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猖神當時已經(jīng)不受你的控制了,所以你才接我的手除掉了五猖神!”君莫笑問道。
“沒錯,當時的五猖神已經(jīng)失控,如果不除掉他從而引起錦衣衛(wèi)高層的重視那就得不償失了?!睆埖撘荒樀靡獾恼f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潛入國公府的目的是什么?”君莫笑繼續(xù)問道。
“哈哈哈,告訴你也無妨,我是白蓮教八大護法之一的蛇公!君莫笑你坑殺我教鬼婆之事今日便做個了斷?!?p>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潛入國公府的目的是什么?!本Σ]有驚慌,而是平靜的繼續(xù)問道。
“哈哈,自然是有我們的用意,張承云鎮(zhèn)守金陵多年,手握重兵,我教想要控制金陵他最大的障礙,可是要除掉他談何容易,他自身修為極高,手下更是有神弓衛(wèi)護持,所以我們只能借你們皇帝的手來除掉他!”
“借皇帝的手,皇帝會聽你們的?”
“如果冬至祭祖的時候,皇帝被神弓衛(wèi)的人行刺,你說張承云會是什么下場啊。”
君莫笑拍著手說道:“不錯的計劃,不過你覺得你能成嗎?”
張祿一臉不在乎的說道:“就憑你們兩個剛進入先天的廢物?”
“憑我們兩個自然是不行,不過你聽沒聽過一句話?!本σ荒樞σ獾膯柕?。
“什么話?!?p> “反派死于話多!”
“你這是什么意思?”張祿有些慌神了的問道。
“他們兩個不行,那在加上我呢!”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自張祿身后傳來。
“誰?”張祿吃驚的回過頭來。只見一個身材高瘦,的中年人站在了他的身后,來人正是李無風。
“寒冰掌,李無風領(lǐng)教蛇公高招?!崩顭o風一臉肅穆的說道。
張祿一臉吃驚的問道:“你怎么會在這?”
君莫笑說道:“自然是我叫來的啦,我有不傻明知道可能打不過你,我還不能叫家長??!”
“你,你你早就知道是我?!睆埖摬豢伤甲h的問道。
“嘿嘿,你去問閻王爺吧!”君莫笑自然在和他多廢話直接手中大刀一轉(zhuǎn)直接撲向了張祿身后的兩個鬼物。
金銘和李無風一見君莫笑動手了,也各自撲了上去。
張祿一人纏斗上了金銘和李無風,這張祿果然不是易于之輩,一人斗戰(zhàn)兩個金牌校尉,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君莫笑見狀手上也是加大了力道,第二層的龍象金身運轉(zhuǎn),身體發(fā)出陣陣金光,此刻的他宛如一尊怒目金剛,勢要把眼前妖物統(tǒng)統(tǒng)鎮(zhèn)殺。
君莫笑大步向前,每踏一步腳下就會留下一處深坑,他的目標是鬼胎。
“破戒刀法!”
一刀,二刀,三刀……
短短瞬息之間君莫笑已經(jīng)劈出了二十刀,那鬼胎本已受傷實力大減,又怎會是君莫笑的對手,被君莫笑一刀劈中,慘叫著倒飛出去。
直接飛到了周婷的懷里,鬼胎一口咬中了周婷的脖子,周婷也不躲閃任由鬼胎吸收自己體內(nèi)的陰氣。
君莫笑哪能等到鬼胎吸收完陰氣再來和自己纏斗,直接飛步近前手中大刀直挺挺的劈向了鬼胎,周婷見大刀劈來,直接一個轉(zhuǎn)身用后背生生的接住了君莫笑的一刀,周婷和鬼胎被君莫笑直接劈倒在地。
周婷身上陰氣大冒,整個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她的陰氣以散,變成了一具普通的尸體。
鬼胎見自己母體已死,不敢在繼續(xù)逗留,轉(zhuǎn)身就想跑。
“妖魔休走,看刀!”
君莫笑大喝一聲,手中長刀當做暗器甩出一刀命中了鬼胎的胸口,陰氣猶如不要錢般的溢出,時間不大鬼胎化作點點磷火消失于虛空之中。
君莫笑回頭看向戰(zhàn)局,此刻的三人正打的難解難分,君莫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乎什么以多欺少,一揚手三枚柳葉鏢飛出,這是君莫笑最近才練的暗器手法,雖然和用暗器的大行家比他這點道行也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可是在混戰(zhàn)中用來偷襲還是可以的。
張祿斗的正酣,耳聽身后破空聲傳來,微微一愣,手中長鞭向后一甩三枚飛鏢被擊落在地,也就是他這一愣神,李無風抓住機會一掌打在了張祿的身上。
張祿身上瞬間起了一層白霜,口中一口鮮血吐出,直接攤到在地。
君莫笑直接大步向前手中斬馬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張祿也不害怕擦了擦嘴邊的鮮血說道:“很好,沒想到我栽在你的手里了,我還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我的破綻的?!?p> 君莫笑也不回答直接問道:“你們這次行動的據(jù)點在哪,快說!”
張祿呵呵一笑說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啪”
金銘一個耳光抽了上去罵道:“媽的,給臉不要臉,乖乖的說出來,大爺給你個痛快,要不然就讓你知道知道錦衣衛(wèi)的手段?!?p> “哈哈,你們這些朝廷的鷹犬,有什么手段都用出來吧,老子皺一下眉頭就他媽跟你姓?!?p> “啪”
君莫笑有是一個耳光打了上去說道:“別在這給我充好漢,你這樣的老子見多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真不知道馬王爺三只眼,胖子給他吃一粒萬蟲丹,相信咱們這位蛇公護法,應(yīng)該知道萬蟲丹的作用?!?p> 張祿只所以號稱蛇公,就是因為他是玩毒的行家,這錦衣衛(wèi)的萬蟲丹他自然是知道的,一服下這種毒藥渾身上下如萬蟲嗜體,全身疼痛瘙癢難忍,偏偏還讓你死不了,能讓你眼看著自己的尸體被自己扯掉皮肉,最后將自己生生的扯成白骨。
金銘從腰中的百寶囊里掏出了一個瓷瓶,倒出來一粒紅色的丹藥,嘴里樂呵呵的說:“我的大護法,來吃了吧,吃了它我就佩服你?!?p> “你,你,君莫笑你卑鄙無恥!”
“啪”
又是一個耳光君莫笑罵道:“媽的,你還有臉說我,你算計周婷和國公府的時候就不卑鄙了?那個張虎和胡媚兒也是你算計的吧!”
“好,我說,我說了你能放我一馬嗎!”張祿徹底死心了,他可不是什么好漢,剛才那也只是充一下而已。
“胖子,喂他吃,還敢講條件?!?p> “別,別,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