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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的臣真的不好當(dāng)

第41章 牌匾

  “嗎的,這賀重山像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我咋這么慘呢!”許霖在心里暗暗苦惱。

  虛空中一道能量直接灌入他體內(nèi),讓他功力又增加一分。

  許霖為了賀重山的身份不被人認(rèn)出來而讓自己受連累,又不得不幫他遮掩,還要給他重新搞定身份。

  這天清早許霖就出去了,回來時帶回來一個鐵面具丟給賀重山,讓他戴上,輕易不要取下來,隨后就把劉水生、珍嬸、玥玥三個仆人侍女叫過來,讓賀重山與他們認(rèn)識。

  “劉叔、珍嬸、玥玥,你們也知道兩個月前我許某人遭歹人刺殺,差點沒命,這今后府上陸續(xù)要增添一些護(hù)院和隨身護(hù)衛(wèi),這位就是許某雇來的護(hù)衛(wèi)賀元恩,賀護(hù)衛(wèi)因為容貌丑陋,不便以真面目示人,因此戴上了面具,你們互相認(rèn)識一下!”

  已經(jīng)戴上鐵面具的賀重山提著一把刀向劉水生等人抱拳,只報了自己的姓名:“賀元恩!”

  劉水生連忙說:“賀護(hù)衛(wèi)客氣了,一看你就是個有本事的人,今后我們阿郎和府上的安危就交給你了,還請賀護(hù)衛(wèi)多多費心!”

  賀重山點點頭:“這個自然,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這個道理賀某還是懂的,若是有人要對許御史不利,對擅闖許府行不軌之事,先得問問賀某手上這把刀答不答應(yīng)!”

  這話說得豪氣,不僅劉水生頗為安心,就連珍嬸和玥玥兩個女人都有了安全感,只覺有了這賀元恩的保護(hù),許霖和許府上下就安全了。

  “賀護(hù)衛(wèi)叫老婆子珍娘就好了!”

  “奴叫玥玥!”

  許霖拍了拍手,對珍嬸說:“珍嬸,賀護(hù)衛(wèi)剛來,你去收拾一間房,給他準(zhǔn)備好被褥行李之類的!今后府上的雜事都由劉叔來安排,賀護(hù)衛(wèi)暫時負(fù)責(zé)某的隨行護(hù)衛(wèi),今后還會雇幾個護(hù)院!”

  “諾!”

  這時前門傳來敲鑼打鼓聲,隨后又有敲門聲傳來,喧鬧得很。

  “前面發(fā)生了何事,劉叔你去看看!”

  聽了許霖的吩咐,劉水生答應(yīng)一聲就迅速向前門而去。

  沒過一會兒,劉水生就氣喘吁吁跑回來稟報:“阿郎,門外來了縣衙縣尊魏縣令、韓縣尉、不良帥左魁,還有幾個衙役、不良人,另有幾十個百姓,韓縣尉說他們是來求見阿郎的!”

  許霖心中疑惑,新上任的魏縣令他不熟,只知道姓,叫什么名還不知道,而這韓縣尉他也只見過一面,就是前些天帶人去西市查抄毛家奴隸行的官員,這人來此作甚?

  他帶著賀重山、劉水生很快就趕到了前門,等劉水生把大門一打開,只見外面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還有鑼鼓喧天、胡琴、喇叭、嗩吶吹拉彈唱個不停,還有人在燒著干竹竿,噼噼啪啪的,好不熱鬧。

  韓縣尉看見許霖出來,連忙上前行禮:“見過許御史,這位是新任洛陽縣魏縣尊!”

  這位魏縣令三十多歲,年近四旬的樣子,頗為沉穩(wěn),且充滿智慧的樣子。

  洛陽縣令是正五品上的官銜,可比許霖這個從六品下的侍御史大多了,不過雙方不在一個系統(tǒng),因此這位魏縣令倒也沒有托大,先向許霖拱手:“在下新任洛陽縣令魏真宰,字元忠,久聞許御史大名!”

