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崔子陵輪到了楊麗的房中,幾乎興奮的整晚都睡不著覺。因為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陰差陽錯的穿越到了這大唐盛世,偷個情居然也能生出個大唐名將,這劇情簡真太不可思議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楊麗問崔子陵道:“夫君昨晚是怎么了?天快明的時候一直在說夢話,究竟是誰給你生了個兒子是大將軍?你不會是昨晚夢到張娜生了吧?在夢中興奮的手舞足蹈的,還叫出了李光弼的名字,這李光弼又是誰呀?”
崔子陵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在夢中究竟說了些什么,而楊麗又聽到了多少,就尷尬的回道:“就是一個普通的夢而已,你又何必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楊麗見夫君不愿意回答,也就沒再多問,徑直出去去奶娘房里哄女兒去了。崔子陵想到好久都沒有與上官婉兒在一起了,雖然在朝堂上也見過幾次,畢竟沒什么機會卿卿我我。心中想道:“若小蝶會告狀就讓她告吧,自己實在是忍不住了!”
當(dāng)他來到了上官婉兒的外宅,正好上官婉兒剛從宮里回來,見崔子陵來了,心中十分歡喜,嬌滴滴的說道:“崔郎,你終于來了!”言罷兩個人再也忍不住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崔子陵言道:“最近瑣事太多,冷落了婉兒姐姐,婉兒姐姐心里一定在怪我有些無情了吧?”
上官婉兒嬌嗔道:“崔郎家中一妻三妾,在外面還有兩位公主需要侍候,自然是瑣事繁多。冷落了姐姐不要緊,只要別把姐姐忘了就行!”
崔子陵知道上官婉兒這是怨自己這么久都不來找她,有些生氣了。但對于哄女人,他自有自己的一套,當(dāng)即也不多言,彎腰給上官婉兒來了個公主抱,抱著上官婉兒就向內(nèi)室走去!
歡愛之后,上官婉兒在崔子陵懷里嬌喘著說道:“崔郎,你可知妾身這段時間有多想你嗎?沒有你在身邊心里總是空落落的。”
崔子陵又把上官婉兒往懷里抱了抱說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冷落了婉兒姐姐,以后再也不會了!”
兩人躺在床上互訴衷腸,彼此訴說著這段時間的相思之情。崔子陵逗上官婉兒道:“姐姐如此孤獨,或許都是因為無兒無女所致,要不我們生個孩子吧?”
上官婉兒知道崔子陵在逗自己,沒好氣的回道:“你只要不怕被砍頭與滅族,那我們就生!”
崔子陵笑著回道:“難道我們就不能瞞天過海說孩子是陛下的?”
上官婉兒憂傷的回道:“妾身又何嘗不想要個孩子!武皇時不但不敢,而且也沒有機會。現(xiàn)在自由了,不但身邊有了崔郎的陪伴,而且陛下也給了妾身正式的名分,只是陛下許久都不曾寵幸過妾身,妾身若真的懷了孩子,陛下又如何肯認?”
崔子陵也知道上官婉兒不同于太平公主和安樂公主,可以毫無顧忌的生兒育女,無需去考慮孩子的父親是誰。因為她們不但都有名正言順的丈夫,而且在家中都非常強勢,就算是駙馬知道了孩子不是自己的,也必然是敢怒不敢言的!可婉兒是皇帝的嬪妃,事關(guān)皇家血統(tǒng),皇帝又怎么可能會裝糊涂呢?
或許是許久未在一起了,也或許是崔子陵知道和婉兒相處的時日不多了,心中備加珍惜這份柔情,不由的又要了婉兒一次,兩人方才從床上起來!
上官婉兒問道:“這段時間安樂公主又逼迫崔郎沒有?”
崔子陵嘆了口氣道:“這還用問,她已經(jīng)幾次催促讓我向陛下提議立她為皇太女了,都被我以需要先得到皇后娘娘的支持才可以為由給推脫了。只是她再這樣胡攪蠻纏下去,只怕是我也很難頂住了,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上官婉兒道:“我已勸說了皇后娘娘,讓她不要有立安樂公主為皇太女的念頭,因為那樣做只會讓她陷入被動。所以皇后娘娘在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支持立她為皇太女的,崔郎大可放心!”
上官婉兒道:“陛下生性懦弱,而又十分寵信皇后娘娘與安樂公主,而太平公主在朝中的勢力也是樹大根深,薛稷、蕭至忠等人都是她推薦的宰相,勢力也不可小覷。現(xiàn)在皇后娘娘已不滿足于僅僅在后宮之中,不久之后很可能會將陛下取而代之!這樣就必然會和太平公主之間產(chǎn)生矛盾,到時候崔郎又該如何自處呀?”
“那依婉兒姐姐之見,我該怎樣做?”崔子陵問道。
上官婉兒道:“妾身已經(jīng)被韋皇后綁上了自己的戰(zhàn)車,已無退路。將來鹿死誰手,還很難有定論,所以我勸崔郎最好好是隔山觀火,那一派都不要參加,畢竟以崔郎和兩位公主的關(guān)系,無論將來她們誰勝出,崔郎都可高枕無憂!”
“可婉兒你呢?難道你就不能置身事外嗎?”崔子陵擔(dān)憂的問道。
上官婉兒道:“皇后對我有恩,我只能阻止安樂公主稱帝,但對于皇后娘娘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聽了這話,崔子陵又開始擔(dān)憂起上官婉兒的結(jié)局起來,就算是想給她留個后人,看來目前也是無法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