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星海的幫忙(求追讀)
主持人看到許然抽到的曲風,臉皮忽然抖了一下,心里雖然很失望,但還是笑著說:
“哇~我們的許然抽到了民謠,恭喜你,希望你能繼續(xù)拿到好成績!”
“臥槽,許然竟然抽到了民謠!”彈幕爆炸。
“笑死了,抽什么不行,抽民謠?”各大娛樂公司如釋重負,哈哈大笑。
“怎么會是民謠?”純白公司面如土色。
“怎,怎么……”
白頌純臉色煞白,失魂落魄的盯著大屏幕上,許然手里展示出的那張紙條。
上面寫的不是四個字嗎?不是民謠??!是情歌!他抽到了情歌啊!
評委席四人相互望望,眼里都是感到很無奈,楚劍眉頭有些緊,連續(xù)抓了好幾下頭。
現(xiàn)場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許然笑了笑,拿著自己的紙條回到后臺。
這一笑,彈幕樂了。
“他還在笑?這怎么笑得出來的?”
“這一笑,笑到了2022!”
“不笑難道要當場跪下哭嗎?我敬許然是條漢子!”
許然下臺的時候,所有選手都齊刷刷的盯著他。雖然沒有人幸災樂禍,但眼里的笑容是難以掩飾的。
此時,星海娛樂,顧曼琳看到許然抽到了民謠,長長的舒了口氣。
經(jīng)紀副總拍著手開心道:“太漂亮了!民謠里那首《三生石》是出了名的難唱!它能被人熟知,還是因為原唱獨具特色的低音煙嗓,以及他自身的親身經(jīng)歷感悟。天王都說自己唱的很差,許然的嗓音能唱?”
“去準備下,盡早和他交涉,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顧曼琳雙手抱胸,眉宇間充滿了拿下許然的志在必得。
舞臺后面,猥瑣了好幾天的李婕看到許然抽到民謠,突然間就煥發(fā)了生機。
此時,現(xiàn)場一個個抽完,輪到金恩秀抽簽。他的簽讓楚劍等三位評委,全都瞪大了眼睛,就連韓傾言也微瞇著眼。
李婕還沒高興結(jié)束,就又蹦了起來:“哇??!恩秀你太秀了!你抽到你老家那首舞曲了?。∵@還是你面試的時候跳的舞?。?!”
金恩秀首輪成績也不差,也是最后才能選歌。
但他和別人不同的是,如果他抽到舞曲,那么就相當于白白得到一首最好的歌。
“這個金恩秀是宇宙國來的吧?他只要抽到舞曲,不管是先選還是最后選都一樣,因為舞曲里最難的,恰好是他們國家漢化過來的!”
“臥槽!這特么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他和許然一對比,鮮明的太過分了!這節(jié)目組故意的吧?”
彈幕為許然鳴不平,許然卻是不知,他一到后臺就給白頌純打了個電話,白頌純沒接,但很快就出現(xiàn)在許然面前了。
她的臉蛋絕美,難過的表情卻讓人揪心。
“許老師,你,你還好嗎?”她有些嘶啞的問道。
許然眨眨眼,我很好啊,我不是一直在笑嗎?反倒是你,怎么滿臉的不開心?
“我還好,你也別難過!”
白頌純正要說話,走廊拐角突然就出現(xiàn)了兩人人。
“喲喲喲?這不是白頌純嗎?幾天不見,怎么變得這么拉了?之前還看到你在綜藝上笑得很開心啊!”
李婕有些囂張,尤其是自家兩位藝人都拿到了很好的簽,許然拿到的可以說是最差的那個。
但她現(xiàn)在學乖了,不會嘲諷許然,卻很樂于貶低白頌純。
這個曾經(jīng)的同事,一直讓白頌純反感。她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根本懶得搭理。
許然也是很厭煩的掃了一眼,這人怎么這么弱智?星海這么大的公司,這玩意兒是怎么活的下去的?
兩人不約而同的選擇離開,白頌純邊走邊對許然說:“許老師,你先在這兒等選歌,我先回開會,盡量給你多宣傳!我一會再來接你!”
