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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港娛帝國

39.夜話

我的港娛帝國 煎餅果子貍花貓 3573 2021-12-05 18:16:38

  “你是說,肥彪要追求一位港姐?”胡御姐驚詫的捂著小嘴,連嘴里的薯片都忘了咀嚼。

  見好姐妹不像開玩笑,胡御姐抬頭拍拍,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重新躺下,嘟囔道:“港姐第四名也是港姐哎!”

  最起碼在她看來,肥彪有點不知好歹。

  倒沒有歧視的意思,畢竟嚴格意義上,肥彪才是自己人,正因為是自己人,她才覺得肥彪有些膽大妄為。

  這世界上或許有王八盯綠豆,這兩者看對眼的前提是半斤八兩,但很大程度上不存在你丑沒事,反正我瞎。

  “那位鐘小姐很漂亮嗎?”

  熟美人噘嘴回憶著,猶豫了好一會,組織好語言,“怎么形容呢,不是漂不漂亮的問題,她是那種很特別,很有氣質(zhì),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能生出好感的姑娘?!?p>  反正那位鐘小姐很得她的眼緣,對方稱不上是那種驚心動魄的美,但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zhì),很甜,很溫柔。

  那種美,是一種你討厭不起來,即便同為女人也生不起一點敵意的美,如果說有人能美得惑亂眾生,是那位鐘小姐大概就是美得人畜無害。

  陸紹寬沒有發(fā)表任何看法,任由熟美人和胡御姐在自己眼皮底下大談肥彪大胸弟的感情之路,但沒想到鍋從天上來。

  “這么優(yōu)秀的小姑娘,你不心動?”胡御姐側(cè)著的臉忽然仰過來,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著戲謔。

  “你也說是小姑娘,可能我更喜歡大的?!标懡B寬的語氣很堅決,捏捏胡御姐的俏臉,感慨道:“你們總將我想的那么不堪,我說得放肆一點,港島的美女難以計數(shù),我就是有色心,也分身乏術(shù)。”

  更關(guān)鍵的是,他做不來那種事了拂衣去,不留功與名的無名英雄,他很小氣,也很不知天高地厚,總想著愛了一個就要負責一個,大概這是他自詡的渣男底線。

  但這種事情不是一廂情愿,他想負責,對方還未必肯接受這種無名無分的關(guān)系。

  這個坦誠的答復,算是讓胡御姐基本滿意,她又唯恐天下不亂的提問道:“那依你的意思,肥彪有沒有希望?自己的兄弟,你總不可能袖手旁觀吧?”

  陸紹寬不置可否,兄弟是自己兄弟,但感情這種事,勉強不來。

  “我又不是肥彪,這種事怎會問到我身上?”

  “嘁!”熟美人抿嘴不屑的冷哼一聲,不緊不慢的諷刺:“還不是因為你夠主觀、夠片面,感情這種東西本身就主觀,問你正合適?!?p>  “你可不能憑空污人清白,詆毀我的清譽,我這個人最公平、公道,我與罪惡不共戴天!”陸紹寬板著臉把左手從熟美人鎖骨的縫隙探下去,蓋住,笑道:“若是肥彪爭氣,我自然會幫,不過想追女孩子,就要表現(xiàn)出足夠誠意,不然他雖是我兄弟,我也不能把人家姑娘往火坑里推?!?p>  若是郎有情妾有意,撮合成了他是月老。

  反過來,他就是同伙、幫兇甚至共犯。

  感情主觀、盲目又不講道理,對方欣賞愛慕你,你倒立拉屎都是行為藝術(shù),對方對你沒有好感甚至厭煩,你唱歌都像放屁,還是拉肚子時吃巴豆那種。

  從他的立場出發(fā),肥彪是個不錯的人,但身材注定是橫亙在肥彪感情路上一座繞不過去的大山。

  你都知道找個貌美身材好的,憑什么要求對方接受你這種有礙觀瞻的。

  體型歧視不應該,但在感情上偏偏就存在這種歧視,除非你有足夠的優(yōu)點,讓對方忽略你的體型。

  “或許有奇跡也說不準?!笔烀廊伺ち伺ど碜?,試圖逃脫“就像你的這部戲,不也被人稱為票房奇跡?”

  “傻女,你也相信奇跡這種話?我說奇跡是自謙,外人說奇跡是嫉妒,影視圈不相信奇跡,就如同莫斯科不相信眼淚。你只看我人前風光,卻不知我人后做了多少準備。這世界上,沒有哪一種成功能夠單純的用奇跡解釋,沒事少喝點雞湯,從營養(yǎng)學的角度講,那東西不僅不補腦,還容易誘發(fā)各種心腦血管疾病?!?p>  熟美人有些惱怒的嗔了一眼,噘嘴道:“是是是,你說的都有道理,你最能干?!?p>  “這還差不多?!标懡B寬滿意的點點頭,壞笑道:“不過你要是說到能干,我可就不困了。”

  胡御姐抬頭,不滿的嘀咕道:“哎,你倆差不多得了,這還有人呢,別把孩子生沙發(fā)上?!?p>  房間內(nèi)陷入詭異的安靜,熟美人臉色紅的像是煮熟的大蝦,羞臊的把頭埋下去。

  “看我做什么?我還能去哪?”胡御姐哀怨的看著這對狗男女,氣哄哄的起身,赤腳上樓,走到樓梯上,扭頭:“三十分鐘夠不夠?”

  陸紹寬僵在原地,默契的低頭和懷里的熟美人對視,兩人面面相覷,熟美人醒悟過來:“這是我家,你看她神氣什么呀?”

  “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要不咱倆原地生個孩子給她看看?”

