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霖這一次魚竿的動靜的確有些大。
他即使緊緊握著魚竿,魚竿也瘋狂搖晃,仿佛要脫離他的手。
緊接著,他便感覺魚竿傳來一股大力差點脫手,為了握緊魚竿,人都被拉的往前了一步。
“大貨!秦老板,快溜魚?!标悇亠w下意識的大喊,緊緊的盯著魚線。
身為釣魚愛好者,不管是自己,還是身邊的人釣到大貨,都會忍不住激動的心情。
秦霖還是知道什么是溜魚的,一般釣到大貨沒抓上岸都不能松懈,很多人釣到大貨就因為大意最后卻翻車了。
網(wǎng)上不是有個新聞,一個年輕人釣到大貨,魚不僅沒上來,還丟了魚竿,自己還下了水。
網(wǎng)友們紛紛調(diào)侃這人是前天晚上把力氣都用在老婆身上了。
這種水庫野生大貨是又猛又狡猾,需要溜魚,拼到這魚沒了力氣了才行。
秦霖和這魚僵持了一番,才將魚拉到了岸邊,是一條青魚,遠遠看去就能看出體積不小,真正的大貨。
陳勝飛急急忙忙的拿著網(wǎng)兜上去裝魚,參與感十足。
秦老板山莊大貨吃過不少,這是第一次見到這大貨從野外被釣上來。
一旁的陸建先完全不明白陳勝飛這是什么心理,一個大集團董事長,釣個魚,還擼起褲腿滿泥跑。
需要這么起勁?
片刻,那條倒霉青魚就被陳勝飛帶了上來,足足20多斤,陳勝飛抓住魚尾,手抬到腰間,魚頭都快垂到地上,水桶都放不下。
他只能將魚先丟到地上,然后看著這只大貨陷入自我懷疑。
同樣是釣魚,人家秦老板隨意的就連續(xù)釣到魚了,還搞上來這么一只大貨,自己這連魚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呢。
遠處。
偷偷跟上來的劉華也見到了這一幕,此時他的眼中都是亮光,他覺的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這么大的魚,他這么久也沒抓上來過一只。
“秦老板,你這魚餌是不是有些特別?”陳勝飛看著那大貨好奇的詢問。
他也只能想到這個了,畢竟魚竿的影響是用的順不順心順不順手、影響操作、承重…等因素。
秦老板這魚竿明顯是固定的一體竿,新手簡單粗暴的魚竿,這和他手中這套價值十多萬的魚竿比起來可差的遠。
那就是魚餌問題了。
“試試?!鼻亓匦α诵Γ瑢V2魚餌遞給了陳勝飛一些。
這魚餌的屬性是要配合LV2魚竿使用,給陳勝飛單獨使用應該是沒有效果的。
秦霖上魚餌,又找了區(qū)域再次甩勾入水。
陳勝飛以為是魚餌的問題,甩勾之后就期待了起來。
可片刻,他又見到秦霖手中的魚竿搖晃了起來,一條2斤的鯽魚又被釣了上來。
“……”陳勝飛。
接下來時間,他就看著秦霖取魚,上魚餌,再次甩勾,如此重復動作,然后一條接著一條魚被釣了上來。
這似乎也不是魚餌的問題?
陳勝飛突然有一種挫敗感了。
太特么打擊人了,和魚餌也沒有關系,那就是純技術問題了。
之前他在網(wǎng)上看過釣魚大師鄧剛釣哭魚場老板的視頻,還覺的有些不可思議,同樣的魚竿魚餌,到了那家伙手里,怎么就像是魚自己往對方魚竿上撞一樣。
現(xiàn)在看了秦老板這技術,貌似比那鄧剛還要牛啊。
這種人物怕是釣圈也沒有幾位。
想通了,陳勝飛也不糾結了,沒法比。
也難怪秦老板山莊能搞到那么多大貨,傳聞那鄧剛每次釣魚也都是去掃貨的,有的時候為了釣大貨專門找那些老水庫。
秦霖又連續(xù)釣了幾條魚,將自己和陳勝飛帶的桶都裝滿了,這個時候陳勝飛的魚竿才有魚上鉤,釣上了一只 3斤重的青魚。
“陳先生,回吧!”秦霖愉快的說,這是體驗了一把掃貨的快樂,關鍵水桶滿了也沒地方裝了,如果是在他的魚塘,那魚倒回去就是了,反正游客很快就釣回起來消耗掉了。
可這水庫里放回去,怕是這魚活不了多久就死了,水里細菌多,受傷的魚嘴很容易發(fā)炎。
在野釣一般都不提倡把釣起來的魚放回水里。
“回吧!”陳勝飛看著桶里已經(jīng)不知道哪條是自己釣的魚,決定以后再也不在這秦老板身邊釣魚了,真讓人渾身沒勁。
陸建先見兩人要回去了,臉上喜色最濃。
他是真理解不了入冬了還在湖邊吹風釣魚的人是什么心態(tài)。
受虐不是?
