “我這邊往后想起來,也問心無愧?!?p> 見秦京茹楞在當初,許大茂那眼神不住的轉悠。
心里清楚眼前這傻姑娘是被自己說的話給鎮(zhèn)住了,隨后再接再厲繼續(xù)說道:“你可以不相信,畢竟那是你親姐嘛!”
見秦京茹還是沒有回答自己,還楞在哪里呢!
許大茂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這姑娘心中指不定在想什么呢!
也就不再多說別的話了,準備來個欲情故縱。
“哎.....”看著汗楞在一旁的秦京茹說道:“就這樣吧!別的我也不說啥了,我走了!”
說著看了一眼秦京茹,抬起腳步轉身往巷子外面走去。
不過他也不是真心要走,就想試一試自己剛剛說的話,秦京茹心里到底信了幾分,到底聽進去了幾分。
要是真的餓聽進去了,信了,那肯定會叫住他好好的問一問。
哪怕沒有聽進去,沒有真正的全信,至少他剛剛已經(jīng)給何雨柱埋下了雷,秦淮茹一家跟何雨柱估計是很難在讓她那么相信了。
無論是那種結果,都達到了他想要的目的。
只要不跟何雨柱在一起,讓何雨柱打光棍,哪怕吃不了眼前的姑娘,許大茂心里都還是能夠接受的。
許大茂心中一陣冷哼,想著:
“你個傻柱不是罵我沒孩子,生不出孩子嗎?”
“但咱至少找的到老婆,至少不是光棍,至少嘗過那一番滋味,就要讓你傻柱成光棍,一個人孤獨終老?!?p> “到時候咱們看看誰更慘!”
這份心思可謂是不一般的歹毒。
不過要是他知道,何雨柱本來就一直對秦京茹不感冒,從頭到尾就沒想過招惹她,更想的是跟秦淮茹一家斷絕關系,許大茂心里面會作何感想。
當然,這些也不過是后話了。
看著許大茂轉身離開的身影,秦京茹總算是回過神來了,連忙出聲叫道:“許大哥,你等一下!”
得嘞!
聽見秦京茹招呼自己,許大茂心里可謂是樂開了花。
知道這是自己的計謀得逞了,不用說秦京茹肯定是信了他剛剛說的話。
這個時候他也沒有拿什么架子,直接轉身看著她。
“我還是有點信你說的話的!”
“在我姐家的時候,每當提起何雨柱的時候,我姐那眉飛色舞的模樣?!?p> “以及這兩天來,每當賈張氏說把我介紹給何雨柱的時候,我姐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我就知道里面肯定有不知道的事?!?p> 在秦淮茹家住了兩天了,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
雖然她是從農(nóng)村來的,擔人活了幾十年了,簡單的察言觀色這方面她多少還是知道的。
她也看出了很多問題,比如賈張氏著急把她介紹給何雨柱,但她姐對這件事卻不那么積極,以及偶爾提到何雨柱的時候,她們兩人的表情。
只是很多事情她不好意思問,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在這個問題上面,不管是秦淮茹還是賈張氏,兩人都非常有默契,閉口不談。
但兩位都一直在說何雨柱的好那是真正的,也挺兩人說何雨柱接濟她們家很多年了,是個熱心腸的人。
“噓....”見秦京茹還要再繼續(xù)說下去。
許大茂趕緊出聲制止,他可不想在這里跟秦京茹說太多,畢竟院里院外大家伙都認識,要是被有心人看見了,嚼舌根把話傳到了秦淮茹或者何雨柱或者婁曉娥這三人耳朵里。
那他這算計的,設計的計謀,可能就要落空了。
“這里不是說這些的地方,你要真想知道內情就跟我來?!?p> 說完,許大茂意味聲長的看了她一眼,直接轉身朝巷子外面走去。
已經(jīng)被勾起了好奇心,秦京茹怎么可能不想知道。
也什么都沒說,乖乖的跟著吊在許大茂身后,往外面走去。
許大茂帶著秦京茹找了一僻靜的地方,準備開始他吐槽大會。
可不是僅僅說何雨柱的不是了,這會是連帶秦淮茹也說上了。
不管是有的沒的,都從他的嘴里給直接崩了出來,說的聲語并茂的都成真的了。
秦京茹在一旁可是聽得聚精會神,這話里話外所了解到的事情,可謂是顛覆了她的認知。
那可都是些,她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直直的看著許大茂:“照你這樣說,我姐在廠里作風就不正派,不正經(jīng),那她怎么沒有本開除呢?”
“嗨,這些事都是聽廠里人傳的說的,不過大家伙都沒真憑實據(jù),也就嘴里說說?!?p> “但你要知道,這種事情無風不起浪,蒼蠅他還不叮無縫的蛋呢!”
“要是真沒這些事,誰沒事傳她的謠言,為什么不傳別人的謠言呢?”
“不過據(jù)我了解所看到的,你姐在廠里就喜歡跟人打情罵俏,跟別人眉來眼去的?!?p> 話雖然說的都是實話,不過這里面他把自己擱摘那叫一個干凈,里面像是完全沒有他什么事。
像是忘記了,他也沒少站秦淮茹的便宜。
沒少因為占便宜,給秦淮茹跟午飯錢,結果錢花了啥都沒撈著。
見秦京茹聽得一愣一愣的,許大茂繼續(xù)吐槽起來,可謂是越說越有勁:
“你看那何雨柱,二十來歲的人了,到現(xiàn)在還一個單身呢!”
“這院子里,可是很多人都給他說過對象,但一次都沒成,就沒有一個女人愿意嫁給他,就這里面的事,就值得讓人深思了?!?p> “再說了,何雨柱接濟你姐家那么多年,無怨無悔的他圖什么?”
“他兩人要是真的什么都沒有,就普通的鄰居關系,所謂的熱心腸,你信嗎?”
“你有見過那個鄰居能夠做到這個份上的?”
話是越說越多,秦京茹心里也是被說的越來越亂。
從開始的對許大茂的不信任,到現(xiàn)在她聽見的一連串的問題,不管是哪一個都值得讓人深思熟慮。
可以說,沒有一句話的沒有道理。
她也找不出任何話來反駁,更沒有任何話來說服自己。
情緒也是變得越來越低落,頭也是越來越低,一臉愁容的站在那里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