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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和愛情

第七十九章 流言

職場和愛情 墨陌不得語 2117 2022-03-22 13:07:47

  這個夜晚我們特別地開心,事后大家一起去吃了宵夜。許湛飛那副民工模樣,倒是和路邊攤氣氛很搭,我和高憨憨兩個人都穿著西裝禮服,顯得格格不入,但一點沒影響我們的慶祝熱情。

  大家都熱情高漲,唯有高憨憨忽然開口到:“我覺得綺墨你今天有點太過了,那些游客突然提出要唱歌,你還真讓他們上來呀?萬一控制不住局面怎么辦?再說了,戶外的舞臺,萬一出事故怎么辦?”

  許湛飛聽了,也只是一笑,眼神看了下其他的一同歡慶的演員,自己并沒有開口。

  我倒是真的要氣死了,你他娘的,占了便宜還來挑我的刺,你今天不仰仗著許老大和我,哪有你出頭的機會?還來說我不行?我不行你倒是自己來啊,就講了個開頭結(jié)尾的還好意思出來得瑟,不就是因為好歹自己是個副主任,今天沒出到風(fēng)頭心里酸嗎?

  但是他畢竟是副主任,我怎么說剛剛成功,以后和他只怕合作的機會還多著,少不得要多敬他幾分。于是慢條斯理地說到:“那這事,您得去問問領(lǐng)導(dǎo)了,干嘛設(shè)置在戶外啊。別說游客想唱歌,戶外的場地忽然斷個電什么的,那都沒戲唱。今天要不是許老大全程看著場子,你我能有這么順利?”

  高憨憨立刻不說話了。

  第二天是15號,是每個月發(fā)工資的日子,我發(fā)現(xiàn),我的工資竟然漲了,跟當(dāng)初在辦公室的時候一樣,都是拿的行政崗的工資了。

  再也沒有了扣800塊錢的噩夢,而且還加了一些,和原來行政崗的工資持平。在疫情時代,這真是再好不過的事了。我的肚子又大了起來,未來帶團的機會微乎其微,基礎(chǔ)工資高,對我來說真是太好了。

  我在心底里萬分感謝章總,即便他過去確實做了很多讓我生活在黑暗中的事情,但是,薪水才是硬道理。

  小劉的工位就在我隔壁,他的工資應(yīng)該也發(fā)生了變化。他把工資條悄悄給我看了一眼,問我怎么回事。

  我沖他搖搖頭,表示我也不知道。

  他喜笑顏開,說感謝章總。

  我想了想,也忍不住對他說幾句真心話:“其實吧,我對章總的感覺很復(fù)雜。一來,他對我再不好,其實我也是想獲得他的承認(rèn)的。二來嘛,過去他……對我比較嚴(yán)厲……我也著實是很怕他。你是不知道,去年考核那十幾篇稿子,他在場,我全身都繃著,完全都沒發(fā)揮出自己的真實水平,怕得要死,好緊張……”我看到他表情變了,看著我身后,好奇地往身后一看,嚇得手里的鼠標(biāo)都掉了,竟然是章總?我怎么一點沒聽到腳步聲呢?

  原來,真的有人可以做到鞋子走到地上沒有任何聲音的。我天!

  他面無表情地從我面前走過去,那種輕蔑和無所謂甚至是嫌棄的表情溢于言表。

  這又是怎么的?不是剛恢復(fù)了我的工資嘛?我這又得罪您老人家了?我仔細(xì)想想剛才我和小劉說的話,雖說是背后說人,好像我也沒說什么特別不好的話吧?他要是連這個都記恨,心眼也太小了吧?

  我想了想,問小劉:“他是從我說那句話開始進來的?”

  小劉的表情也是略微有點沒提醒我的愧疚和對我的同情:“前面他沒來,就是你開始說你著實很怕他那句話他就進來了?!?p>  我百思不得其解:“那么,我講的那些話,其實也沒什么問題吧?就是說看到他緊張,比較怕他,這個不是什么大事吧?他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我?”

  小劉的頭搖得像撥浪鼓:“我也不知道?!?p>  伴君如伴虎,以后啊,最好在公司閉緊嘴巴。關(guān)于領(lǐng)導(dǎo)的事,一個字都不要說,好的壞的都不要說。尤其我這種低情商又不被領(lǐng)導(dǎo)待見的。

  中午的時候去食堂吃飯,因為春天的季節(jié)天氣反復(fù)無常,我穿了一件比較正式的大衣,結(jié)果從高憨憨到羅1號再到琪琪,所有人都跑來問我是不是去補考了?

  “什么補考?”我莫名其妙。

  她們說:“去年十幾篇稿子有些人沒過的啊,今天他們都去補考了。”

  他媽的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老娘去年十幾篇稿子背得那叫一個溜,除開領(lǐng)導(dǎo)沒給我一個公平的名次,我給我自己絕對是打前五名分?jǐn)?shù)的。就我的這個功底和水平,我還用得著去補考?

  三人成虎,我立刻意識到流言的可怕。我跑過去問小賴:“為什么今天大家都說我去補考了?辦公室今天發(fā)生什么了嗎?”

  小賴的表情很輕松:“哦,原來你沒去啊。我看你今天穿了一件這么正式的大衣,現(xiàn)在也沒有團隊嘛,所以大概大家以為你也去補考了唄?!?p>  我真的是……

  這公司,怎么會形成這樣的公司文化?一天到晚的真是一點正事沒見你們干,去年背書那會個頂個的死相,忘詞的暈倒的包庇的一大堆,這我就不說什么了,我做好自己就行了。但是打從我開始考核的第一天,從連瑜,龔俊,陳晨明里暗里地語言刺激,考前告訴我分?jǐn)?shù)不高的狗屁心里戰(zhàn),這些不入流的小把戲就沒斷過,等到老娘考核結(jié)束,演出也上了正軌,沒有人在意你到底有多少付出,他媽的還有這么多雞零狗碎的事情等著我。

  《金枝欲孽》里說,這世上最能殺人于無形的,就是“空穴來風(fēng)”四個字。

  我不想去跟許湛飛抱怨,未來,只怕這樣的事還很多。這只是一個開始。

  我該如何應(yīng)對呢?

  我不是宮斗界的高手,要玩這些,我都活不過第一集。

  不過我堅信一點:別的,都不重要。隨便你們怎么弄都好,在業(yè)務(wù)上,我會讓你們無話可說,難以企及,那就行了。

  一個人如果強大到別人踮著腳尖都夠不著的時候,自然你就不用去理會這些小技倆了。

  下午的時候,我主動去找了許湛飛。推開門,我還是按照上下級的禮儀,規(guī)規(guī)矩矩喊了一聲:“許總。”

  他抬起頭來,問到:“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我問他:“我現(xiàn)在肚子都6個月了,雖說剛剛才坐上主持人的位置。但是,也確實以后形象不好看了。我在想啊,那就是我什么時候不上臺,產(chǎn)假期間怎么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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