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后悔?”
“我后悔的事情多了?!?p> “人生在世,哪有不會感到后悔的事情?重要的是要有面對遺憾的心態(tài)?!?p> “團藏活了幾十年,心里還是和當初一樣不夠成熟,不夠全面?!?p> 三代目拿起煙斗,放進嘴里,他看向窗外澄凈的天空,知道這個時候暗部已經(jīng)把白月送去忍者醫(yī)院。
三代目回想曾經(jīng)的過往,
心底里在一次浮現(xiàn)當初與二代目回村途中,抉擇誰留下斷后的一幕。
天空上的云層,似乎隨著三代目內(nèi)心的活躍,匯聚出了當時眾人在二代目身前選擇斷后之人的畫面。
“團藏真的以為,他沒有成為火影,只是因為當初做選擇時慢我一嘴嗎?”
“要真是這樣以為,他就太小看二代目了?!?p> 三代目自言自語的道:“為村子犧牲只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要顧全大局。當時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其中一人留下,用生命阻攔敵人追擊部隊,給同伴撤離爭取時間?!?p> “當時最重要的就是火影,也就是二代目,他決不能死在外面,而如果二代目不會是留下的人選,那么這個人選就要在我們六人之間做出選擇。”
“二代目是火影,你們是同伴,我不做出犧牲的決定,你們其中一人就會死在戰(zhàn)場,所以為了村子和你們,我做出了選擇?!?p> “然后,二代目也做出了決定,也是那個決定讓我明白了何為火之意志。”
“二代目認為,年輕的我們才是村子的未來,所以拒絕我們留下來斷后,而是親自去阻攔敵人,哪怕他貴為火影,也做出了犧牲自己的決定?!?p> “能明白何為村子未來的人,才有資格成為火影,這方面,團藏你一直不明白啊?!?p> 三代目并不小看團藏為村子犧牲的意志,年輕時,他剛剛成為火影,團藏身先士卒,大大小小的戰(zhàn)斗幾乎都有參加,現(xiàn)在身上的殘缺和疾病幾乎都是那個時候落下來的。
因為這一點,團藏值得信任。
只是團藏大局觀并不強,只重視現(xiàn)在,不在乎將來,甚至還有一些小家子氣。
而且做事不夠果決……
這些年里團藏做事雷厲風行,只是在特意強調(diào),想要證明自己,但是實際上……團藏真遇到了重大的抉擇,依然會投鼠忌器,這才是團藏的本性!
哪怕團藏成為火影,也只能走別人鋪墊好的順路,一旦遇到重大危機,也會手忙腳亂不知怎么處理為好,最后也只能用性命去守護木葉,而不能給村子帶領(lǐng)出一條光明的未來。
團藏猶豫了一次,
反而一直沒能走出心底里的困境。
這種想法,讓團藏不能成為村子的領(lǐng)袖,但是現(xiàn)在團藏刻意養(yǎng)成的習(xí)慣,卻非常適合成為村子的暗。
一個忍村要想擁有活力,年輕的人們才是未來,而年輕人們的心里不能存有黑暗,否則人生道路就會感到迷茫。
所以,村子里所有的黑暗都要在暗部以及根部之中,并會隨著他們的死亡,徹底被掩蓋。
當一個村子犧牲了未來,那這個村子就無法在得以延續(xù)下去,這恰好和火影的職責相反。
火焰應(yīng)該是生生不息,決不能熄滅的。
而現(xiàn)在,又是村子最艱難的時候,無論如何也要護住村子的安全,讓下一代成長起來。
團藏要是敢碰宇智波鼬,打亂了他的計劃,他就把團藏砍了當柴燒!
……
佐助離開了,
他去街上叫人,但是不管他怎么呼喊,村子里的人都對他投以冷漠的目光。
“是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呢。”
“他在呼救嗎?”
“或許是有另一個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受傷了吧?”
“不必去管,這個家族罪大惡極,就是因為他們家族,四代目才會……”
“噓!禁聲!這個話題不能討論……”
街道上,村民們看了看跑過來求救的佐助,就各自散開了。
佐助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去做,他以為自己過來叫人,村民就會幫助他,把白月送往忍者醫(yī)院。
他沒有想到過,村民們會這樣冷漠。
“這和哥哥說的不一樣?!?p> “哥哥說村子里氛圍和睦,大家都很好……不對!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白月……”
佐助發(fā)現(xiàn)村民們不愿意幫助他,就立即返回訓(xùn)練場上去。
這里離警務(wù)部還有兩條街,他要背著白月去警務(wù)部叫人。
誰知道佐助回來時,正好看到白月坐起身來,身邊一個暗部打扮的人蹲下,一只手發(fā)出綠色的光團,在治愈白月身上的傷勢。
白月虛弱的睜開右眼,看到佐助跑回來了,他笑了,道:“沒事了,有人在幫我們,我成功提取出查克拉能量了。”
“……”佐助看了看白月身邊帶著面具的暗部。
暗部注意到佐助,他低下頭繼續(xù)給白月療傷。
“你身體里面的傷勢已經(jīng)自愈,只剩下外邊皮膚上的裂痕,我?guī)湍惆蜒芨浇膫麆葜委熈艘幌拢酉聛砭腿ネ陶哚t(yī)院吧?!?p> 白月咧嘴道:“謝謝你,真是幫了大忙,對了,你們暗部里是不是有一個漂亮的大姐姐……”
白月剛想問一下,忽然注意到佐助冷著小臉,他立馬改話說道:“那個大姐姐一定有男朋友了吧?哈哈哈?!?p> 月光疾風看了一眼白月,忍住沒有咳嗽出來,好想回一句,那個大姐姐的男朋友就是他,而且人就在樹林里。
只可惜,他們正在工作,不能談?wù)撈匠5纳睿蝗缓孟腱乓幌隆?p> 接下來,白月被暗部送往了忍者醫(yī)院,佐助沒有回去,等到白月被醫(yī)療忍者判定沒有問題之后,兩個人才一塊回去。
畢竟上學(xué)放學(xué)的道路相同,回家也是走一條路。
“你今天怎么回事?為什么提取查克拉能量這么簡單,還受傷了?”佐助走在路上問道。
“你別誤會,我才不是擔心你,只是你的例子太過獨特,我才感到好奇。”
白月身上纏繞著醫(yī)療繃帶,醫(yī)生囑咐這兩天不要拆開。
白月不知道有什么用,就姑且聽醫(yī)生的話好了。
只是視線透過繃帶,還是不太習(xí)慣,臉都纏住了。
白月回答道:“這是血繼限界病。我在提取查克拉能量后,身體沒有適應(yīng)才出現(xiàn)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沒有事情?!?p> “血繼限界病?”佐助蹙眉,他要回去問問媽媽,這到底是什么樣的病。
白月道:“我會適應(yīng)一下?lián)碛胁榭死母杏X,明天是雙休日,你有時間嗎?”
佐助心里一動:“你要去叢林里找東西?”
白月點了點頭:“對的,你要去嗎?”
“當然。”
佐助抬起小臉:“你這么弱不禁風,要是在叢林里出現(xiàn)意外怎么辦?”
白月發(fā)出低笑,一會兒到家,白月向佐助揮手道別。
佐助還要在走一段路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