淘汰賽是否晉級,評委有很大的權力。但如果觀眾呼聲特別高,一樣會讓選手進入待定。
白頌純想努力一次。
抽簽就如同抽獎,喜怒哀樂很正常,場上抽完簽的人臉上情緒也各不相同
抽簽結(jié)束,就是選歌。
毫無疑問,留給許然的民謠是《三生石》,不得不選的《三生石》。
許然在等待的時候了解過這首歌,難度系數(shù)比較高。即便有人是低音煙嗓,但也唱不出原創(chuàng)那種在娓娓道來的歌聲中,又能給人撕心裂肺的痛苦。
難度≈忐忑
“看似完美的開局,結(jié)果斷崖直跌!心疼我老公三秒!”
“許然這是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天才易夭!”
“天才易夭這形容就過分了,人家只是抽簽吃虧,那歌他真唱不了,但不代表實力沒有!”
“那個金恩秀我建議嚴查,太扯了!哪有這么完美的?這搞得跟我斗地主,差三個三就能湊成全炸,結(jié)果我搶地主,剛好給我三個三一樣扯淡!”
“閉嘴好吧,秀秀最秀了!那歌本來就是漢化的,他只是拿回屬于他們的歌而已!那歌只有他能唱好!秀秀加油,愛你喲!”
網(wǎng)上熱議非凡,純白之內(nèi)也是徹夜加班。
白頌純第一次拿出公司一把手的正經(jīng)架勢告訴企宣部,必須要做好宣傳。
她雷厲風行的樣子讓員工感到驚訝,因為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小老板。
“小白總,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利用許老師那兩首歌給他宣傳的!他救了我們公司,我們肯定會拼命把他抬上去!”
“是的小白總,宣傳交給我們,你讓許老師安心練歌!”
望著下面一張張打了雞血的臉,白頌純滿意地點點頭,總算沒白養(yǎng)你們。
回到辦公室,小助理筆直的站在桌子旁,她小心翼翼的將白頌純的茶杯放在桌上,低聲道:
“純,純純姐,你,你喝水。”
烏鴉嘴成真讓她畏懼到了極點,白頌純掃了一眼。
“你……”
話還沒說完,溫雅立馬哭訴:
“純純姐我錯了,你不要砸我娃娃和手辦,她們比我命還重要,你要打就打我,求你了!”
作為二刺猿少女,她鞠躬道歉都是很標準的動漫化,那腰彎的,頭都快要貼到腿上了。
“……”
白頌純看她那膽小樣,真想打她一拳,她沒好氣道:“我讓你沒事就早點回去,沒說砸你那些破玩意!”
“我,我不敢回去!純純姐,是我對不起許老師!我是烏鴉嘴!你罵我吧!”
可憐兮兮的溫雅從知道許然抽到民謠后,就一直自責到了現(xiàn)在,她真心認為自己的嘴是開了光,禍害了別人。
白頌純無語。
“那你就站這兒站到明天早上吧!”
說完,她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去接許然。
新人季賽場,許然接到了白頌純的電話,約好一個等車地點。
出賽場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走廊盡頭有個大腹便便的西裝男子正沖著自己笑。
這可能是工作人員或者其它公司的對接者,許然也沒有多想,也是禮貌一笑,表示回應。
可是,當他離那人還有四五步的時候,對方主動開口了。
“許然,方便聊聊嗎?”
“你是?”
“我是星海的經(jīng)紀副總管飛羽!”來人自我介紹道。
“星海?”
許然很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來找自己做什么。
他們知道自己是對頭純白的,上個月還遭到了《稻香》的打擊,結(jié)果見了面還能和顏悅色的?
“找我做什么?”他問道。
管飛羽笑道:“一時半會說不清,可以賞個臉喝杯咖啡嗎?”
“抱歉,我今天很累。”許然拒絕了。
還沒走兩步,那人又急忙說:“許然,我們可以幫你晉級!”
這話一說,許然立馬起了興趣,倒不是覺得自己真的需要對方幫忙,而是很好奇對方要用什么方法幫自己。
送自己進復活賽?
“怎么幫?”
“棄車保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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