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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諸天從四合院開始

第十四章 許大茂被查

影視諸天從四合院開始 后后退兩步 4065 2021-11-19 19:08:56

  他當即委婉地提醒:“劉海中之類的,坐直升機甚至是火箭上去的,我看像空中樓閣,懸得很。不是有句話這樣說么,‘基礎(chǔ)不牢,地動山搖’?!?p>  于海棠“嗯”了一聲,沒再說。

  何雨柱一時也沒想說什么,兩人就那樣干坐著……

  “要不,我們做點什么吧!”良久,于海棠揚起臉說道。想盡量裝著有氣勢一點,可臉上的紅暈還是出賣了她。

  說完,接著又去解扣子。

  何雨柱看向那雪白一片,不禁口有點干。

  他有些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說道:“于海棠,不帶這樣撩人的?!彼麤]發(fā)覺,他說這話時不自覺用上了曖昧的口氣

  “真沒出息,輕輕一撩就受不了?!庇诤L母杏X占了上風,白了他一眼,站了起來,“會跳舞嗎?”

  何雨柱又是一怔,“這姑娘還挺會搞情調(diào)?!?p>  兩人將屋內(nèi)整理出一大塊空地,何雨柱又悄悄地把門關(guān)上鎖了。

  轉(zhuǎn)頭一想:不成!門從里面鎖上,不是告訴外面的人,屋里有人嗎?

  他假裝出門,將門從外面鎖了,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回來。見沒人注意,便從窗戶爬進來,再將窗戶插好。

  當這一切都做好時,何雨柱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艸!真是不方便??!男未婚、女未嫁,交流一下,還要跟做賊似的,又不是偷情!”

  “瞧你那猴急猴急的準備樣,又是鎖門又是爬窗,肯定起了壞心眼?!庇诤L哪乜粗斡曛细Z下跳,等他忙完了,才開口說話,“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辦法幫我?!?p>  既然人家都看出來了,何雨柱也不藏著掖著了。他拿出李隊長他們寫的檢舉許大茂的信,取出信紙攤在桌上。

  于海棠看到桌上的檢舉信,明顯激動起來。

  何雨柱默默地注視著于海棠,看她的樣子,十有八九已經(jīng)成為了欲望的奴隸,也不懂是要替她高興還是要替她悲哀。

  可轉(zhuǎn)念又想:自己何嘗不是如此?!

  一想到這,心慢慢沉了下去。忽然有些心灰意冷,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沒什么意思,一股空寂感慢慢占滿了他的心房。

  于海棠還處于目標可能實現(xiàn)的激動當中,沒有馬上發(fā)現(xiàn)何雨柱的異樣。

  “何雨柱,你明天就把這封檢舉信交到廠領(lǐng)導手中。我看許大茂還怎么得意!”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輕微的顫抖。

  “喂,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币姾斡曛鶝]回應,又問了一句。

  何雨柱畢竟兩世為人,很快就從負面情緒中走了出來,他連忙答道:“既然決定幫你,聽你的,明天就行動?!?p>  “那我可等著你的好消息哦!”說完,于海棠將舉報信小心地放起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同時心里在暗暗自責:有欲望不是好事嗎!我按心中的情愿行事怎么呢!如果每人都無欲無求的,那社會怎么進步?

  將情緒調(diào)整到位,他將手伸向于海棠:“這位漂亮的女士,能請你跳支舞嗎?”

  于海棠啐了一口,“倒是學得人模狗樣的?!钡€是將手伸了出去。

  兩人隨著音樂,在有些狹窄的屋內(nèi)翩翩起舞。

  “沒想到,你舞跳得這么好。”于海棠有些吃驚地說道。

  “以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沒想到的事情多著呢!”

