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我有一個朋友準備寫白蛇傳
“其實西湖這個地方,還是六月來最好,因為六月的荷花剛剛開放,整個一‘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的美景,現(xiàn)在來這里,來早了,看到的只是風(fēng)光輕盈,山色空濛?!?p> 一大早秦陽借著水霧撐著油紙傘來到了西湖邊上,此時的他穿著青白色的漢服。
他覺得,這樣才算是應(yīng)景。
“公子倒是好文采,可是各時有各時的美,皆是無可代替的。公子你只覺得錯過了六月的荷花,卻不知,五月的朦朧煙水,也是別樣的美?!?p> 秦陽回頭,只見一個身著青色漢服的女子,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走來。
按照漢朝的禮儀行了一禮,秦陽道:“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fēng)之回雪。君之形也,翩若游龍,宛如驚鴻。”
美女一愣而后細細的沉思秦陽的詩句。
“公子好文采!小女子思來想去竟然想不到任何一句能接下?!?p> 秦陽微笑,“最詩意的就在于,只要姑娘嫣然一笑就勝過千言萬語?!?p> 女子捂嘴笑道:“公子會撩人呢,我是徐嫣然。”
“嫣然一笑,嫣然?”
“然也?!?p> 秦陽笑著將傘收了起來。
“公子撐著傘也防著打濕了衣服,離近了,我看你竟然有些眼熟?!?p> “哈哈,我是秦陽?!鼻仃栁⑿Γ骸靶∮昕赡苁俏骱g迎而降下的歡愉,我怎能因為濕了衣服就拒絕了它的愛意?”
“如此?我也不打傘了?!?p> 一邊的溪南和賀博頌漫步煙雨中,卻是聽到了這番話。
賀博頌低聲對溪南道:“你們詞人說話都這樣矯情的嗎?”
“別我們,秦陽和這個徐嫣然都是獨立唱作人,不能算作詞人?!?p> “年輕人,事兒真多?!辟R博頌撇嘴。
溪南瞥了一眼賀博頌,“事兒多,但是人家本事也大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一次秦陽好像是擊敗過你和徐云夢的組合吧?這個徐嫣然也不是個善茬,上次競標詩詞大選寫的詞竟然把我的詞干掉了?!?p> “什么意思?狼狽為奸?”
溪南臉色一黑,“你說你一個作曲的,怎么一點浪漫都不懂?這叫郎才女貌!”
賀博頌失笑,“確實,看來這季節(jié)目少不了被撒狗糧了吧?!?p> “誰說不是呢?!?p> 秦陽和徐嫣然在橋上有說有笑的,許久,天色放晴了。
“咱們下去轉(zhuǎn)一轉(zhuǎn),對了,你也是來參加國風(fēng)音樂人的嗎?”
“對呢,我可是聽說了你的名號才參加的。”徐嫣然捂嘴笑道:“當時我聽你的那首晴天,可是聽出了青春的感覺,還有那首霍元甲,簡直讓我驚為天人?!?p> “過獎了?!鼻仃栃Φ溃骸吧踔敛挥酶柙~,見到姑娘就足夠我驚艷的了?!?p> 徐嫣然俏皮的白了秦陽一眼,“沒想到你這么會撩人,我聽說你至今尚未婚配?”
“我單身。”
“哦?!毙戽倘恍Φ溃骸澳氵@么有魅力,怎么還單身?”
“我缺的是靈魂上的伴侶?!?p> 徐嫣然看了一眼秦陽后默默不語,兩人相與走在橋上。
“沒有打擾兩位的閑情雅致吧。”
溪南和賀博頌正在橋下,眼見著兩人走來,索性主動上前打招呼。
“我是溪南。”
“賀博頌?!?p> 秦陽趕忙道,“原來是詞爹和曲爹。”
“虛名。”溪南打量著秦陽,“我看過你的歌詞,有未來的詞爹風(fēng)范?!?p> “哈哈哈,差得遠呢?!鼻仃枖[手。
“看著你們兩個這般穿著,仿佛我們不同于一個時代一樣,明天節(jié)目開拍,我也要穿一身漢服。”
“同穿?!?p> “嘿,老賀我記得你以前最不喜歡這樣說話的。”溪南詫異道。
賀博頌笑的有些收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在你們這般詩意的圈子里面,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p> “哈哈哈?!?p> 賀博頌看向秦陽,“我記得你想要沖擊曲爹來著,怎么上個月沒有發(fā)歌?”
“規(guī)矩都是死的,只要實力到位了,我想,一些繁文縟節(jié)也不會限制我成為曲爹?!鼻仃栒J真道:“上個月,還有些別的事,給忙忘了。”
賀博頌略帶深意的看著秦陽,“那我可是很期待你能成為曲爹呢,好歹也是上過金色大廳,憑借一己之力打敗了流量的男人?!?p> “都是運氣使然?!?p>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就別謙虛了。”賀博頌?zāi)抗馍铄?,“你把你那扇子借我玩玩,還挺帥?!?p> “紙傘。”秦陽哭笑不得。
“紙傘我也玩,哼,我也詩意一回?!辟R博頌滿臉驕傲,“我對于這節(jié)目最滿意的地方不是什么別的,就是根本沒有流量插足?!?p> “畢竟集資過...”溪南沒有將話說的太慢。
“集資的人都是純粹的人,我調(diào)查過,不然我也不來的?!?p> 秦陽贊許的看向賀博頌,他還記得上一次秦陽為他們發(fā)生來著。
也是同道中人!
“對了,咱們?nèi)ツ??我不熟悉路啊?!?p> 徐嫣然緩緩走在最前,“我熟悉,這里我常來,既然來了杭州,來了西湖,咱就不得不說一說當?shù)氐那嗌吖适隆!?p> “傳說宋時鎮(zhèn)江,白素貞是千年修煉的蛇妖,為了報答書生虛線前世的救命之恩,化為人形欲報恩,后來遇到了青蛇精小青,兩人結(jié)拜?!?p> “白素貞施展法力,巧施妙計與許仙相識,后嫁與他,渾厚金山寺和尚對許仙將白素貞乃蛇妖...”
眾人走一路,聽徐嫣然講了一路,秦陽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個世界并沒有后世那許許多多的白蛇傳故事。
“我有一朋友,他名為歸期,筆風(fēng)上佳,回頭我把這故事說與他,讓他去寫一個完整的故事來?!?p> “再好不過了。”徐嫣然笑道。
溪南微微一笑。
眾所周知,有一個朋友,等于他本人。
歸期,可能是他的筆名吧?
溪南想著。
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這么緊的時間,他能編出一個怎么樣的故事。
想來作詞不錯的人,寫故事也可以的吧。
畢竟,他的很多歌詞里面都能聽出故事。
溪南作為一個揚州人,骨子里面還是流淌著浪漫的血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