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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你家夫人又又又作妖啦!

第33章 還真是個狼人

  “夜不歸宿的不止我一個人???她怎么也這個時候才回來?!?p>  說著,她指了指那邊。

  祁正秋一看,怒火更上一層樓,當(dāng)場就攔截了祁明月。

  “站住,明月?!?p>  祁明月身形一僵,人就這么站在了原地。等她再抬起頭時,眼中已滿是驚愕。

  她可是踩著時間點(diǎn)回來的,平常這個時候傭人們都還沒上班,祁父祁母倆人不是在定制一天的計劃就是已經(jīng)出門上班,今天怎么就……

  祁明月這些年鮮少回家,自然忽略了父母已經(jīng)退休。

  “說說,你又去哪兒了?!逼钫锏拿嫔懿挥押?。

  雖然祁明月出國留學(xué)期間他管不到人,但沒出門之前也一直都很乖巧,別說夜不歸宿了,每晚八點(diǎn)之前必定到家。

  “我這不是剛回來嘛,就……就去我朋友那邊睡了一晚上。”說著,她還抓了抓自己的衣領(lǐng)。

  見狀,祁星辰故意往她脖子上瞄了幾眼,冷不丁地道了一句:“你這朋友男的女的啊?怎么還往人家脖子上亂啃亂咬呢?”

  聞言,祁明月猛然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慌亂間還不往了“???”一聲,全然就是一副根本不知道祁星辰在說什么的模樣。

  祁正秋也是眼皮一跳,看大女兒的眼神多了幾分警覺之色。

  陳蘭芝這會兒正在喝溫開水,一聽這話,她“噗”的一口就把口中的水盡數(shù)噴了出來,滿面驚訝。

  雖說她已經(jīng)想到過大女兒跟葉浦深早在國外的時候就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但眼下還是不免被唬住。

  一時間,祁家夫妻倆都不知道該說點(diǎn)兒什么話才好。

  倒是祁星辰繼續(xù)道:“你這朋友似乎還有點(diǎn)兒特殊呢。”

  短暫的驚嚇之后,祁明月很快就穩(wěn)住了心神,繼而裝出一副嬌羞的模樣稱嗔怪道:“星辰你真是討厭死了,明明就知道我昨晚跟愉辰在一起還當(dāng)著爸媽的面說這些容易令人誤解的話?!?p>  瞧瞧她那一臉?gòu)尚咝腋5哪樱皇亲蛞古銮勺惨娏怂湍吧腥舜蛘?,祁星辰這會兒怕是早就信了她的邪。

  “是嗎?”祁星辰想笑。

  見祁星辰似乎有些不相信,祁明月更加賣力的表演了起來。

  她微微掩面,往祁正秋那邊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小半天之后才繼續(xù)說話。

  “是這樣沒錯的呀,愉辰他畢竟年輕,難免會有火氣需要發(fā)泄,這幾年在外面已經(jīng)習(xí)慣了,回來后也是一不小心就……就跑到一張床上去了?!?p>  越說越嬌羞,講到最后她甚至還啊了一聲,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星辰,我講這些你應(yīng)該不會生氣的吧?畢竟你已經(jīng)跟葉家二少在一起了?!?p>  “這有什么好氣的,謝愉辰昨天晚上還跟我們一起玩呢,最后喝的都不省人事了,他當(dāng)真有這么厲害嗎?”

  聞言,祁明月心里一驚,但依舊不相信對方的話。

  謝愉辰可是當(dāng)著她的面發(fā)誓要好好愛她了的,沒理由跑去和祁星辰玩啊!

  “星辰你可真會說笑,他昨晚一直抱著我不肯撒手呢?!?p>  父母倆人干站在一邊兒聽著她們的對話,多少是有些尷尬,陳蘭芝連忙打斷道:“行了?!?p>  當(dāng)著長輩的面也敢說出這么私密的話,現(xiàn)在的孩子怎么都跟腦子缺個筋似的,不知廉恥為何物。

  祁星辰可沒打算就這么讓這事兒過去。

  “不知謝愉辰知道你給他戴了個大綠帽以后會怎么想?!?p>  想想還有點(diǎn)好笑,自己與他互綠在前,祁明月跟其而上。謝愉辰怕是有點(diǎn)兒被綠體質(zhì)。

  說著,祁星辰把自己的手機(jī)給拿了出來,找出了昨夜錄下的那段視頻,當(dāng)著父母的面就播放了起來,里邊兒還有不絕入耳的聲音。

  “你可不要跟我說這個人就是謝愉辰?!?p>  祁明月的臉?biāo)⒌囊幌戮桶琢恕?p>  她,她怎么會有關(guān)于自己昨夜的視頻?!

  “我跟謝愉辰認(rèn)識這么多年,別說是背影,就算是他化成了灰我都能看得出來?!?p>  祁明月毫不猶豫的把手機(jī)遞給了父親,視頻雖然只有短短十來秒,但卻也能清晰看出里面的人是祁明月跟另一名陌生男子。

  “爸,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說謊嘛?我今天就來好好說道說道原因。”

  祁星辰深吸了一口氣:“我跟葉浦深確實是這兩天才有交集的,那天晚上我被喂了藥丟去了隔壁的酒店,恰好在電梯里碰到了葉浦深,我當(dāng)時被藥物迷的根本認(rèn)不清人跟他發(fā)生了荒唐事,而罪魁禍?zhǔn)拙褪悄忝媲斑@位?!?p>  “我不知道她再次尋求藥物是為了什么,但昨夜就是被我給撞見了,我可不覺得我們家能容得下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您和媽看著辦吧!”

  祁正秋聽著小女兒這番話,越聽臉色就越難看,等祁星辰說完一番話時,他的面色已然僵冷。

  凌厲的目光往祁明月身上一釘,一字一句的反問她:“星辰說的是不是真的?”

  其實祁正秋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倆孩子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可到底心里還是抱著那么一絲的希望,希望這一切都是誤會,也不愿意相信大女兒的心思歹毒成這樣。

  祁明月怎么可能會承認(rèn)?

  她當(dāng)場拿眼淚當(dāng)武器,眉頭一皺,嘴巴一癟,眼淚說掉就掉。

  “星辰,你怎么可以這么污蔑我?你是有多恨我把愉辰搶走才會這樣設(shè)計陷害我?!”

  質(zhì)問的話一撂下,祁明月又連忙拉住了祁正秋的手,可憐巴巴的哀哭道:

  “爸,我從小就在你眼皮子下長大,我的脾性你還不知道嗎?視頻是可以合成的,聲音是可以偽出來的,您一定要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給我一個交代?!?p>  那語氣,那哭相,整的好像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冤的人似的。

  “你不死心?行啊,隨便讓誰去云上會所調(diào)查一下監(jiān)控記錄,看看你有沒有出現(xiàn)過不就行了,再不濟(jì)我這里也還有錄音,你要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可以給爸媽聽一聽你昨天都對那男人說了些什么話?!?p>  說著,祁星辰就往自己的腰包里掏。

  這一掏,她隨即一僵。

  錄音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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