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為什么我也會空間忍術吧?”
由于被天滿在霧隱那么一鬧,空間忍術自然不像原著那么神秘,沒幾個人知道。
不等女忍者回答,天滿又自顧自說道,
“因為啊,那夜的事情是我干的哦?!?p> “什么!”
女忍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看著天滿如同看一名瘋子,她嘴巴張了又張,最后憋出一行字來,
“為什么?”
“為什么?”
聞言,天滿捂著肚子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
“哈哈,你這問的也太搞笑了,你說要是有一群螞蟻爬到你身上準備咬你,你會怎么辦?”
“拍死?!?p> 這話剛脫口而出,女忍者就反應過來,雙眼發(fā)紅,完全不顧二者的實力差距,向天滿撲去,
“混蛋,你竟然把活生生的人當做螞蟻?!?p> 面對撲來的女忍者,天滿右手輕輕一甩,這名女忍者就倒飛出去,重重摔到地面上。
“有問題嗎,身為弱者面對強者連半點的尊重都沒有,反而還想用口水淹沒強者,這還有什么資格活在世上?!?p> 天滿表情一沉,冷冷盯著躺在地面上的女忍者。
呸!
“殺了我?!?p> 女忍者毫無畏懼迎著他冰冷的目光,反而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呵呵,希望你等下還會是這么想?!?p> “??!你要干什么?”
望著蹲在自己身前臉上露出惡魔般笑容的天滿,這名女忍者臉上不由出現(xiàn)一道驚慌之色。
她雙手剛抬起來,想施展出替身術以此脫身,天滿的手就已經(jīng)按在她腦門上,
“封印,頭絕根心之印?!?p> “啊!”
隨著天滿右手放開,這名女忍者雙手抱著自己腦袋在地面上翻滾著,
“好癢?!?p> “啊,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p> “呵呵,不止癢哦,好好享受這個吧?!?p> 天滿雙手抱胸,兩眼無情靜靜看著眼前這一切。
“??!好痛,好癢?!?p> 他這個術研究出來專門控制手下人用的,被施術者要是想說出任何有關他的事,下場就會這樣,仿佛體內(nèi)鉆入萬千螞蟻在撕咬一般,
如果這樣還想把他的事情說出來,沒關系,他還有一層保險,那就是被施術者腦袋會爆炸開來。
“啊!天滿大人,求求您放過我,我在也不敢了?!?p> 只是片刻功夫,這名女忍者就受不了這種折磨,向天滿求饒。
“是嗎,還是讓你繼續(xù)體會下吧,以后要是膽敢背叛我,下場只會比這還痛苦十倍?!?p>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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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滿大人,請您品嘗?!?p> 女忍者跪在火堆前,極盡所能服侍好天滿,她輕輕撥開一頭鮮美的蝦肉并小心翼翼放進他口中。
“嗯,手藝還不錯?!?p> 天滿十分滿足的點了點頭。
這些海蝦是這名女忍者剛剛捕獲的,身為吃貨的天滿怎么可能不親身品嘗一翻呢。
“對了,還沒問你名字叫什么?”
“天滿大人,屬下叫水無月晶子。”
“晶子?這可真是好名字?!?p> 天滿不由的多看幾眼跪在自己身旁的女人。
“謝天滿大人夸獎?!?p> “哈哈?!?p> 見天滿發(fā)笑,晶子似乎想到什么,臉頰紅紅的低下頭去,發(fā)出蚊子般的聲音說道,
“如果天滿大人需要,晶子愿意?!?p> “呃。。?!?p> 聞言,天滿笑聲驟然停息,他愣愣望著晶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會吧,這么變態(tài),我這么術沒那么夸張啊,難道她是有受虐待傾向?
“算了,時候不早了,你要是再晚回去,這會引起水無月凈衣警覺的?!?p> “?。√鞚M大人您怎么知道?”
晶子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呵呵,這很難嗎,族里面除了他還有誰有那膽子敢派人跟蹤暗部副部長水無月瑩?!?p> 至于水無月仁,天滿表示呵呵。
“對了,記住我前面跟你說過話沒有?”
“是,晶子今晚只跟著瑩部長在村里逛了一圈?!?p> “很好,那我們回去吧。”
說罷,天滿偷偷立個印式,拉起她的手瞬間消失在原地。
雖然天滿的瞬移距離跟飛神雷之術根本不能相提并論,但瞬移就是瞬移,那速度根本不是說蓋的,他們跨過大海,飛過高山,呃,沒有高山,是躍過海鹽地,很快就無聲無息進了霧隱村。
在離雪之一族族地遠遠的天滿就放開晶子的手,鬼知道水無月凈衣的感知范圍具體有多遠,在這關鍵時期還是穩(wěn)妥一點為妙。
“晶子,在這里我們就分開吧?!?p> “是,天滿大人,晶子隨時等候您的招喚?!?p> “好了,你去吧?!?p> 那眼神看的天滿實在有些頂不住,此時他讓她去死,后者應該也會欣然赴死吧,更不用說別的。
“是?!?p> 嗖了一聲,晶子用瞬身術消失在天滿身旁。
“唔,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只是身上這香味該怎么處理啊?!?p> 一想到小瑤那靈敏的鼻子,天滿就一陣頭疼,感覺晚上又要睡地板了。
第二天早晨,
“天滿少爺,你腰怎么啦?”
天滿剛慢慢走出房門,鈴就捧著一盆水迎了上來,她見天滿此時的樣子,臉上表情十分痛苦,同時肩膀還不停聳動。
“鈴,水都灑到我衣服上了。”
這個小妮子真是要打,竟然敢嘲笑我,不知道這個家誰是老大嗎。
天滿內(nèi)心憤憤想到,只是一想到昨晚回家后的場景就一陣無力,誰會想到那臭婆娘那么恨,辦完事后一腳把他踢到地上,到現(xiàn)在還腰酸背痛的。
“哈哈。。。,對不起天滿少爺,我實在忍不住啦,哈哈。。。!”
鈴笑的花枝亂顫,連手里的臉盆都拿不住,鐺一聲掉到地上,濺的天滿全身都是水。
“讓開。”
恰在此時,天滿身后響起一道冷冷的聲音,小瑤似笑非笑的站在他身后。
“好的,老婆大人。”
男人有時候該低頭就低頭,在自己女人面前低頭不寒顫,畢竟每天晚上都得跪她不是嗎。
“哼!”
見天滿轉過來頭來,小瑤的臉立馬變了一張表情,變得非常冰冷。
“嘿嘿,需要我服侍你嗎?!?p> “哼!”
“鈴,毛巾臉盆伺候?!?p> 天滿邊跟著小瑤,邊朝立在一旁的鈴比個手勢。
“別鬧?!?p> “嘿嘿,這樣的呢。”
“哈哈,好癢,快松手。”
在天滿嫻熟的手法下,小瑤只堅持了片刻就舉手投降。
“天滿少爺,水和毛巾來了?!?p> 就在兩人越發(fā)曖昧時,一個不長眼的人出現(xiàn)了,破壞了這一切。
該死的鈴。
天滿好像一腳踹飛這個不長點心眼的女人,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