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腹黑捕頭與嘚瑟捕快
小六子鼻青臉腫的跑到譚澤宇面前,雖然看不清但很明顯是討好的笑容。
“老大,你真猛啊,這禿狼是眾狼幫的精英,開了三竅的高手,居然被你給打成狗了?!?p> 譚澤宇摸了摸臉,發(fā)現(xiàn)臉已經(jīng)光滑如初,全然已經(jīng)消腫。
深深地看了眼小六子,不也答話徑直走到那團白色身影面前,剛想扶起這個人卻發(fā)現(xiàn)“它”踉踉蹌蹌一直在嘗試著爬起來。
看到這不成人形的家伙還挺有傲氣,也就不去扶了,雙手抱拳在旁邊站著慢慢看。
也不知過了多久,“它”終于是站了起來。
這才看清楚,原來是個人。
不過這長得確實是一言難盡,這大晚上看到真的是......
譚澤宇強忍住要跳起來給他一腳的沖動,因為想到了剛剛他挨打的景象,這必然是被揍成這樣的,只得忍住飛起一腳的想法。
還不待譚澤宇開口,這人便整了整衣服,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在下云岳,乃是青陽縣年輕一輩,不!大源王朝年輕一輩第一人?!?p> 說著指了指地上蹲著的一個白衣小丫頭,下巴微微抬起,頗為傲氣地道:“哼,以一己之力獨戰(zhàn)高一階強敵加十幾名感氣境六重以上高手,不但保護了底下這拖油瓶完好無損,更是打傷高階強敵?!?p> 說罷呵呵一笑:“整個大源王朝誰能比擬?如若不是我為人低調(diào),早已處理掉這十幾人,也不至于像你這般狼狽。”
“如若以后有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來尋我便是,在下還有事,先告辭了?!闭f著也不等答話直接就走了,留給了譚澤宇一個潔白的背影。
“你奈奈個腿,被打成這樣還裝呢?說話文不文,俗不俗的怕不是腦子有泡?!弊T澤宇很無語,不過還是不得不佩服,就這講話的功夫就把衣服整理的這么整潔,優(yōu)秀!
不過看到那完好無損沒有受到一點傷害的小女孩,那白色背影好像有那么一絲絲挺拔的感覺。
譚澤宇蹲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小女孩十歲左右,眼睛如寶石般璀璨,長得比瓷娃娃精致百倍,讓人一看就想掐一掐小臉。
“小丫頭,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搖了搖頭。
“你認(rèn)識剛剛那個人嗎?”
還是搖頭。
“你家住哪?家里人在附近嗎?”
小女孩像是想起了什么傷心事,嘴巴一癟,眼神一暗:“不知道,也沒有家人,我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山里。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這里。”
聽到這譚澤宇有些心疼這小丫頭,要知道自己十歲的時候還在快樂的和小伙伴們玩耍呢。沒準(zhǔn)這小丫頭也是個穿越者,只是還沒覺醒記憶而已,帶走帶走!
“這樣啊,那小丫頭以后你跟我走好不好?”譚澤宇溫和的笑著。
小丫頭眨巴了一下眼睛,歪著頭問:“跟著你走能吃飽嗎?”
“哈哈哈!”譚澤宇樂了,果然無論多大的女孩子重點都在吃上面。“當(dāng)然能,讓你吃得飽飽的!”
開玩笑,一個十歲的小丫頭能吃多少?
小丫頭痛快地點了點頭,開心的笑了。
掐了掐小女孩可愛的臉蛋:“既然你沒有名字,給你取個名吧,就叫雪凝了。”
也不管她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帶上小丫頭和鼻青臉腫的眾人回去,與來時不一樣,氣氛有些沉悶。
看著阿一五人,那股子看著他們就煩的勁已經(jīng)沒了,譚澤宇拍了拍阿一的肩膀。
“以后你們五個就是我的兄弟了,既然你們沒有名字,我們又是兄弟,你們就都姓譚吧?!蓖蝗灰还勺幽南敕ㄓ楷F(xiàn)而出。
“以金木水火土為名,按順序拿走屬于你們的名字?!?p> 五人互相看了一眼,阿一,不,譚金抱拳應(yīng)是:“老大你看得起我們,我們肯定得兜著這個面子,老大你說走東我們絕不走西?!?p> 譚水樂呵呵的推了推譚金:“大哥,以后是不是得叫你二哥了,哈哈?!?p> “哈哈哈”六人相視一笑。
與譚澤宇六人的其樂融融不同,其他人還是很沉悶,眼中隱含著羨慕。小六子更是心有不甘,再次湊上前承認(rèn)錯誤:
“老大,我們錯了,下次......”
話還沒說完,譚澤宇瞥了他一眼:“還有下次?”
“不不,沒有下次沒有下次了!”
“哼!”
一聲冷哼,譚澤宇也知道不該讓他們一直消沉,好不容易讓他們有敢于出手的勇氣可不能扼殺了。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得認(rèn)罰,回去以后每人提著尿壺蹲一個時辰馬步,小六子你監(jiān)督好?!笨粗×用奸_眼笑的答是,譚澤宇又對著愁眉苦臉的眾人說道:“小六子兩個時辰,你們監(jiān)督好。”
“是!”
什么是興高采烈?這就是興高采烈。自己走運不是最快樂的,看到別人倒霉才是最快樂的。
對了,自己去藏書房的尷尬不能再次出現(xiàn)。
“譚金你們五個識字嗎?”