三人離開后,一道身影就偷偷的溜到了剛才的位置,正是劉華。
“明天就來這里?!眲⑷A喃喃自語。
……
秦霖帶著陳勝飛和陸建先回到山莊大廳,陳勝飛就笑著說:“秦老板,今天就直接把這條大貨處理了?”
“行,今天中午算我請客?!鼻亓匾蚕雵L嘗外面釣起來的大貨味道怎么樣,就朝旁邊巡邏的保安招了招手。
保安恭恭敬敬的上前詢問:“老板,有什么吩咐?”
“里面的大貨讓林師傅做上來,再讓他做一些其他的菜,我請陳先生吃飯,至于其他的魚讓林師傅做出來當員工餐吧?!鼻亓胤愿懒吮0惨痪?,就帶著陳勝飛和陸建先走向一旁的桌子。
那保安則是第一時間把魚都提進了廚房。
“秦老板,你這養(yǎng)觀賞魚了?”陳勝飛看到拉旁邊水族箱,走上前觀看了起來。
陸建先道:“金菠蘿、紅尾貓、羅漢魚,看品相有些價值,最貴的是這羅漢魚,2、3萬左右還是值的,不過還是屬于一般觀賞魚,我之前在明市水族城見過一條野生白化黃虎,那才經(jīng)典,可惜那老板不賣?!?p> “不懂這些,陸總你把錢浪費這上面有什么意義?”陳勝飛搖了搖頭,他喜歡釣魚,可對于觀賞魚真沒有喜好。
“……”陸建先無言以對,他真想反問陳勝飛一句,你把錢花在那些魚竿上又有什么意義?可他不敢啊,他有錢,和陳勝飛卻差的遠,還指望對方公司了。
秦霖聽到野生白化黃虎倒是一愣,他賣過一只。
三人在一張桌子坐下后,陳勝飛詢問:“秦老板,聽老馬說你這里有一種藥酒,不知道能不能賣我一瓶?”
秦霖笑道:“那酒有些少,可陳先生開口,賣一瓶還是可以的,不過事先說好,價格不便宜。”
陳勝飛當即笑道:“放心,我省的,價格在老馬那里聽過了,一斤5000而已,關鍵是要有東西?!?p> 一斤5000,這是箐霖藥酒三年時間的價格。
秦霖原本是打算一斤1000的,只是從李青那里知道閩省兩家中醫(yī)傳承的藥酒半年到2年時間的基本都在3000-5000以上。
他這效果不比人家弱,沒有理由掉價。
從李青當時的渴望也可以看的出。
而且,這酒他也沒有打算大規(guī)模銷售,要和李青口中那兩家一樣限制銷量,自然不想自己的東西地位比那兩家低。
“陸先生要不要帶一瓶回去?”秦霖倒是禮貌的朝陸建先詢問,畢竟對方是跟陳勝飛來的。
陳勝飛是山莊的第一個客人,馬列文和李青能來也是因為陳勝飛的原因,加上和陳勝飛相處還算愉快,陳勝飛的面子必須要給足。
“算了,我喝不慣藥酒?!标懡ㄏ葥u了搖頭,市面上那些藥酒就沒有一個有用的,都是就吹噓的,買一個心理作用而已。
特別是在一個渠道知道了那些藥酒是怎么回事后,他早就不買藥酒了。
5000一斤的酒,他還不如找人去買茅臺。
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沒有辦法說這些,只能隨便找了個借口,不然就是拂了陳勝飛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