  “好,我等著!看你是不是吹牛?!痹捯怀隹冢诤L木透杏X有點語病——她想重復今日情景。

  不過,她并沒有傷心甚至抗拒的感覺。她知道,她已有點喜歡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人了。

  跳著跳著,何雨柱又故伎重施,將于海棠摟了過來,兩人貼得緊緊的。

  于海棠自是沒辦法一下適應,畢竟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她驚慌之下,自然而然地扭動掙扎。

  她不動還好,這一動,何雨柱一點跳舞的心思都沒了。

  他停下腳步,雙手環(huán)抱于海棠,低下頭……

  當一切歸于平靜,天也黑了,兩人相擁著說了一會兒悄悄話,大院里上班、上學的人也陸續(xù)回來了,整個四合院頓時熱鬧了許多。

  這下可苦了屋里的兩位野鴛鴦,這時候出去,肯定被人撞個正著。

  還好,屋里面還有些剩菜剩飯,是何雨柱的晚餐,兩人也不敢生火,對付著吃了點,勉強填飽肚子。

  兩人相擁而坐,聽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和心意,輕聲地交流著。

  “你不后悔?”何雨柱問道。

  “從進這院里的一刻起,我就預想好了結(jié)果,我一點都不后悔?!?p>  “包括我不能跟你結(jié)婚?”

  “當然……再說,就算你想跟我結(jié)婚,我也不會同意的?!?p>  “為什么?”

  “因為我已經(jīng)決定單身一輩子了!”

  何雨柱一驚,見于海棠不是說說而已的樣子,不禁大為心痛。

  不知怎樣的心路歷程,讓一個花季女性在這思想較為封閉的年代下了這個決定。

  單身一輩子,對她究竟是福還是苦?

  何雨柱畢竟來自一個思想更為開放的后世,單身現(xiàn)象并不少見,他馬上就平靜下來。

  “你是不是覺得奇怪,不理解?”于海棠問。

  “剛開始是的,不過現(xiàn)在我有點理解你了?!焙斡曛f道,“你所選擇的路是一條無比艱難的路,會來自各方的壓力,甚至親人也不理解你,你確定你要繼續(xù)走下去,不后悔?”

  “有什么后悔的,不這樣我才會后悔?!庇诤L倪呎f邊往何柱身上貼了貼,“我發(fā)現(xiàn)你變了,講話竟然有點文縐縐起來。”

  “人都是會變的。你不是也變化挺大的嗎?”他反問道。

  靈魂都換人了,難道變化不大嗎?

  兩人就這樣說著話。期間秦淮茹還到門口站了站,說了句“傻柱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又離開了。

  坐著坐著,何雨柱又不老實起來……

  當風止風歇后,于海棠一邊畫著圈圈,一邊耳語道:“你好壞……”

  聽著于海棠的軟語,感覺著對方的情意和心跳,何雨柱真想就這樣一直到天荒地老……

  雖不至于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地步,但“牡丹花下老,千金也不換”倒是真的。

  于海棠大概也有如此的想法,就這樣依偎在他的胸懷里,時不時聊幾句,沒提離開的事。

  就這樣聊著…………,兩人竟睡了過去。

  等醒來時,夜已深了,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好時光總是易逝的,再好的夢也有醒的一天。生活不只有一時的荀且,還有詩和遠方……

  好像有些扯遠了。

  何雨柱先聽聽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大概夜深了,人們都在睡夢中。

  他先將于海棠從窗戶托出去,叫她先到胡同口等著他。

  兩人可不能一起走,萬一被人碰到就不好解釋了。

  過了一會兒,何雨柱也爬窗戶出去,直奔胡同口。

  “看來要盡早謀劃新中街的房子了,在四合院這人多眼雜的地方,想要瀟灑根本不可能,比做賊還難?!?p>  兩人會合后,由于太晚了,于海棠不好回家,何雨柱就送她回廠里的廣播站對付一晚……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正準備去找李廠長,辦公室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他接起來一聽,話筒里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喂,是何主任嗎?”

  “是我。”何雨柱壓低聲音道。

  “我,海棠。長話短說,今天上午廠辦公會就要討論宣傳科長人選,你材料交了沒有?”

