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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的臣真的不好當

第90章 刺殺不成換毒殺

女帝的臣真的不好當 最后的煙屁股 2171 2021-12-30 18:00:00

  許霖看著上帶著木枷的房長健,“你應該知道是誰要殺你吧?”

  房長健呆呆的站在原地沒有出聲。

  許霖又道:“對方派了死士來殺你,說明對于他們而言,你必須死,你活著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威脅,你最好把這些人招供出來,本官可以保證你能活下去!”

  房長健的神色終于有些變化,他眼珠子動了一下,看著許霖,神色中帶著一絲輕蔑:“你保證?你一個小小的監(jiān)察御史,芝麻大點兒官,你憑何保證?”

  許霖正色道:“你要想清楚,這一次他們是失敗了,但你以為他們會放棄嗎?”

  房長健臉色變了變,最終還是變得漠然,“我不知道是誰要殺我,勞煩你幫忙去查查,查到了告訴某一聲!”

  許霖看著房長健,良久,對身后的賀元恩道:“把獄丞叫來!”

  賀元恩轉(zhuǎn)身離去,很快就把獄丞帶了過來。

  “見過監(jiān)察!”獄丞向許霖行禮道。

  許霖轉(zhuǎn)過身來,“獄丞,本官想給犯人換一個監(jiān)牢,跟別的囚犯做一下調(diào)換,但監(jiān)牢記錄暫時不能更改,此事除了在場你我三人知曉,不得透漏給任何人,若消息走漏,本官就把你和你的妻兒老小全部沉入洛河之中!”

  這個獄丞很是貪財,許霖擔心此人為了錢財走漏消息,因此才惡語相脅。

  獄丞心中一緊,連忙答應:“不敢,卑職不敢,卑職這就親自安排!”

  從臺獄中出來,賀元恩問道:“阿郎認為房長健背后的人還會繼續(xù)對他進行刺殺?”

  “說不準??!”

  賀元恩有些疑惑,問道:“房長健為何會被刺殺?就算他背后有人,若非涉及到謀逆大罪,對方根本就不用害怕,為何要殺掉房長?。俊?p>  許霖說道:“房長健這些年究竟把多少蠢材送上了仕途?提拔了多少官員?你以為這只是他一人做的嗎?把控學子們?nèi)胧酥接兄徽麠l利益鏈,而房長健是這個利益鏈的關鍵人物之一,因為他是直接經(jīng)手者,我敢保證他的背后肯定是某一個大門閥世家!”

  次日清晨,許霖還在家中和阿妹蕓娘進早膳,令史徐思嚴就急匆匆趕過來。

  許霖很驚訝,“徐令史,你這么急吼吼的過來是出了何事了?”

  徐思嚴急忙行禮:“臺獄獄丞黃光陽天剛亮就跑到衙門找監(jiān)察稟報,但監(jiān)察不在,他就跟卑職說昨夜臺獄內(nèi)有犯人被毒死了,讓卑職速速前來稟報監(jiān)察!”

  “什么?有犯人被毒死了?”許霖放下碗筷就對蕓娘說:“蕓娘乖,你自個在家玩,過幾天為兄給你請一個女先生教你讀書識字,為兄要去公干了!”

  蕓娘很懂事,“我知道了,大兄只管去!”

  許霖招呼賀元恩,兩人當即騎馬直奔臺獄。

  來到臺獄中,許霖聽到獄丞親口稟報,這才知道被毒死的犯人是跟房長健調(diào)換了牢房的犯人。

  許霖蹲在尸體旁檢查了一番,尸體已經(jīng)僵硬,可見死的時間比較長,他不是仵作,但衙門里有仵作,仵作推斷的死亡時間是昨夜戌時前后。

  “他是如何中毒而死的?”許霖問仵作。

  仵作道:“小人檢查了尸體周身,沒有發(fā)現(xiàn)被毒針、毒物刺傷的傷口,身上也沒有搏斗、掙扎造成的擦傷,只能是口服!”

  許霖想到,兇手肯定是要毒殺房長健,但卻不知道房長健已經(jīng)被秘密換掉了牢房,所以這個囚犯成了替死鬼,如果說有人把殺人藥丟進牢房,囚犯又不傻,怎會隨便去吃別人丟的東西?

  所以,犯人之所以被毒死,是因為吃了混有殺人藥的飯菜,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食用的。

  那么誰可以正大光明的給囚犯們送飯菜?

  “獄丞何在?”

  “小人在,監(jiān)察有何吩咐?”獄丞心情緊張的走過來。

  許霖起身看著獄丞:“昨夜是誰給囚犯們送飯?”

  “老黃頭啊,臺獄中給凡人們送飯的差事都是他在干,從未換過人!”

  許霖當即說道:“徐令史,你帶幾個禁卒跟獄丞去老黃頭家里找他,快!”

  “諾!”

  許霖又讓獄卒去把房長健帶過來,指著尸體對房長健說道:“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被毒死的,因為毒死他的人以為你還在這個牢房,若不是某昨日給你調(diào)換了牢房,此刻躺在此處的不是他,而是你!”

  房長健眼神中閃過驚懼。

  “來人,把他帶去過堂!”

  到了大堂,許霖坐在了審案桌后,他一拍驚堂木,看著堂下房長健喝道:“房長健,還不把你這些年是如何收受學子賄賂,把這些學子送上仕途,又是如何與其他人把控朝廷取士之門路、與某些人結(jié)黨營私,左右朝局走向和穩(wěn)定的不法經(jīng)過詳細交代出來!”

  房長健很清楚,他如果說了,死的暫時只是他一人,但是接下來他的妻兒老小絕對無法幸免,那些世家門閥中人不會放過他的妻兒老??;可如果死咬著不說,許霖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現(xiàn)在還不到開口的時候,就算開口,也不能亂說,這個分寸和時間,他得把握好。

  “官爺,某都不知道官爺說什么!”

  “又給本官裝糊涂是吧?把禮部張貼的春闈榜單謄抄卷拿來,把犯人收受和拒絕學子送禮的名冊都拿過來,讓咱們的房侍郎自己對照看看,他到底犯了何罪!”

  等小吏拿來榜單謄抄卷和兩份名冊丟才房長健面前,房長健也不堪,不屑的笑道:“這又能說明什么?好吧,某承認某是收了這些學子的拜師禮,這又如何?難道先生不應該收學生的拜師禮么?”

  “可你收了禮的這些學子都無一例外的上榜了,被你拒絕收禮的學子八十六人有三十三上上榜,你敢說你沒有因為收了錢財而利用職權(quán)幫助那些學子上榜?”

  房長健猶如滾刀肉,“可那些上榜的學子的確考得好啊,再說某只是副主考之一,誰上榜誰不上榜也不是某一人說了算的!”

  “哼,那些學子考得好?簡直是狗屁!”

  “是真的考得好,官爺若是認為某徇私舞弊,大可把那些考生的考卷拿來查看啊!”房長健是篤定了那批考卷都毀于大火,所以才干這么說。

  許霖冷著臉,“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你要看考卷,本官就讓你看個夠!徐令史,把本次春闈所有考卷都拿過來,把名冊上給房侍郎送過拜師禮又被收下的學子們的考卷拿給他看!”

  “諾!”

最后的煙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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