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一吻
司悅怕趕不上劇情,邊跑下樓邊打了一輛網約車去會所。
那家會所是A市社會名流談生意愛去的,司悅之前也跟著司家父母來過一兩次。
這里是會員制,所幸那張會員卡還靜靜躺在她的包里,才沒被拒之門外。
此時鹿依依也在會所內,易云澤把她叫到這里的包廂,跟她結賬。
“之前說幫你回到司家,現在我做到了~不知道依依小姐,你的五百萬準備好了嗎?”易云澤笑得不像個好人。
果然鹿依依聽到那個金額白了臉,她囁嚅道:“我不想拿司家的錢,我不是為了錢才回去的。對不起,這個五百萬我一定會賺了錢帶給你的?!?p> 易云澤就喜歡鹿依依這不貪慕虛榮的勁兒,他收起吊兒郎當的表情來,桃花眼熠熠發(fā)光?!拔?,你不會真的覺得我是為了那點錢才幫你吧?”
鹿依依一愣,嘴巴微張,像條呆呆地小金魚。
那點錢?那可是五百萬??!鹿依依忍不住看易云澤那穿著打扮,她實在沒看出來對方還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
易云澤拍了拍她的腦袋,語氣寵溺道:“傻瓜,你嘴巴張著,小心蟲子飛進去~”
鹿依依吐了吐舌頭,臉上飄起紅霞來。
易云澤看她這一派天真可人的模樣,忍不住又去捏了捏她的臉。
“你…”鹿依依氣鼓鼓的躲開他的手,不悅道:“你怎么老喜歡欺負我!”
易云澤壞心眼道:“因為你看上去就像個受氣包,很好欺負的樣子啊?!倍铱粗蓯哿?,總想著親近你。
鹿依依哼了一聲,扭頭就走?!疤砹耍乙丶伊?。司機還在樓下等我呢…”
*
今天的合約談的并不順利,江翊霄讓秘書送走那些美國佬,自己則是叫了杯紅酒一飲而盡。
他瞇著眼睛在沙發(fā)上靠著,腦袋里還在想著合約的推進個。這時包廂門自己開了,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扭著腰肢進來。
“你誰?誰讓你進來的?!苯聪龀谅暤?。
那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響起:“我是來服侍您的,江先生?!闭f完,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就貼到了江翊霄的胸口上。
江翊霄猛地推開女人,然后就感覺眩暈襲來,一陣兒心悸,嗓子干的發(fā)膩。
他看了看那杯酒,臉色陰沉下來,他咬牙切齒道:“你們還下藥了?”
女人揉著腰肢從地上起來,不滿道:“什么下藥啊,江先生,你怎么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你都把我弄疼了?!?p> 江翊霄抬頭,黑發(fā)之下,那雙眸子冷的能殺人。“給我滾!”
女人似乎帶著某種任務而來,雖然被那眼神嚇得一哆嗦,但還是硬著頭皮靠上去。
她已經在脫身上那件單薄的連衣裙,顯然是要生米煮成熟飯。
江翊霄許久沒有這般狼狽過,他一把握住那女人脫衣服的手,力道之大,似乎想將人揉碎?!澳阋詾槲沂钦l,誰準你算計我?想死,那你就跟過來?!?p> 他發(fā)狠把女人扔到了沙發(fā)上,然后推門出了包廂。
江翊霄也不知道哪些人下的什么藥,藥勁兒非常大。他眼前暈眩,迷迷糊糊進入了電梯內。
那種熾熱的感覺讓他整個人發(fā)熱發(fā)燙,他松了松領帶,較之平日里的矜貴此時帶這些不羈與放縱的感覺。
因為沒有按電梯鍵,電梯門重新打開。江翊霄強撐著身體去找?guī)?,他需要清水來清醒一下?p> 恍惚中看到洗手間的標志出現在拐角處,江翊霄身子不穩(wěn)地沖了進去。
司悅此時在一層一層找江翊霄的身影,但這會所都是大大小小的包廂,她也不可能一間一間的往里面探頭探腦地看。
“那不會是女主吧。”司悅剛推開一個包廂,發(fā)現里面沒有江翊霄的身影,趕緊退了出來。
這個包廂在走廊盡頭,再過去就是這層樓的公共衛(wèi)生間。
司悅沒想到一轉頭就看到鹿依依正在往這邊走過來,她似乎是要來上廁所。。
司悅也不管男廁是不是有人,躲了進去再說。
然而這倉促間她一鉆入男廁,一個帶著酒氣的男人直撲過來。
司悅很是驚慌,醉鬼可是很難纏的,她一個美少女打不過成年男性的。
那男人個子很高,整個人幾乎要把司悅全部找住,他還不安分的把頭搭在司悅肩膀上。
熾熱帶著酒氣的呼吸落到她的脖頸處。
司悅覺得那塊肌膚在發(fā)燙,泛起了雞皮疙瘩。
她直覺就是雙手撐開要去推開這個醉鬼,然而對方卻是握住他的手,手心熾熱幾乎要將她灼傷。
“你!”司悅剛想威脅幾句放個狠話,沒想到一抬頭對上了一雙深邃美麗的眼。
那雙眼里此時帶著迷離,眼角泛紅,好看的讓司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有點眼熟,這個人不就是她今天來找的江翊霄。
司悅看清楚他的整張臉,立馬露出驚喜之色來。
什么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江總,你沒事吧?”司悅把男人沉重的身體推了推,企圖喚醒對方的意識。
然而變故突生。
江翊霄雙眼瞇起,把司悅按到了墻上,司悅還沒反應過來,男人那熾熱的唇貼了上來。
司悅:(?皿?)
她的手被握著,身體抵在墻上,一頭黑發(fā)黑壓壓的披下,如雪的臉龐熱的發(fā)紅。
男人的吻毫無章法的席卷而來,狂熱瘋癲,猶如洪水狂風,氣勢洶洶而來。
司悅有種要被折骨入腹吃掉的感覺。
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睜的老大,卷翹的睫毛翻飛起來,墜著燈光。
江翊霄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使得這個吻更加的深入。
“老板?”特助許天印察看了監(jiān)控找了過來,沒想到一進去洗手間就看到江翊霄抱著個女人在啃,老板什么時候開葷了?
眼前的景象實在是荷爾蒙飆升,看的人面紅耳赤。年輕的許天印還真沒見過這種場面,瞬間驚的說話都結巴了,“打擾了,我這就——”
江翊霄一個分神,手里的力道松懈一瞬。
尋到機會的司悅趕緊推開這人,像小老鼠一樣從他的身下鉆了出來,然后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i丸子
司悅心里話:真的血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