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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0收視之王

093《昨天、今天、明天》

重生1990收視之王 我是火焰 2056 2021-12-27 22:42:23

  本來周一華還是要請李之魚吃飯的,但是被李之魚以還有事的理由給拒絕了。

  他確實還有事,《昨天今天明天》的思想內(nèi)容還沒有總結,晚上還要跟著白冰冰學畫畫,沒什么時間出去吃飯。

  最后一行人在央視食堂吃了頓便飯。

  周一華開車把李之魚和白棕以及趙子揚送回了辦公室,白棕和趙子揚一人抱了一箱無糖百事可樂,放到了李之魚辦公室里。

  李之魚拆開,是金屬罐裝的,他最喜歡的包裝。

  迫不及待地打開一聽,一口氣喝光,李之魚長舒了一口氣,又拿出來了幾聽可樂放到了冰箱的冷藏室里,開始一邊思考《昨天、今天、明天》這個小品,一邊等待著白冰冰上門。

  如果說《主角和配角》是李之魚前世歷史上,純粹逗樂小品的巔峰之作的話,那么《昨天,今天,明天》就是春晚又紅又專這種小品的頂峰了。

  “改革春風吹滿地,華夏人民真爭氣?!?p>  “糧食大豐收,洪水被趕跑?!?p>  “國外比較亂套,成天勾心斗角。”

  “縱觀世界風云,風景這邊獨好?!?p>  這些略帶著歌頌的話語,被“白云”、“黑土”兩位“樸實的農(nóng)民”在舞臺上說出來,卻沒有任何尷尬,反而非常容易引起共鳴。

  李之魚覺得哪怕是自己穿越前的2021年,這首詩都能用,國內(nèi)洪水別干跑,國外成天亂套,風景這邊獨好。

  其實李之魚覺得這才是春晚小品的最高境界,又紅又專。春晚本來就應該是一臺以聯(lián)歡為主,宣傳為輔的聯(lián)歡會。

  這樣的小品既達到了宣傳的目的,又非常的有趣,沒有早期作品的完全放飛純粹搞笑的不合時宜,也沒有后來轉(zhuǎn)變成“純粹為了宣傳”的尷尬和不自然。

  可謂是主旋律小品的巔峰之作了。

  所以張巖一直不怎么認同后世的許多小品讓人覺得尷尬是因為“宣傳”的關系。

  當然有,但絕不是主要關系。

  首先,春晚是必須要將“宣傳”的,不講就是不合時宜。

  當然也可以不講,只要質(zhì)量上佳,也可以不講,但是絕對不能有“不合時宜”的東西出現(xiàn)。

  前世魯迅先生曾經(jīng)講過一個精彩的小故事:

  一家人家生了一個男孩,合家高興透頂了。滿月的時候,抱出來給客人看,——大概自然是想得一點好兆頭。

  “一個說:‘這孩子將來要發(fā)財?shù)?。’他于是得到一番感謝。

  “一個說:‘這孩子將來是要死的?!谑堑玫揭活D大家合力的痛打。

  “說要死的必然,說富貴的許謊。但說謊的得好報,說必然的遭打?!?p>  這個故事的本意如何不管,但是也算是說出了說話要合乎時宜的重要性。

  春晚這樣的大舞臺,肯定不能講葷段子。

  比如前世著名的相聲大師郭德云先生,平時沒少諷刺所謂“只會三段兒”的非“非著名相聲演員”。

  但是自己到了春晚上,講了三十八分鐘,結果反響非常一般,現(xiàn)場基本上沒有什么人笑。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習慣了在劇場講葷段子逗樂的他,已經(jīng)失去了那種在春晚說出“合乎時宜”又兼具搞笑相聲的能力了。

  而《昨天、今天、明天》的能火的根本原因在于小品這一存在于特定場所及時間需要特定氛圍的藝術形式。

  對演員演技,臺詞劇本,現(xiàn)場氣氛和觀眾互動等等,有著極高的要求,遠非一般演員所能駕馭。

  而小品更重要的特征是一定要突出喜劇效果,而好的喜劇演員更是鳳毛麟角。

  一部好的小品,但凡有一句臺詞,演員的一個表情或者動作讓人感到尷尬不自在,那一定是一部失敗的作品。

  好的作品一定要如行云流水一般,讓觀眾徹底忘掉演技這回事,你演的是一對東北鄉(xiāng)下老頭老太太,大家就會發(fā)自內(nèi)心的認為你就是一個東北鄉(xiāng)下的老頭老太太。

  這中間少不了各種細節(jié)。

  例如李之魚記得“白云”在《昨天今天明天》里的盤著一條腿坐在椅子上的神態(tài),很形象的體現(xiàn)出了一個東北鄉(xiāng)下老太太,習慣了在抗上盤腿坐,來到電視臺接受采訪時候自然的動作。

  《昨天今天明天》這部小品,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一流的臺詞劇本加上一流的演員演技再加上借著當年大火的《實話實說》。

  巧妙地利用訪談類節(jié)目與觀眾互動的自然親近感,都讓這部作品成為了小品史上難以逾越的高峰。

  《實話實說》欄目李之魚使用《編輯部的故事》代替的,相信在觀眾好感度上應該不會差,甚至還會比原版好上許多。

  而這次充當采訪人的可是葛強扮演的東寶。演技要比原本身為主持人的崔化鈉強上不少,李之魚也加強了他的戲份。

  此外還有原版自帶的方言和普通話之間切換帶來的笑點,以及各種俗語、歇后語、押韻等的大量應用,李之魚都沒有改。

  《昨天、今天、明天》里還穿插著各種反差和對比,在李之魚看來,這些反差的對于是這部小平笑點的核心內(nèi)容。

  比如最一開始的自我介紹中白云黑土,老公與老母的對比,豬腰子臉與鞋拔子臉的對比。

  薅禿的小羊與其他羊的對比,挖SH主義墻角與薅SH主義羊毛的對比。

  心中偶像與夢中情人的對比,我十分想見趙X祥與來車的火車票誰給報了的對比等等等等。

  反差與對比的大量運用,白云和黑土之間相互拆臺營造出的喜劇效果,讓這部作品像撓癢癢一樣,不停地將觀眾的笑點拉上去又打下來,拉上去,又打下來,直到整個演出結束。

  除此之外,這部小品還是各種玩梗小品的巔峰之作。

  梗的運用,一個是可以觀眾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一致,引發(fā)觀眾的共鳴或者聯(lián)想;一個是可以將彌補作品包袱不夠多不夠響的不足,讓整個作品更加緊湊,笑點更加密集。

  這方面的許多梗由于兩個世界的差別,并不能直接應用,李之魚選擇了替換,大部分都換成了今年發(fā)生的時政新聞和他的兩步電視劇里面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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