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教訓(xùn)
原來那個胖子認(rèn)識些附近的小混混,剛剛就是去找那些他們?nèi)人了。不多時,胖子又回到剛剛的那個飯館,一個個打聽著蕭藝的來路。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不去找你了,等你上門”
沒過半個鐘頭,那個囂張跋扈的中年胖子真就找到了催眠室。這時,他正堵在門口往里面觀望呢,想必也是在尋找蕭藝的影子。登時就看到蕭藝拿著根捻面杖從休息室走向大門,中年胖子走上前,說“好小子,山不轉(zhuǎn)路轉(zhuǎn)?。∧憧纯?,我這不就來了嘛”
看那中年胖子的跋扈樣,蕭藝就想上去抽他一巴掌。既然手上拿著棍子,那就上前掄他一棍子。
“哎,找上門來又怎么樣,出來混不是講勢力的,是講武力的”
中年胖子諷刺的笑了笑,說“難不成你想一挑十啊!哈哈哈~”
那幫小混混也笑了出來,可就在下一秒,他們就笑不出了。這個世界還真是有講武力的人,不到一秒的功夫,十幾個人全都躺在了地上。
這一來,直接把那個胖子給看懵逼了,說“兄弟,剛剛的事是我不對,吶,我賠個千兒萬把,就當(dāng)這事沒發(fā)生過,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呢”
中年胖子勉強(qiáng)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說“我就知道兄弟你是個大肚量的人”
“哎,我還沒說完呢,先把你掄上十棍八棍的再談賠錢的事”
登時蕭藝就往他腰間抽了一棍,第二棍直接打在他的腿上。下一刻,那個胖子抱著自己的大腿,立刻躺在地上喊疼。
“滾”
原先被打倒的那幾個混混連忙把胖子扶住,登時就屁顛屁顛地朝著街口逃走了。這時,塵嫣兒走了出來,實(shí)際上從剛才她就一直躲在一旁看戲。陳月這姑娘甚至拿起一張畫紙?jiān)谝慌宰鳟嫞潭痰膸追昼娋桶褎倓偨逃?xùn)那幫王八蛋的場景給畫了出來。
蕭藝看見陳月作的畫,說“小姑娘不學(xué)好,你很調(diào)皮??!”
陳月笑了笑,塵嫣兒走上前,說“剛剛的戲可比看武打電影過癮多了”
“這幫混蛋就是這樣,都是些欺軟怕硬的家伙,教訓(xùn)一下讓他們長長記性”
回到休息室,蕭藝翻開了一本《聊齋志異》,登時就看到了聶小倩的那一章。也是奇怪,他的心神一下子就被吸了進(jìn)去。蕭藝走在一條遍地乞丐,破爛不堪的大街上。一個衣衫襤褸,相貌清秀的書生走在大街上。應(yīng)該是太餓了,走到面攤說“老板,最便宜的面給我來一碗”
老板看了看那書生身上的衣著,頓時就露出一副鄙夷相,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吃著吃著,街口突然走出一群抓逃犯的人,書生一看到他們,一瞬間就嚇了個魂飛魄散。登時就帶上東西閃人,連面攤老板都賬都忘了付。
“舊社會,昏官當(dāng)?shù)腊?!?p> 一見到有人逃竄,那幫賊眉鼠眼的獄卒立刻追了上去。跑來跑去,這書生竟然跑到了天黑,此時又趕上下雨。天公不作美,突然他看見不遠(yuǎn)處有一匹馬,立刻走過去騎上。騎了有三里路,天已經(jīng)變得黑暗無比,想著要找個地方落腳,恰好看見前邊有個山莊。
“荒郊野嶺的,這地方進(jìn)去多半也是撞鬼”
還真是,蕭藝的話音剛落,這書生就走了進(jìn)去。一進(jìn)去他就看見八副棺材擺在那里,登時就把他嚇了個魂飛魄散,連忙走上前拜了兩拜。這時,書生朝著后院走去,想著許多人沒洗澡,身上臟兮兮的。再加上淋了雨,渾身又濕噠噠,黏糊糊的,頓時就往澡盆里一跳。
就在這時,天上打了一聲響雷,頓時把書生給嚇著了。為了壯膽,他又唱起了歌,忽然有個道士闖了進(jìn)來??吹接袀€伴,他的心也就平靜了些。
“擺著棺材,小心尸變啊!”
還真是,蕭藝登時就看到八副棺材中的一副開始晃動。他連忙朝書生那邊走去,此時,棺材里的鬼物已經(jīng)走了出來。蕭藝一邊走一邊叫,想把那鬼物給引開,可那鬼物偏偏就朝著書生方向走去。
這時,眼看著沒法子了,蕭藝連忙跑到書生泡澡的地方,說“小兄弟,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書生看著眼前這個奇裝異服的蕭藝,說“兄臺作何交易,我身上連一點(diǎn)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哎,誰說要那值錢的玩意,庸俗,身上有啥就給啥”
這一天書生已經(jīng)見到了很多的強(qiáng)盜劫匪,偏偏沒碰上個像蕭藝這樣不貪財(cái)?shù)募一?。登時從口袋里拿出一塊刻著諸葛臥龍的令牌,隨即把它交給蕭藝。蕭藝接過牌子,然后才破爛袋里拿出一本金剛經(jīng)遞了過去。
“這經(jīng)書你現(xiàn)在用不著,以后肯定用的上,還有,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在下輩子一定會和你相遇的,眼前姻緣要把握”
書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蕭藝,突然,蕭藝的身影就這樣消失不見了。再睜開眼時,他已經(jīng)回到了休息室正躺在那張?zhí)珟熞紊?。這時,塵嫣兒端了一杯清茶進(jìn)來,蕭藝接過茶杯又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jīng)到了四點(diǎn)整。
“塵嫣兒,今天下午還有咨詢的人嗎?”
塵嫣兒說“沒有”
蕭藝喝過茶,又閉上眼睛躺了回去,塵嫣兒也走出了休息室。再睜眼時,已經(jīng)到了飯點(diǎn)。蕭藝先是開車把兩女送回家,隨即來到古董店找劉店長。他想著請劉店長幫忙給上次在古墓里收到的東西估估價。
“劉店長,掌掌眼”
隨即蕭藝從破爛袋里拿出一個壺子狀的器物。劉店長接過這件古董,仔細(xì)地打量著,突然眼中射出一道精光,說“清乾隆掐絲琺瑯多穆壺,蕭藝,你從哪里找到這好東西的”
“哎,老規(guī)矩別忘了,虧你還是開古董店的”
劉店長笑了笑,說“行行行,古董不問出處,英雄不問來路”
“開個價吧!”
劉店長說“3500萬,國內(nèi)行情的最高價,前兩年在天海市北區(qū)拍賣會上有件和這個差不多的拍品,最終拍價是3000萬”
“哎,老朋友了,我還會信不過你,再說,錢到了一個數(shù)目,還不是一個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