譚金頓時有些尷尬,撓了撓頭笑著回答:“我們幾個都不識字,就老二他認(rèn)識一些?!?p> “哦?”譚澤宇本想著他們一個字都不認(rèn)識,沒想到還有個識字的,意外之喜啊。
譚木很謙虛:“不算識字,就一些平??吹降淖侄紩眯挠浽谛睦?,再問問走過的人,總會有幾個愿意教的。”
還能這樣,確實是好學(xué),譚澤宇漲知識了。
“這樣,以后學(xué)功法靈技都得識字,不可能每次都有人教你們。我打算讓你們讀書識字。”譚澤宇沒想到一向討厭讀書的自己居然開始讓別人讀書。
“我還有些貢獻點,明天我就去換成金幣,給你們請人來教你們識字?!庇挚戳丝雌渌耍骸澳銈円惨黄饘W(xué)吧?!?p> 看到歡呼雀躍的眾人,譚澤宇有種滿足感,果然快樂是能傳染的。
說話間就到了衙門口,譚澤宇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武煉站在門口等著。
“武頭,你是不是特意在門口等我???”譚澤宇湊上前看著武煉問道。
武煉眉頭一挑,淡淡的說著:“等你?我這是正好有事出門被你給撞見了。”也不讓譚澤宇反駁,用下巴指著禿狼等人:“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啊,當(dāng)街鬧事,聚眾打人,你是沒看到那人被打得連他媽都不一定認(rèn)識他?!被卮鹜晡錈挘T澤宇轉(zhuǎn)頭就對著他們喊道:“都愣著干什么?都帶進去,還等著武頭下命令?。恳蝗盒√}卜頭而已,你們在想什么呢?”
等到人都進去了,武煉才把譚澤宇拉到一旁,剛準(zhǔn)備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一個小女孩站在一旁,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他。
武煉指著雪凝問:“這小丫頭怎么黏上你了?”
“哦,這不是我看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就帶她回來說有吃的嘛。反正衙門也是免費吃飯?!弊T澤宇想了想不對勁:“你這話不對啊,你怎么一點也不好奇這丫頭哪來的?”
武煉尬住了:“咳咳,別打岔!你升一等捕快了,得給你換院子,之前的院子是二等捕快住的?!闭f著扔了片鑰匙過來。
接住鑰匙,好像想起了什么,譚澤宇拽住武煉:“武頭,你打我一拳試試,記得慢一點?!?p> 武煉雖然不明白譚澤宇想干嘛,但還是緩慢地一拳打出。
彈步!
躲開后,譚澤宇嘿嘿一笑:“武頭,忘記告訴你了,我不僅僅是學(xué)了那幾招,順手學(xué)了個彈步還學(xué)了幾個你想知道么?”
武煉面無表情:“行了,不就是學(xué)了個彈步么,其他招數(shù)我不想知道,我?guī)闳ツ阕〉牡胤桨伞!?p> 說著就帶著譚澤宇去了新院子,新院子很大,至少譚澤宇和雪凝住綽綽有余。
譚澤宇有些納悶,這尼瑪是縣衙嗎?這不是個小城市,至少今天住進來幾百號人壓根就沒一點人多的感覺。
......
安頓好了譚澤宇,武煉急匆匆地跑到縣衙最大的院子里,不停地拍打著緊閉的房門。
“縣尊,是我??!武煉,譚澤宇回來了。”
門打開了,莊信然在練習(xí)著書法,要是譚澤宇在這肯定得感慨,這開門都不用自己過去簡直不要太爽,太適合他這種懶人了。
“縣尊!縣尊!”武煉急匆匆地喊著。
莊信然頭也不抬,有些無奈地說著:“我說武煉啊,你好歹也是個捕頭,怎么還是這么的急躁?”
武煉撇了撇嘴:“縣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常那樣子都是裝出來的,要不然怎么鎮(zhèn)得住那些小崽子?不說那個了,譚澤宇把禿狼爆錘了一頓,本來那些人還想還手,但是譚澤宇說了幾句話他們就都老實挨打了??h尊你猜他說了什么?”
莊信然笑了笑:“還不就是說什么你們要是不敢和縣衙翻臉就老實點,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之類的話?!?p> ......武煉趕緊一切都索然無味,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激動起來。
“縣尊今天我?guī)ゲ貢浚x擇了碎石掌?!?p> “嗯,碎石掌倒是不錯,他還不算太浮躁?!鼻f信然的字快寫完了?!安贿^感氣境三重還是太差了,感氣九重,前三重也就是強身健體罷了,靈氣可以忽略不計。到了四重才有了質(zhì)的改變,勉強能夠修煉靈技?!?p> “嘿嘿?!蔽錈捄苁情_心,當(dāng)時他也是這么想的:“是啊,這小子還不算浮躁,也就修煉到入門就沒練了?!?p> 莊信然點了點頭:“嗯,第一次練不好也是正常,你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雖然說要讓他沉下心來但也不要打擊了積極性。”寫字的手突然頓?。骸澳阏f什么?”
武煉幾乎用了吃奶的勁才忍住不笑出聲:“他練到入門了。”
莊信然深吸了口氣復(fù)又開始練字,表示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這就走?那哪行啊,自己被打擊的那么慘必須找個人分擔(dān)一下。
“民武拳、崩山拳、靈犀指全都入門了。”
一道墨跡從幾乎橫跨整張紙。
“剛剛和我過招,又發(fā)現(xiàn)他彈步也入門了,好像還有許多招式?jīng)]使出來,被我給打斷了?!蔽錈捒粗呀?jīng)成廢紙的字帖很是滿意,連忙行禮:“屬下告退?!?p> 一道風(fēng)似的跑了。
不放糖的糖包子
我每章多寫點,少寫些章節(jié),多寫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