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靠墻倒下的“尸體”,睜大了雙眼。
“面對叛徒……”
赤井秀一染血的側(cè)臉緩緩轉(zhuǎn)過。
“就應(yīng)該用制裁來回敬,你說是吧?”
降谷零瞳孔適時縮小,一旁的小孩悄悄豎起一個大拇指。
降谷先生,穩(wěn)!
“喂!蘇格蘭!”
降谷零飛快地跑過去,抓住諸伏景光的肩膀,耳朵貼住他的胸膛,確認(rèn)他的心跳。
“可惡!”
“你去聽他的心跳也沒有用。”赤井秀一冷漠地道,“他死了,因為我用手槍直接射穿了他的心臟
“萊伊,你這家伙!”降谷零咬緊牙關(guān),幾個字從牙縫里擠出。
“你沒聽說嗎?”赤井秀一收起手槍,冷漠地注視著降谷零,“那家伙可是日本公安的走狗。遺憾的是,我連同他放在胸前口袋的那只手機也一并射穿了,拜這所賜,那家伙的身份也將石沉大海?!?p> 最后還不忘抱怨。
“就像是殺了個幽靈,感覺真差?!闭f完,頭也不回地離開天臺。
降谷零“痛恨”地盯著赤井秀一離開的背影。
赤井秀一你這混蛋全世界就你會演!怎么沒演死你?!
………
諸伏景光現(xiàn)在一臉懵逼。
他開了槍以后,他清楚地聽到了那聲槍響,就在他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
誒?
為什么胸口一點也不疼?為什么眼皮突然間這么沉重?
閉上眼,其他的感官一時間無限放大。
“呵哧呵哧”的喘氣聲由遠(yuǎn)及近。
“喂!蘇格蘭!”
這是……零的聲音?
緊接著一雙有力顫抖的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兩側(cè)。
一只耳朵貼上了他的胸口。
胸腔里沒有鮮活的心臟不斷的跳動聲。
只有一片死寂。
他清楚地感受到貼在自己胸口處的人是何等的絕望。
他很想抬起手回抱住他,告訴他“我沒事,我還清醒著”。
奈何空有意識。
諸伏景光現(xiàn)在一片混亂,顧不上頭頂傳來的冷漠的男聲說著什么,又是什么時候走的。
很快那雙手也松開了,腳步逐漸遠(yuǎn)去。
很快,他感覺到自己被抬起,放到擔(dān)架上然后被扔到了一個地方。
車子的引擎聲響起。
哦,是車。
不知多久,車停下了,他又被抬起,走了很長一段路,似乎很多人。
“又有小白鼠送來了?”一個路過的科研人員道。
“是,好像還是只小老鼠?!碧е鴵?dān)架的黑衣人回答。
又過了不知多久………
諸伏景光聽到了很多聲音。
說話的聲音。
儀器運轉(zhuǎn)的聲音。
試管相互碰撞的聲音。
針管扎進(jìn)皮膚的聲音。
手術(shù)刀劃過皮膚的聲音。
還有……大火燃燒的聲音。
1月30日早上五點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