  “你會生?”

  “我這不是同你商量么?!?p>  “那我不同意,沒得商量!”

  “......”

  胡御姐到底受不了這對狗男女的卿卿我我,氣哄哄的回了自己的二號院。

  在這種事上,御姐雖然開放、大膽,卻不會亂來。

  臥室里,熟美人恨恨的咬著牙,哼道:“下輩子我也要當男人?!?p>  “或許吧?!标懡B寬不置可否,湊到熟美人耳邊笑道:“這輩子,或許就是你上輩子說的下輩子,所以現(xiàn)在你還是認命吧?!?p>  熟美人愣住,眼神狐疑,你說的好有道理,但我總感覺你TMD在騙我。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還說!”熟美人暴怒,兩排小銀牙磨得咯咯響,無情拍掉那雙不合時宜的糙手,但仔細回想一下,確實感到以前的內(nèi)衣越來越擠得慌。

  心里也有點竊喜,就算胖,也胖對了地方,她的肉很自律,能準確找到自己的定位。

  “你嫌棄我?”

  “怎會?胖怎么了?胖意味著性價比高?!钡皖^親了一口,陸紹寬幽幽說道:“聽沒聽過這樣一句話,好女不過百,不是平胸就是矮?!?p>  而且嚴格意義上,熟美人也不是胖,是肥美,深得穿衣苗條,脫衣妖嬈的精髓,這種美妙的滋味不足為外人道。

  華燈初上,窗外繁星點點。

  熟美人抱著枕頭倚在陸紹寬懷里,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道:“阿寬......”

  “叫寬哥?!?p>  “少占我便宜,我比你大?!笔烀廊溯p啐一口,又回想起剛才的羞恥。

  “比我大?那我可要見識見識?!标懡B寬揭開被子,裝模作樣的探頭下去觀察。

  熟美人捂住衣服,伸腿胡亂蹬著,佯怒道:“有事同你講?!?p>  陸紹寬微微怔住,到底還是啃了一口才鉆出來,正色道:“什么事?”

  熟美人是個很有分寸,也很有主見的人,她拿不定主意的,要么是大事,要么是關(guān)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她不好做主。

  “是湯振業(yè),他這些天找過我和音萌求情,方女士也遞話,新戲的選角......”見陸紹寬皺眉,熟美人小聲道:“好吧,我不說了,不過方女士那怎么辦?”

  水一百度得開,人一百度得埋,還能怎么辦?陸紹寬沒好氣的嘟囔道:“涼拌!有些人就是蹬鼻子上臉,這件事不用擔心,我知道分寸。”

  熟美人柔聲說道:“那最好,不過方女士那里,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大家和和氣氣的?!?p>  “好,我聽你的!”陸紹寬溫柔的撫摸著熟美人的頭發(fā),眼角卻下意識的收緊。

  是不是他一直表現(xiàn)的太人畜無害了,讓人以為他真是個沒有一點脾氣,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或者是自己在別人眼里就這么蠢,這么記吃不記打,被扇了一巴掌,再得個甜棗就當一切未發(fā)生?

  再或者是,那位邵太真以自己的教母自居?

  “阿寬,你不會是敷衍我吧?”熟美人抬頭,能察覺到枕邊人情緒異常,又把頭貼下去,放在心口,仔細聽了一會。

  “我怎會敷衍你?即便我再自不量力,也不會傻到同邵太翻臉?!?p>  熟美人皺皺眉,卻不太相信這句話,嘆口氣,頗為無奈的輕戳他的心窩:“口是心非。”

  她心思細膩,更了解他的為人,生冷硬蹭倔,是那種屬鐵棍子的,粗魯火暴,橫沖直撞,直來直去,驢脾氣上來見誰捅誰。

  現(xiàn)在肯對別人俯首做小,是因為形勢不由人,若將來得了勢,絕對屬于那種敢捅破天的混不吝。

  往好聽了說是敢愛敢恨,往不好聽了說是睚眥必報。

  “只是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做事之前要三思再三思?!?p>  陸紹寬不知道熟美人發(fā)的哪門子感慨,哭笑不得的安撫道:“你安心,我現(xiàn)在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兩千萬導演,家大業(yè)大,更何況你哪都大,我就算沖動也只對你沖動。而且我這個人運氣好得很,小時候在新加坡,就喜歡爬墻兜水,好幾次從四五米高的墻頭掉下來,除了胳膊蹭破一點,沒傷筋也沒動骨,連慧姨都說老天是眷顧我,站在我這一邊的?!?p>  熟美人撐著他的肩膀爬起來,在他額頭輕啄一下,仔細打量,軟綿綿的戲謔道:“按你的說法,沒有三十年的腦血栓,你不至于說出這種糊涂話。好幾次從七八米高的墻頭跌下來,我倒覺得不是老天眷顧你,反而是他千方百計絞盡腦汁的想要送走你這個禍害?!?p>  頓住一下,熟美人捂著小嘴,自言自語道:“怎么說來著?有的人去了,人們衷心的祝愿他一路走好。有的人還在,人們迫切的希望他先走一步?!?p>  “好啊,反了你個小妮子,敢咒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新加坡浪里白條草上飛不是浪得虛名?!?p>  月過樹梢頭。

  這場殺敵八百,自損兩千二的白熱化戰(zhàn)爭終于落下帷幕。

  瞥一眼睡姿慵懶的熟美人,賢者陸紹寬開始思考一些哲學范疇的問題,老前輩們說好男不與女斗,實在是經(jīng)驗之談,再正確不過。

  打鐵還需自身硬,就算他再勇猛,是打鐵的又如何,熟美人是鐵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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