  “這么快,材料還在我這,我正想去交呢……他們在幾樓開會。”

  “三樓會議室?!?p>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去?!?p>  掛完電話,何雨柱小跑著去廠部辦公大樓。

  來到會議室,何雨柱直接闖了進去,廠辦秘書剛要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會議就此中斷。

  “何雨柱,你干什么!”一步登天當上了廠領(lǐng)導,從而有資格參加會議的劉海中朝他喝道,跟著廠秘就要將他往室外推。

  何雨柱將他們輕輕推開,面向李廠長,快速說道:“李廠長,我有重要情況要反映?!?p>  何雨柱不告而闖入會場,李廠長也不些不高興,但他也不敢太開罪何雨柱,盡量用平和的口氣說道:“何主任,有什么情況等我們開完再說?!?p>  “不行,等開完會就晚了?!?p>  “何雨柱,你還來勁了是吧!”劉海中說道。

  “何雨柱,你一個食堂主任有什么重要情況,在這攪和什么!”一位副廠長喝斥道。

  “我收到一封許大茂索賄的檢舉信!”何雨柱不想跟他們吵,直接將事情亮了出來。

  劉海中跟許大茂有些不對付,一見何雨柱是來許大茂的,手自然放了下來,也不說話了。旁邊的廠辦秘書也是如此。

  沒有了阻攔,何雨柱走到主席臺中間,將信遞給了李廠長。

  李廠長看完舉報信,眉頭皺了起來。

  許大茂下村放電影收老鄉(xiāng)家的東西,他也是有耳聞的,而且不止他一個放映員這么干。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就怕較真和拿到桌面上來。

  現(xiàn)在,人家都實名舉報了,甚至是以大隊的名義舉報了,就不能無視了,如果人家再往上級一捅,他還落個包庇的口實。

  雖然許大茂送了一些禮給他,但他已提名他了,是他自己不爭氣,怪不到他頭上。

  他將舉報信傳給在座的廠領(lǐng)導看完,問道:“都看過了吧,有問題嗎?”

  大家都不說話,都明白許大茂的問題從舉報信看上,是明擺著的,這時再替許大茂說話,平白惹得一身腥。他們跟許大茂的關(guān)系還沒好到那個程度。

  “我看這樣,許大茂任命的事暫緩,人由保衛(wèi)科負責看護,讓他先反省,待糾察組和保衛(wèi)科查實后再做進一步處理。”李廠長說道,同時眼睛掃向在座的各位廠領(lǐng)導。

  見大家沒意見,李廠長吩咐劉海中,“這件事情你們糾察專案組要抓緊時間辦好,保衛(wèi)科配合你們?!?p>  當天下午,劉海中就到京郊農(nóng)村調(diào)查去了。

  話說這劉海中跟許大茂本來沒什么,可當他二兒子劉光天和許大茂同時看上于海棠后,矛盾就來了。

  真是驗了那句話,這世上最多最煩也最危險最刺激的,也就男女之間那點破事!

  劉海中一朝權(quán)在手便把權(quán)來使,想憑借權(quán)勢逼許大茂退出。當然,對于海棠也如法炮制。

  不過,這倆都不是省油的燈,于海棠就以跟楊為民還沒斷為借口推脫。

  許大茂呢,他直接跟劉海中干上了,說他抄婁家時,偷藏了東西沒上交。

  聽了許大茂的話,他才知道,他偷藏的幾件首飾中,有三件是婁曉娥的嫁妝。本來是放在許大茂家的,后來關(guān)系破裂了,才拿回娘家。

  你說他也夠背的,拿其它東西不好,偏偏拿了婁曉娥嫁妝。

  許大茂一看劉海中神情,就知道他猜對了。

  那許大茂又是怎么知道的?

  原來他看到查抄物品清單時,見婁曉娥的嫁妝少了三件,其它的確還在,就有了疑惑,猜想十有八九被劉海中給貪沒了。

  這時候隨便一套,就套了出來。

  他叫劉海中寫了個條子,將首飾占為已有。也怪他貪心,想把柄和財物兩得。這樣一來,兩人都互相握有對方的把柄了,也就互相顧忌著。

  現(xiàn)在,劉海中好不容易有一個正大光明對付許大茂的機會,他自然不想錯過。

  他帶著糾察專案組的人,花了一個星期時間,將許大茂有放映過電影的農(nóng)村全部走訪調(diào)查了一遍。

  他不僅做到不漏一地,還想法做到不漏一事。只要對許大茂不利的事,都事無巨細地查。

  許大茂這種人就是有縫的蛋,哪經(jīng)得起查?

  有劉海中有意找碴,再加上何雨柱復制在李家山大隊的做法,在那推波助瀾,許大茂自然被人查了個底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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