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有一張問號臉怎么辦。
男人大步向陳懷安走去,剛才那一拳,他覺得陳懷安應(yīng)該支撐不住,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可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要去看看。
陳懷安窩在樹下,看著漸漸走近的男人,開始摸母親放在自己口袋底的一個紙包。
這個東西,原本他都沒注意,因為他以為母親出門前會給他取出,沒想到剛才他發(fā)現(xiàn)居然還在口袋里。
原本他是沒打算用的,可是現(xiàn)在情況威力,這都是被逼無奈,我可是個正經(jīng)的江湖人士。
男人剛走近陳懷安,就看見他手一揚,一大捧白色粉末撲面而來,趕忙閉上眼睛。
“呸!小子,你不講武德!居然用石灰?!?p> 男人連連后退,閉著眼雙手揮舞,防止陳懷安偷襲,一邊仔細聽周圍的動靜。
陳懷安看他后退,趕忙起身往里面跑,現(xiàn)在的他只能往前跑,剛才那一拳打的他全身打顫。
男人用手擦了擦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見他往遠處跑去,只能無奈的坐在原地。
“你怎么不出手攔他,剛才你完全可以攔下他的?!?p> 男人接過小蝶遞過來的手帕,慢慢擦著臉上的石灰,雖然不能完全擦干凈,至少不會影響視力。
“你覺得他進去了,還能活著出來?我去前面守著,你自己當(dāng)心。”
小蝶說完,一甩繩索就飛到外面的樹林里,繼續(xù)巡邏,驅(qū)逐一些不小心誤入的人。
男人仔仔細細的擦著臉上的石灰,看著跌跌撞撞遠去的陳懷安,不由得嘆了口氣。
“你進去干嘛呢,這可不是好玩的事,但愿別被老大抓住,不然你就慘了?!?p> 陳懷安跌跌撞撞的跑出不少路,躲在一棵大樹后面,小心的看看有沒有人追上來。
“看來他們都有自己的區(qū)域,也不知道下一個會怎么,算了,沒有撤退可言?!?p> 已經(jīng)被逼上絕路的陳懷安,只能一直走下去,看看后面有什么機會,能從包圍圈跑出去,這個岳師兄也真是,去哪里了也不說一聲。
重新調(diào)息完畢,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是那么難受,陳懷安慢慢的扶著大樹站起來。
四處打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啥方向感,只不過他知道,后面是不能去的,可是現(xiàn)在選哪里呢?
想了一會,陳懷安折下一根樹枝,向空中拜了拜,口中默念著什么,然后往天上一扔。
樹枝飛到空中,轉(zhuǎn)了幾個圈,正要往下落,一陣風(fēng)吹過,把樹枝吹往后面。
陳懷安一臉懵逼的看著落在地上的樹枝,這算什么鬼?不行,三局兩勝,一次不能算作數(shù)。
重新又折了一根樹枝,陳懷安這次找了一個避風(fēng)的地方,認認真真的對著天空拜了拜,然后往上一扔。
“吧嗒!”
樹枝尖依然指向他的身后,陳懷安咽了咽口水,難道是說讓他退一步海闊天空?
“不行不行,我最后一次,這次如果還是這樣,那我就一定走后面?!?p> 陳懷安先拿衣服擦擦手,找了一根細細的樹枝,認認真真的拜了拜天空,用力往上一扔。
樹枝飛在半空中,碰到頭頂?shù)臉渲?,就落了下來?p> “我艸!原來是這么回事!這次不算!”
陳懷安一把抓住掉下來的樹枝,抬頭看看那根樹枝,決定這次不算。
“呵!你打算哪一次算?”
一個好聽的女聲從左邊傳來,嚇得陳懷安把手里的樹枝扔在一邊。
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一頭披肩長發(fā),帶著面罩,手里拎著兩把分水刺的女人正在打量著他。
“你好,我是岳老四的合作伙伴,我是。?!?p> “你不用解釋,青城派那些那么自大的人,怎么可能會找一個弱雞來合作,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殺了你,第二幫我做件事?!?p> 女人從樹上跳下來,來到陳懷安面前,左手的分水刺斜斜的對著他。
這是兩個選擇?明明就一個好不好,我有的選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幫你,我是良善好公民,絕對配合國家的行動,我本來就是來幫你們的?!?p> 陳懷安一臉嚴肅的看著對方說道,這話說的他自己都相信。
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然后遞給他一塊令牌,然后給他一卷紙。
“這是對方的資料,你先看看,如果不行,你就直說,不用客氣?!?p> 聽了這話,陳懷安頭上開始滲出冷汗,巍巍顫顫的打開那卷紙,認認真真的看起里面的內(nèi)容。
大意就是有人偷了皇宮里的秘籍,皇帝知道了之后派人收回,可是對方很敏感,一直找不到突破口。
“所以讓我去贏得他的信任,然后把這東西還回來?那他不會發(fā)飆?”
陳懷安看了看資料,大致知道要干什么,可是他不會演戲啊,這需要高深的演技。
“這個我不會啊,你說打打邊鼓,打打擦邊球還行,這個我真的不會?。 ?p> 陳懷安一臉無辜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努力想讓她相信自己。
“嗖!”
女人手上的分水刺擦著陳懷安的臉蛋劃過,在他臉上留下一條細細的血痕,陳懷安一動都不敢動,實在是太快了。
“你看,你現(xiàn)在演的不就挺好的,不要怕,他不會吃了你的,你只要表現(xiàn)的像個菜鳥就行?!?p> 女人邊笑邊拿著分水刺在他臉上虛晃,繞著他轉(zhuǎn)了兩圈,尤其是他的大腿,仔細打量著。
陳懷安咽了咽口水,他再次對自己不會劍法感到惋惜,早知道會這樣,他絕對先學(xué)他個幾套劍法,實在不行,師父的槍法也可以,至少不會變的這么難受。
女人看他不說話,也不著急,靠在大樹旁,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他,似乎想看出花來,又像是看著自己的情人,總之,讓陳懷安感覺非常不好。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就是有一點,能不能被讓我全須全尾的回家,我家就在山下?!?p> 陳懷安一咬牙一跺腳,對著女人硬氣的說道,橫豎不過是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噗嗤!你這小家伙,還真是有意思,我要是想殺你,還用等這么久?你通過考驗了,你以后就是我們密碟司第九十九小隊的一員了,這是令牌,你拿好,不要弄丟了,你去吧?!?p> 說完,女人丟下一塊令牌,嗖的一下就飛走了。
陳懷安看著地上的令牌,一臉迷糊的看著它,這就成了密碟司的人了?自己是要加入華山派的,進密碟司算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