  若說起其他人,許霖或許并不清楚,但是這個魏真宰他還真知道,徐敬業(yè)叛亂之前,魏真宰當(dāng)時當(dāng)任殿中侍御史,在御史臺眾官員當(dāng)中就頗為有名聲,很受先帝看中,后來徐敬業(yè)叛亂,他被程錦娘派去當(dāng)任平叛大軍的監(jiān)軍,屢次向主將李孝翊提出建議,也正是因為有魏真宰出謀劃策,朝廷大軍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平定叛亂。

  許霖的前身就是在魏真宰的運(yùn)籌帷幄之下被俘的。

  “原來是新任洛陽縣尊魏兄,魏兄大名,許某如雷貫耳!”許霖拱了拱手說道。

  魏真宰面帶微笑,“今日來打攪許兄是來向許兄道喜的!”

  許霖一愣:“哦?喜從何來?”

  魏真宰介紹道:“前幾天許兄不是帶手下連同我們縣衙的韓縣尉等人一起破獲了西市毛家奴隸行暗中拐賣小孩的案子嘛,這不,那些小孩的家人都找到了,并且被送回了家,小孩們的阿耶阿娘個個喜極而泣,都說若不是許兄偵破此案,他們只怕要永遠(yuǎn)失去自己的孩子了,因此一個個都帶著謝禮過來答謝許兄!”

  許霖聽完才知道原來是這么回事,連忙說:“此事既叫許某碰上了,自然是要解救一番,不值一提!”

  “哈哈,此事對于許兄來說或許是順手為之,但對于這些孩子的爺娘而言卻是天大的恩德??!”

  魏真宰說完就轉(zhuǎn)身向周圍幾十個百姓大聲道:“諸位鄉(xiāng)親父老,這位就是許御史,就是他審問奴隸行東家毛利時得知了毛家奴隸行還做著拐賣孩子的勾當(dāng),因此帶人前去查抄,這才把諸位的孩兒找到!”

  這些百姓聽聞紛紛下拜,個個高呼:“許恩公大恩大德,我等沒齒難忘!”

  這些人說完紛紛舉起帶來的禮品,請許霖?zé)o論如何都要收下,不收他們就不回去。

  周圍看熱鬧的百姓都是附近左右居民鄰里,此時也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一個個看向許霖的目光都不同了,心說這是個好官。

  許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虛空中就傳來一股龐大的能量順著已經(jīng)打通的經(jīng)脈灌入他的丹田之中,丹田之內(nèi)一瞬間就脹大了一圈,感覺漲得厲害,只怕又可以沖開好幾個穴道了,能夠把第十條經(jīng)絡(luò)全部打通。

  韓縣尉見許霖不說話,就拱手說:“許御史,這些父老鄉(xiāng)親來一趟不容易,總歸是大伙的一片心意,表達(dá)感激之情,許兄不可太過拒人于千里之外??!”

  收不收這些東西,許霖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較,他招來劉水生,在他耳邊低聲吩咐幾句,劉水生答應(yīng)后立即轉(zhuǎn)身跑了宅子里。

  許霖接著請眾百姓起身,“諸位父老,快快請起,許某受不起,受不起??!”說完快步走下臺階把眾人一一拉起來。

  等他把所有跪著的百姓都拉起來,劉水生已經(jīng)扛著一個籮筐過來了。

  許霖看了看籮筐內(nèi)裝的銅錢,轉(zhuǎn)身對眾百姓說:“各位父老,許某身為朝廷官員,本身就有懲奸除惡之責(zé),爾等大可不必如此!”

  “諸位能把家鄉(xiāng)土特產(chǎn)帶來送給許某,許某感激不盡,這可謂是最高禮節(jié)了,是對我徐某人最大的肯定!”

  “但這些禮品,許某萬萬不敢收,許某身為朝廷御史,本身就有監(jiān)察百官之責(zé),又如何能夠執(zhí)法犯法,去拿百姓之物呢?”

