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身手敏捷,不容八戒多想,以拿了高小姐。
八戒眼看娘子落入白骨精之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打又不能打,唯恐傷了婦人,在說自己也不一定是那白骨精的對手:
“白骨婦人求你放了我的娘子,你讓老豬作什么都行。要喝血你喝老豬的,老豬的血多,保正讓婦人喝個飽?!?p> 白骨婦人向是受了感動,嘆了口氣:
“也罷,看在你我老交情的份上,我可以不喝婦人的血。不過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件事,與那猴子一刀兩斷,在無來往?!?p> 聽了白骨精的話高小姐忽然忘記了害怕:
“相公,千萬不要答應(yīng)。大師兄對我夫妻恩重如山,你我之命都是師兄給的。妖婦要殺就殺,我夫妻決不應(yīng)你?!?p> 白骨精一聲冷笑:
“看不出你還是個有情有義的烈女,好!我就成全你。
說罷作勢要咬。
直嚇的八戒不住作揖:
“白骨大俠,白骨菩薩,白骨仙子,你嘴下留情老豬給你作揖了。放過我的娘子吧!除了這事,老豬什么都答應(yīng)你。”
白骨精咬牙切齒:
“除了這事在無別事,休要和我討價還價耍花樣,白骨婦人嘴下無情?!?p> 恰好此時有一只山羊經(jīng)過,那白骨精就勢拿在手中,對著羊頭輕輕一吸,只見一條血線直入白骨精口中,瞬間白骨精手中只剩一張羊皮
直嚇的高小姐一聲驚叫暈了過去。
“天蓬元帥,精彩吧。要不要你的娘子也來體驗一下。”
只看的八戒驚心動魄,連連作揖:
“白骨菩薩我應(yīng),我應(yīng)了就是??旆帕宋业哪镒樱县i在不和猴哥來往。從此一刀兩斷,白骨婦人的仇人就是老豬的仇人?!?p> 白骨精從又露出笑臉:“事情就是這么簡單,一句話的事。早要應(yīng)了,何必讓你的婦人受此驚嚇?!?p> “你話說的雖然好聽,不過空口無憑,誰知道你這豬頭是不是在?;^。你要發(fā)一毒誓,我方信你?!?p> 八戒哪敢不應(yīng),向天發(fā)誓:
“老豬向白骨婦人發(fā)誓,若有反悔不得好死,讓我死在白骨婦人的口中?!?p> 心中卻想:只要婦人不受至于人,老豬與你拚個你死我活,何懼之有。
白骨精皺了皺眉頭:
“看你還算識相,看好你的婦人,近日呆在家中,不管外面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去管。日后你與猴子怎么稱兄道弟,在不干我事?!?p> 說罷將高小姐推到八戒懷中。最后加重了語氣:
“記住就算你們師兄弟聯(lián)手,也不是我的對手。我知所以能重生,是因為我的師父救了我,本婦人以與天地同壽,如今只差一肉身。待我功成,天地之間還有何人與我相提并論。恩師可是開天霹地第一人?!?p> 說罷伸手在八戒的頭上拍了拍:
“記住,別?;^,哪樣會死的很慘。”
八戒在她的手里簡直就是老叟戲玩童哪敢大氣,只有點頭稱是。
白骨精仿佛玩的盡了幸,打了個響指,吹著口哨蕭灑的一甩長發(fā)飄走了。
剛才的調(diào)情,只不過是哄著八戒玩玩而矣。
白骨精在現(xiàn)人間,而且道行之深,深不可測。此事絕非吹牛,八戒是身有體會。
可是讓八戒不明白的是,白骨精只讓八戒躲在家里。斷絕與師兄的聯(lián)系,除此之外并無他事。
八戒越想越不對勁,待等高小姐醒來道:
“婦人,那白骨精只是讓我們躲在家里不和師兄來往,其中一定另有隱情。她還說只差一肉身,便可是天地之間第一人?!?p> 高小姐雖然被嚇暈,此時大腦還很清醒。想了想道:
“白骨婦人不會只是為了嚇一嚇我們,報復(fù)一下西行路上棒打白骨一事那么簡單?!?p> 沉思片刻忽然一拍頭道:
“夫君你想大師兄天宮赴宴,不在家中,那妖一定知道。又不讓你出門,是不是在打地靈珠的主意。”
八戒恍然大悟:
“老婆英明,老豬顯些誤了大事,女兒國恐怕沙師弟等人難以成事,你我快快前去救援?!?p> 說罷背起高小姐攜風(fēng)帶雨匆匆趕往女兒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