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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他總想救我

062 玄澤仙君的眼光

仙君他總想救我 若水傾雪 2070 2022-01-07 22:47:39

  卿姒靠在椅子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咬著手中的點心,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整間屋子里的嚴(yán)肅氣氛一點兒也沒有沾染到她身上,她對于這種類似的場合一向不太耐煩,也不知道這樣坐著討論能討論出個什么結(jié)果。

  云夜白自然知道她的性子:“困了?”

  剛剛在林中的那一幕,距現(xiàn)在也沒多久,他有些不放心。

  “沒事。”她搖搖頭。

  對她而言,她可以不在乎這些。但云家在這兒,玄澤仙君的意義不一樣,總不能與她一樣胡鬧。她總覺得她剛剛要是說一句什么,恐怕這人能直接拉上她就走。

  自從這次遇到他以來,漸漸地,她也在適應(yīng)著他的變化。

  “不知卿姑娘有何高見?”

  卿姒百無聊賴地時候突然聽到夏侯瑾的這么一句,一時間有些迷茫。

  此時,兩家的小輩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打發(fā)了出去,房間內(nèi)只留下了他們幾個老相識。

  “他問妖獸異動的事。”云夜白的聲音自腦海中傳來。

  卿姒端起旁邊的杯子又喝了口茶:“我就一個人,哪比得上你們消息靈通。許多事情眼見為實,總要看看才知道。”

  夏侯瑾總覺得她這話算是話中有話,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

  她其實想說當(dāng)她不存在就行,糾結(jié)了一下又覺得怕這些人想東想西的,也就沒再開口。

  她一向最不喜這些宗門的一點就是有什么事情從來不直接說,那么多彎彎繞繞的,著實討厭。況且,這些家伙的腦補能力極強,看著一本正經(jīng),實際上到最后傳出什么都有可能。

  一個人?

  夏侯瑾不著痕跡地看了眼緊挨著她身邊坐著的玄澤仙君,她跟云家在一起,那么是否代表著這些年她一直在云家?

  云夜白打破了這突如其來的沉寂:“夏侯宗主得到的消息比我們早上許多,想必是有些想法的?!?p>  “其他幾大宗門大約也收到了消息,約著共同調(diào)查商討此事,不知云家是否有空參加?!?p>  云夜白沒有搭話,將目光投向了默默看戲的自家?guī)熜帧?p>  輕咳了一聲之后,云秋山暫時應(yīng)了下來,只是并未標(biāo)明參加聚會的人選。

  在場的可沒有一個人想摻和這些事情,但拒絕的話是無法說出來的,這些事等回去再商量就是。

  因著卿姒在場,夏侯瑾與云秋山并未聊太多的事情。

  三人多待了片刻便率先告辭。

  當(dāng)他們出去的時候,云家的幾個小輩已經(jīng)找好了休息的地方。

  卿姒拉上了云夜白說是出去走走,在村子附近瞎轉(zhuǎn)。

  “心情不好?”云夜白看著前面那個拿著樹枝戳來戳去的女子,由著她帶著自己漫無目的地走著。

  “那些妖獸身上確實有被操縱的痕跡。”她從路邊那些妖獸尸體上隱隱地能感覺出什么,就跟之前那棕鶴給自己的感覺類似?!拔抑皇恰杏X不太好?!?p>  “你若不想管,我們便不插手?!?p>  “我不知道……我曾經(jīng)想過,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年的時間到底可以做些什么,說實話,到現(xiàn)在我也弄不清楚。他差點兒殺了阿幻,可我知道,阿幻對于他們而言只是個妖獸,是個獎品而已,就算是換個妖獸也是一樣。他們要做的事說不上錯,可就這么幫他們,我也不甘心!就是因為他們的自私和無恥,我才失去了我所有的親人!”

  就像是她曾經(jīng)是無私地做過許多好事,所以才把自己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可相應(yīng)的功勞被安在了別人身上,她雖然并不求他們回報,但心里終究是有些膈應(yīng)的。

  “他們不是你的責(zé)任?!痹埔拱咨焓謱⑺诵?,讓她面對著自己。

  “我知道,但是……總有無辜的人和那些妖獸……”

  “阿姒?!痹埔拱锥⒅哪请p鳳眸:“他們不是你的責(zé)任,所以你不用想著對他們負(fù)責(zé)。你沒有那么偉大地能管每一個人每一件事情,你只要做你認(rèn)為對的事情就可以了?!?p>  他停頓了一下,面色微微帶了些紅,斟酌著開口:“那天……你答應(yīng)過我的。”

  “嗯?”她抬頭看他,目光中夾雜著疑惑。

  “你只要看著我就可以了,想做什么事情告訴我。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去管。”

  “你……”

  “我只要求你做這一件事?!彼F(xiàn)在這狀況已經(jīng)自顧不暇,他所求的,不過是她能夠在自己的目光所及之處。

  她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開口:“這話,倒不像是那個以天下為己任的玄澤仙君說的?!?p>  當(dāng)初那個代表著大義的清冷仙君,現(xiàn)在告訴她什么都不用去管。

  這更像是……她最初認(rèn)識的那個人。

  云夜白被她看得忽然有些不安。

  直到她忽然笑出了聲:“你說得對,我不是救世主,救不了所有的人。但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話,或許會得罪許多人的。”她說完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云夜白無奈地笑了笑:“你得罪的人還少嗎?也不怕再得罪一遍?!?p>  “……你說的也是?!?p>  他這話讓她的拳頭有些癢癢。

  不過……算了!

  卿姒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了一邊:“堂堂白山真君竟然有聽墻角的愛好么?”

  話音剛落,夏侯瑾緩步從樹后走了出來。

  他也不想聽這兩個人再聊下去了,聽著牙酸。

  堂堂玄澤仙君,竟然……

  “有事?”

  “那些妖獸,當(dāng)真與你無關(guān)?”夏侯瑾執(zhí)意又問了一次。

  “我若說與我無關(guān),你可會信?”她挑眉看他。

  “我信?!?p>  紫魅妖君雖說肆意妄為,但她做的事的確從未有什么不承認(rèn)或遮遮掩掩的。若她說沒有,他的確會信。

  卿姒對于他的態(tài)度卻有些意外。

  這人既然追來問了這話便代表著他對此事的確存疑,她并不覺得只憑自己的一句話便能改變對方的想法。

  “為什么?”

  夏侯瑾笑了笑,看了她身邊的云夜白一眼:“我相信玄澤仙君的眼光?!?p>  若是讓他說她的好話,他是說不出來的。自己這話倒也不是隨口一說罷了。這么多年,玄澤仙君是什么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

  巫山云家的玄澤仙君可不是什么能讓人隨便糊弄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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