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點了點頭,抓著男人的頭發(fā),令其仰起頭,然后左右開弓打了幾巴掌,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一蹲一坐的兩個人,然后就感覺到了自己被捆的雙手和雙腳和臉上火辣辣的痛感,先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開口道:“我能活嗎?”
楚天歌吐了口煙:“不能。”
“給我根煙?”
楚天歌對著林濤使了個眼色,林濤掏出一根煙,塞在男人嘴里,點燃,男人抽了一口,左右看了看,扭到了一顆樹下,靠著樹,低聲說道:“想知道什么?”
“你是什么人?”
“枯骨?!?p> “呵呵,你們也坐不住了?”
“末世,只想活下去罷了?!?p> “職位?”
“不能說?!?p> “還有什么能說的?”
男人沉吟了一會兒:“守好你們的家吧?!蹦腥松钌畹匚艘豢跓?,吐掉煙頭,閉上了雙眼,“給我個痛快?!?p> 楚天歌掏出槍,擰上了消音器,一槍解決了男人。
楚天歌收起槍,看了一眼林濤:“走吧,去下一個監(jiān)視點?!?p> 林濤點了點頭,在男人身上搜了搜,拿走能用的東西,轉(zhuǎn)身跟著楚天歌離開了。
不過接下來就沒那么順利了,剩下監(jiān)視點的人偉哥那邊和楚天歌這邊都碰到了或多或少的反抗,生擒了一個,負傷逃跑了兩個,擊殺三個,偉哥把生擒的人扔到車上,來到楚天歌這邊,接上楚天歌兩人,楚天歌左臂中了一槍,剩下的三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擦傷,楚天歌坐在副駕上,接過偉哥遞過來的布條,簡單包扎了一下,點燃了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偉哥,怎么帶上了?沒就地搞定嗎?”
偉哥一邊開車一邊輕笑一聲:“這個人骨頭不太硬,應該能多問出點東西來?!?p> 楚天歌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一路無話,汽車開進了基地,一臉擔憂的左靈早就帶人趕了過來,看到楚天歌下車,立馬就撲了過去,抱著楚天歌,楚天歌笑了笑:“我本來沒事的,但是你勒的勁再大點,我可能就失血而亡了?!?p> 左靈這才發(fā)現(xiàn)楚天歌手臂上的傷,抬頭看著楚天歌:“怎么弄得?”
“沒事,小傷,偉哥帶回來了一個人,安排人去審一下吧,哦,對了,告訴蘇沐辰,把暗哨往前放放,選擇人的時候注意選點身手好一點的?!?p> 左靈點了點頭,挽著楚天歌沒受傷的手臂:“走,先去包扎一下。”
楚天歌有些歉意的看了看偉哥,偉哥揮了揮手,表示無所謂,理解。
一處昏暗的地下室,被抓來的男人捆在了這里的一把椅子上,在他的對面或坐或立的有三個人,分別是朱天明,包扎好的楚天歌,左靈,坐在椅子上的是楚天歌,楚天歌咳嗽了一聲,站在被捆男人旁邊的錢力揭開了男人的眼罩。
隨著眼罩的揭開,一張滿是驚恐的臉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楚天歌輕笑著說道:“說說吧,誰派你來的。”
男人還是那副驚恐的表情,唯唯諾諾的說道:“組...組織派我來的?!?p> 楚天歌的笑容未減:“嗯,派你來的目的是什么?”
“刺探你們的動向,在合適的時候下手解決你們?!蹦腥苏f完,抬起頭有些顧及,恐懼的表情看了一眼楚天歌,然后立馬低下了頭。
楚天歌點了點頭:“哦,這樣啊?!比缓髮χX力使了個眼色。
錢力點了點頭,抽出匕首,直接扎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隨著一聲慘叫,男人的額頭布滿了汗水:“我,我把知道的都說了,怎么還這么對我?”
楚天歌站起了身,滿臉笑意的走到男人面前,盯著男人的眼睛:“你把我當傻子嗎????”說完,笑瞇瞇的抓著男人大腿上的匕首,開始旋轉(zhuǎn)。
男人的慘叫聲不斷,后來變成了咒罵聲,不過聲音越來越小,疼暈了過去。
楚天歌放開匕首:“弄醒他?!?p> 錢力點了點頭,拿起旁邊的水盆,往里面倒了點水,潑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哎呦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給我一個痛快?!?p> 楚天歌坐回了椅子上:“知道我想知道的答案,我可能會考慮考慮你的要求?!?p> “你想知道的我告訴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是嗎?我有一萬種方法折磨你,你要全部嘗試一下嗎?”
男人笑了笑:“你覺得我怕嗎?”
“你不是組織的人,對嗎?”
“這重要嗎?”
“對我來說,有點重要,所以我想知道答案?!?p> “但是我不能說?!?p> “你必須說。”
男人抬起了頭,滿臉水跡,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剛才潑到臉上的水:“有些話,爛在肚子里也不能說?!蹦腥苏f完就要咬舌頭,但是錢力眼疾手快,直接把男人的下巴給卸了。
男人一臉懵逼的看著錢力,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楚天歌搖了搖頭:“想死不容易的,哦,對了,你應該是知道的,咬舌自盡,只要搶救及時,把血水和舌頭及時弄出來,你是死不了的,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寧愿死也要守著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多堅持一下吧,有人想跟你好好玩玩?!?p> 一直倚靠在墻角黑暗處的左靈走了出來,一身緊身裝的左靈,身材凹凸有致,很是火爆,不過她臉上那有些興奮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變態(tài)...
楚天歌笑了笑:“左靈,他歸你了?!?p> 左靈舔了舔嘴唇,猩紅的舌頭在唇間跳動著:“希望,你能堅持的時間長一點?!?p> 楚天歌站起身,和朱天明走了出去,關好門,在門外靠著墻點燃一根煙,朱天明站在楚天歌面前:“天歌,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楚天歌長出了一口氣:“組織不會收廢物,組織的人也沒有軟骨頭,他肯定隱藏著咱們不知道的事?!?p> 楚天歌話音剛落,隔音不太好的房間里傳出了被卸掉下巴后,從嗓子眼里發(fā)出的聲音,痛苦,讓人感到恐懼。
楚天歌掏了掏耳朵:“這個大小姐啊,希望別玩的太瘋,給玩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