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 原主父母
孟庭的語氣太過溫柔,讓姜語冰覺得備受尊重,“孟大哥,謝謝理解我。”
孟庭微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甩開面對楊溪溪時的心虛,和她一起離開了賓館。
陳清荷看著兩人相互依偎的身影,不明白楊溪溪既然都已經(jīng)和孟庭分道揚鑣了,最后又為什么會落到身敗名裂的下場。
回到B市的第二天,陳清荷就接到蘇小小的電話,說原主父母在參加商業(yè)競標(biāo)的路上出了車禍,現(xiàn)在人在醫(yī)院,讓她趕緊過去。
陳清荷臉色一沉,趕緊換好衣服,急匆匆到了醫(yī)院。
蘇小小站在醫(yī)院門口等她,見到她后,心有余悸地說道:“這是一次惡意的謀殺,對面開車的是個亡命之徒,當(dāng)場就死了,要不是陳董和夫人運氣好,說不定也……”
陳清荷眼神微變,問道:“他們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說來也奇怪,”蘇小小驚嘆地開口道:“對面人都死了,陳董和夫人也只是有些腦震蕩,只需要住院觀察幾天,他們的運氣也太好了?!?p> 陳清荷心道,那可不是運氣好,而是她送的玉牌起了作用。
當(dāng)時情況那么危急,玉牌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碎了。
蘇小小帶著她走到一間病房前,“小姐,你進(jìn)去吧,我在外面等你?!?p> 陳清荷推開屋門,正對上兩雙灼灼的眼睛。
“寶貝!”靠在床上的中年貴婦人最先反應(yīng)過來,驚喜地開口喊道:“你終于舍得回來看媽媽了,快過來,讓媽媽抱抱?!?p> 陳清荷身體一僵,抬腳走到貴婦人身邊,還沒開口說話,就被抱了個滿懷,“想死媽媽了,是不是媽媽沒出事你就不見我了?心腸真狠啊!”
陳清荷:“……”好熱情,熱情到讓她有點窒息。
“哼!”陳振華在一邊冷哼,對陳清荷投以嫌棄的目光,沉聲問道:“這段時間都在做什么?”
陳清荷從謝師媛的懷里抬起頭,叫了聲爸媽,然后對陳振華說道:“昨天剛從劇組回來,您不是知道嗎?”
“我怎么會知道,”陳振華冷冷看著她,“你不是不認(rèn)我這個做父親的嗎?現(xiàn)在過來做什么?”
這是一個嘴硬心軟的家長。陳清荷一眼就看出來了,嘴上說不心疼女兒,實際上可在乎了,就是不會表達(dá)。
“我怎么可能不認(rèn)你,知道你和媽媽出事我立刻就過來了,爸,我已經(jīng)長大了,不會像從前那樣任性,你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陳振華愣了一下,沒想到她這次回來竟然懂事了這么多,還會說話討好他了。
“在外面受了委屈就知道家人的好了,”他眼睛閃了閃,繼續(xù)陰陽怪氣地嘲諷:“要不是有我這個爸爸,你看外面有誰理你!”
陳清荷:“……”突然理解原主為什么不喜歡回家了,這個老父親嘴太毒。
“我知道,”陳清荷佯裝出失落的樣子,難過地說道:“最近我終于明白,我擁有的資源都是家里給的,要不是有爸媽撐腰,我早就被封殺了。”
說到這,她還不忘假裝抹眼淚,“以后我一定好好聽你們的話,不再借著陳家的背景胡來,你們放心好了。”
“老陳,你看你,又把女兒說哭了?!敝x師媛埋怨地瞪向丈夫,“她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就不能正常說話嗎?”
“我……”陳振華眉頭皺了起來,看著陳清荷自責(zé)委屈的樣子,又哪能不心疼,粗聲粗氣地說道:“哪個人敢欺負(fù)你,你把名字報上來,雖然你不爭氣,但我陳家不能不要面子!”
陳清荷:“……”
“那些人我才不在乎呢,”陳清荷學(xué)著原主的語氣說道:“等我把演技練好了,讓他們把眼睛都瞪掉。”
“那是當(dāng)然,”謝師媛抓著她的手,引以為傲地說道:“我的女兒當(dāng)然不是池中物,早晚要打那些人的臉,媽媽相信你?!?p> 陳清荷被她夸的有些臉紅,開口轉(zhuǎn)移話題,“爸媽,你們今天是怎么回事?”
提起車禍,陳振華的臉色難看至極,冷冷說道:“商場上的斗爭,你一個小孩子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了。”陳清荷不服氣,“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們的忙呢。”
“老陳,”謝師媛不滿地對丈夫說道:“女兒都這么大了,要是連仇家都不知道,以后吃虧了你負(fù)責(zé)嗎?”
“我……”陳振華深吸一口氣,“真是欠你們母女的。”
說罷,便將這次事故的過程告訴了陳清荷。
“這次我和你媽是去參加關(guān)于南區(qū)的地皮競拍,那地方我早就看好,也準(zhǔn)備了大量的流動資金,中標(biāo)之后打算建造特色別墅區(qū),沒想到在半路被一個開大車的瘋子攔住……”
陳清荷雖然沒有親眼見到當(dāng)時的境況,也能想象到轎車被大車撞翻有多兇險。
“幸好我們的車用了特殊材質(zhì),否則我和你爸恐怕就要……”
“不要胡說!”陳振華打斷她,隨后從床頭柜取出一個小巧的紙袋,看向陳清荷,“這東西你是從哪里來的?”
陳清荷打開紙袋一看,是碎裂成好幾塊的玉牌,和粗心的謝師媛不同,陳振華在出事時就發(fā)現(xiàn)了玉牌的異常。
轎車雖然用了特殊材料做外殼,但在大車瘋狂的撞擊下,根本就支撐不住多久,但他和妻子只是受了輕傷。
當(dāng)時他看得清清楚楚,這塊玉牌在危險來臨時,彈出了防護(hù)罩,將他和妻子保護(hù)起來,一連三次之后,就失去作用,最后化作了碎片。
如果沒有玉牌,他和妻子都逃不出來。
陳振華緊緊盯著陳清荷,“這東西是你讓你的經(jīng)紀(jì)人帶給我們的,誰給你的?”
“原來是寶貝送的玉牌在保護(hù)我們嗎?”謝師媛后知后覺地去摸脖頸上的繩索,結(jié)果摸了個空。
“寶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有些激動地看著陳清荷,“你是在哪個廟里給爸爸媽媽求來的嗎?”
“不是,”陳清荷深吸一口氣,并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能力,“這是我自己做的。”
“什么?!”陳振華和謝師媛齊齊喊了出來,“你什么時候有這樣的本事了?爸媽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