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4日,霍夫堡傳來一則信息:鑒于卡利爾韋德-庫斯特將軍在軍備上對帝國的巨大貢獻(xiàn),偉大的奧地利皇帝兼匈牙利國王弗朗茨將親自授予其金羊毛騎士團(tuán)勛章。并在即日起,晉升其為陸軍中將,新建的奧匈第十九軍由其親自指揮。
沒過多久,整個維也納乃至前線的一些高級軍官都得到了這則消息。除了第三集團(tuán)軍總司令博羅耶維奇,所有人都很震驚,他們不知道庫斯特這小子到底搞了什么東西,讓皇帝如此親近他!一時間,整個陸軍高層都有些嫉妒。
就連庫斯特本人都很震驚,他本以為他很長都無法重回前線戰(zhàn)場;可這一消息屬實讓他大開眼界,以至于他現(xiàn)在都不了解高層倒底在想什么。
不過很快,庫斯特被要求前往維也納陸軍最高總指揮部。他連忙整理好儀裝,快步向門外走去。
隨便找了一輛汽車坐上去,幾經(jīng)輾轉(zhuǎn),很快就到了指揮部。
一個高級軍官在門外迎接他,靠近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人正是之前的康拉德。
他顯得很和善,親密地拉著庫斯特,將他拉進(jìn)房間中。
兩人坐到椅子上后,康拉德便送上了祝福:
“恭喜你,庫斯特將軍。我剛剛得到你晉升的消息,對你表示由衷的祝福。不過很抱歉,皇帝有事外出,因此就由我來給你授勛?!?p> 庫斯特也不生氣,反倒是說:
“如果只是授勛的話,我想你應(yīng)該不用這么歡迎我吧?!?p> “哈哈!你猜的沒錯,我有個更重要的目的?!?p> 被道破后,康拉德便笑著說:
“我要告訴你,那個什么第十九軍其實就是個空殼,它現(xiàn)在只有不過四百人。你也不需要太過憤怒,帝國正在征召士兵為其補(bǔ)充兵力;相信它在年底時就會徹底組建完成?!?p> 庫斯特有些不高興,挑著眉頭說:
“我們的動員效率這么慢?我們帝國的人力資源可是僅次于俄國佬的?。ú话êM庵趁竦兀?!”
康拉德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靜靜地說:
“不要著急,因為征召官還沒出發(fā)呢。前線的兵力補(bǔ)充也很吃緊,而我們要在年底重新組建一個軍,這個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你之前不是搞出了一堆武器嗎?皇帝打算組建一個新式軍隊;差不多就是全裝備你所研發(fā)的武器。那些武器我也看了,確實很有創(chuàng)意,它們在戰(zhàn)場上的發(fā)揮也一定不俗?!?p> 庫斯特說:
“那么我這個軍大概有多少人呢?如果只依靠我那幾個工廠,很難造出相當(dāng)數(shù)量的武器。”
“還不確定。不過應(yīng)該有3個滿編師,大概5萬人。這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
所以帝國打算再將幾個工廠歸于你的控制下,那樣估計就能制造出來了?!?p> “可是,我走了之后該怎么辦,那些工廠歸屬于誰的管轄?”
“不用擔(dān)心,它們就交給你的兒子——瓦薩來-庫斯特?!?p> 庫斯特皺了皺眉,有些疑惑地說:
“你確定?把它交給他,我怕他把它敗的一塌糊涂?!?p> 庫斯特的懷疑并不是憑空而來;瓦薩來是他的大兒子。他比較勤奮刻苦,但腦子不靈活。當(dāng)庫斯特還不是將軍時,瓦薩來便孤身出去闖蕩??擅慨?dāng)他有了一些錢時,便把他資助給二弟或是窮人,這導(dǎo)致他最終一事無成。
“你不會連自己的兒子都信不過吧!真的是。好了,我的時間也不多,我現(xiàn)在就把勛章頒發(fā)給你。”
兩人同時從昂貴華麗的椅子上起身??道挛∥☆濐澋貜某閷现腥〕鲆幻逗凶樱牙锩娴膭渍率谟鑾焖固?。
兩人互相致敬,然后庫斯特戴好軍帽,走出房間。
回到軍備庫,看到佛克斯佇立在門外,一動不動。他見到庫斯特后,便跑過來對他賀喜:
“恭喜你,將軍,你馬上就要重回戰(zhàn)場了!”
“嗯?!睅焖固攸c點頭,對他說:
“去給我查清楚,帝國將多少個工廠納于我們的掌握中?!?p> “不用查了,我剛拿到一份清單?!狈鹂怂箯难心贸龃瓿梢粓F(tuán)的白紙,展開后念給他:
“一個裁縫廠,三個軍工廠,以及兩個大型拖拉機(jī)制造廠。”
庫斯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然抬頭說:
“好!我要5萬套冬季軍衣,不過和我們現(xiàn)在所使用的軍裝不同,它們是灰黑色的。呃,可能語言無法表述清楚,讓我畫給你看吧。”
庫斯特帶著佛克斯走到里面,抽出好幾張張白紙,在上面作畫。
佛克斯看了大概1小時,有些疲憊和驚訝地說:
“這些軍服看起來都非常拉風(fēng),可是制造如此多的種類,不是跟你的一句話違背了嗎——多余的武器種類都是在給后勤添麻煩?!?p> 庫斯特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你這么說可就不對了!這衣服可跟武器不一樣;武器需要不斷地彈藥支持,越多的武器種類自然會使彈藥越復(fù)雜。
而衣服就不需要了;你見過有誰一天就用掉一套衣服?我們只需要給每個人發(fā)一套衣服就可以了,只不過需要分季節(jié)而使用?!?p> 說著,庫斯特手上的工作也已經(jīng)完成,展現(xiàn)了一幅幅軍衣。
這些大多都是后來三德子的軍裝:全黑X衛(wèi)軍服、灰色X防軍服,以及各種極具特色的軍服。
就連一旁的佛克斯也看得入迷,許久才說:
“這美的簡直不可思議,我都期待換上它了,更不用說其他軍官了。一旦這幾套軍服流通在軍隊中,必定會使你的威望大增!”
“我還想在我們現(xiàn)有的頭盔上進(jìn)行一些改進(jìn),讓戰(zhàn)士們的負(fù)擔(dān)變得更輕,這樣有助于節(jié)省體力,更好的作戰(zhàn)?!?p> 庫斯特又抽出一張紙,在上面畫了一個M35鋼盔的模型。
佛克斯仔細(xì)盯著,摸著下巴,兩眼放光地說:
“它看起來美極了!看看它的周圍,采用了卷邊的設(shè)計方式,讓我在感到美妙的同時又有些懷舊。將軍,你是要讓我量產(chǎn)它嗎?”
“對的,這鋼盔制造可不困難;工廠一個月造出幾萬不是問題吧。”
“那是肯定的。好了,我要去忙了。”佛克斯收拾好桌面,跟庫斯特打了個招呼后面走向屋外。
庫斯特也不閑著,而是在忙著建立一套新的軍事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