  “父老們的心意,許某心領(lǐng)了,但諸位大老遠(yuǎn)的背著這些禮品前來也不容易,這樣吧,這些禮品,許某全數(shù)留下,但諸位必須收下一些錢財,算是許某出資買下,如此一來,許某就不用犯錯誤,爾等也算是對許某表達(dá)了謝意!”

  許霖說完,當(dāng)即喊來劉水生給眾百姓發(fā)錢。

  送禮的百姓們一個個面面相覷,卻也只能收下了劉水生給的錢財。

  “許恩公,既然你不收我們的禮品,還請收下這塊牌匾吧!”一個聲音落下,就見兩個百姓抬過來一塊牌匾,上面寫著:“明察秋毫!”

  這個可以!

  許霖心安理得讓劉水生收下,這也是這些百姓對他政績的肯定。

  縣令魏真宰看著這一幕,不由對許霖刮目相看。

  其實如此多的百姓能夠給一個官員送禮表達(dá)感謝之意,這是一個官員的政績,官員收下一些禮物也很正常,這并不是向百姓們索要錢財,也并不是百姓們賄賂他,所以就算他收下這些謝禮也不算觸犯了律法。

  而許霖的做法讓魏真宰感覺很意外,對于許霖的來歷,他也不是沒有聽過,之前只認(rèn)為這許霖是個投機(jī)取巧之輩,沒想到此人做官竟然也有一套,這種辦法是他也從來就沒有想到過的。

  “真是青天吶!”

  百姓們又紛紛高呼下拜,許霖又只得連忙叫他們起身。

  接著又是一道虛空能量灌入許霖體內(nèi),讓他的丹田更加鼓脹,看來今晚必須要打通第十條經(jīng)脈的剩下幾個穴道了。

  待眾人紛紛散去,許霖對魏真宰拱手:“魏縣尊,若不嫌棄,請入內(nèi)奉茶!”

  “哈哈,本官也想叨擾許御史,怎奈衙門中政務(wù)繁雜,某又是剛上任,很事情都毫無頭緒,實在不敢懈怠,改日,改日魏某一定前來打擾!”魏真宰說完就帶著韓縣尉和不良帥左魁等人紛紛離去。

  送走魏真宰等人,許霖就帶著賀重山前去左肅政臺。

  剛到衙門,他就碰到了單經(jīng)綸,單經(jīng)綸對許霖救回他兒子很感激,態(tài)度與從前判若兩人。

  “許兄弟,你可總算是來了!”

  許霖連忙道歉:“單臺端恕罪,今早家中確有急事耽擱了點卯!”

  “無妨,午飯,某說的不是這事,你還不知道吧,昨夜郭相公在家中被刺客刺殺身亡,連同去拜訪他的監(jiān)察御史崔察也遭了殃,這事鬧得太大了,聽說今早太后得到稟報之后氣得早膳都沒用!”

  許霖裝作大驚,隨即憤怒道:“什么?竟有這種事情?這刺客真是無法無天,某一定要上書太后,嚴(yán)查刺客,不抓到刺客誓不罷休!”

  “哈哈,倒也不必抓刺客了,因為刺客昨夜殺了郭相公和崔察之后就點火自焚了,你猜此人是誰?”

  “誰?”

  “就是刺殺過你的賀重山!”

  許霖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這表情極為自然,“原來是這惡賊,真是便宜這廝了!”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單經(jīng)綸才離去。

  許霖到班房剛處理公文沒多久,下屬馬治就走進(jìn)來呈上一份請柬:“稟御史,衙門外有人送來一份請柬,說是要交到您手上!”

  “請柬?拿來看看!”

  許霖從馬治手上拿過請柬打開一看,原來是泰寧公主派人送來的請柬,請他今晚前去參加晚宴。

  “泰寧公主?這······聽聞這位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公主,到底去還是不去呢?”許霖心中有些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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