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狗生氣了
竹魚盯著妻主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控訴,明明是憤怒卻愣是在蘇羽安的眼里是可可愛愛的奶兇。
“他一個男子動不動就來找你,明明知道妻主你有家室,妻主你每次都沒有拒絕的意思”。
“之前且不說就說是這次,見別人的時候都沒有見他時候的熱情,就算是有求于人家那又如何,他是男子妻主應(yīng)當保持好距離”。
“就拿批閱的事情來說,明明我也有很多的幫忙,為了幫妻主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妻主你從來未夸過我,你卻在我的夸別的男子”。
“我知道我是不如人家當皇子的,我出生低微……”。
蘇羽安聽到后都呆了,她發(fā)誓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那么多。
再說剛剛也沒有靠近人家啊,有求于人不肯定的猥瑣點。
但是竹魚還是沒有把皇子喜歡妻主的事情說出來。
只是一臉委屈的控訴著。
蘇羽安完全手足無措,她只恨自己是一個直女。
“你生氣了?我以后注意,你怎樣才能消氣?要不揍我一頓試試?”。
蘇羽安是真心實意的在哄人,可是竹魚卻覺得妻主完全不當一回事。
也有些小脾氣了,甩了袖子就自顧自的跑開了。
此時此刻蘇羽安想起些霸道總裁的套路,不如自己就當那么一回。
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
竹魚跑是肯定跑不贏蘇羽安的,沒兩下就被蘇羽安抓住了。
直接用手掌掌住了竹魚的后腦勺,有些激動還是第一次玩這么刺激的把戲。
沒錯了就是心動的感覺,竹魚一下子變得柔軟了許多,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回應(yīng)著。
許久之后蘇羽覺得有些累了,不知道多久才能結(jié)束,她看著竹魚還挺享受的樣子。
竹魚閉著眼睛任由妻主肆無忌憚的親吻,他覺得有些久了,在外面被別人看見了多不好意思,可是妻主怎么親那么久還沒結(jié)束。
蘇羽安一邊接吻一邊思考著片刻結(jié)束之后結(jié)束了之后自己要如何無縫銜接話題。
最后還是采用了最經(jīng)典的那一句:“男人,你是我的,插翅難飛”。
并且一臉深情的看著竹魚的眼睛,雖然她是有些尷尬但是沒關(guān)系臉皮厚還可以頂住。
被妻主這么突如其來的表白,他心里還是忍不住的砰砰砰。
把羞紅的臉別了過去。
蘇羽安再接再厲:“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一個人,不會再有別人能入我的眼我的心,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一切”。
她愛竹魚是真的,但是要真的這么說出來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竹魚此時的話倒是沒那么多了,有些青澀又靦腆的回了一句:“我也是”。
然后蘇羽安真的是已經(jīng)江郎才盡了,不過還好竹魚沒有再計較的意思。
看來自己夫郎如此的小心眼以后自己可要注意了,不然的話肯定會被認為是渣女。
以后自己要了離別的男人一米開外。
兩個人晚上回去的時候,和慈天瞳打火鍋倒是相安無事,由于下午竹魚那么一委屈,她也不敢多說,慈天瞳本來也就話不多,竹魚也話不多。
不是不多,而是不想對這個搶自己女人的人話多。
洪山帶著蘇幸生活不容易,還好平時竹魚省吃儉用留下來的家底豐厚。
只不過后來來了許多難民,都快要餓死了,聞到哪家有香味便去上門乞討,要是討不到還會來搶。
每日里她弄吃的都是小心翼翼,她倒是沒關(guān)系可是不能辜負了竹魚和大當家的辜負。
不過好在朝廷的救濟糧下來了,聽說是豬吃的米糠,不過這種時候誰管它是豬吃的還是人吃的,能吃不死就行了。
活下來就有希望。
下午的時候來了一隊人馬,把洪山和蘇幸接了到京城去。
她沒想到大當家的真的發(fā)了。
一路上都是興奮不斷的教導(dǎo)蘇幸。
“你爹你娘出息了,你可以去享福了,到了那地方咱們兩可得乖點,別和每見過世面似的知道嗎”。
蘇幸倒是乖巧的很,一個糯米娃娃乖巧的點了點頭。
“知道了,干娘”。
洪山趕緊的捂住了蘇幸的嘴巴:“到了你爹娘面前可別這么叫,你叫我姑姑就行了”。
蘇幸才三歲多一點點哪里懂那么多。
洪山值得一路上教導(dǎo),路上雖然顛簸,倒是衣食無憂。
顛簸著顛簸著就來到了京城。
竹魚和蘇羽安也早早的到了城門口迎接了。
蘇幸畢竟是兩年都沒有見過竹魚了,有些害怕和生疏。
至于蘇羽安這個便宜娘那是完全沒印象。
洪山一見到竹魚變激動不已,一路上兩個人嘰嘰喳喳,噓寒問暖,洪山不斷的和竹魚說著蘇幸的成長過程,弄得蘇羽安好像是一個外人似的,自己都插不上話。
現(xiàn)在她算是明白什么感覺了。
可難受憋屈了,這就是以前竹魚的感覺吧。
意識到自己錯了,她發(fā)誓以后都不那么做。
蘇幸看著一旁沉默不語的女人,干娘說這是自己的娘。
偷偷的瞄著那個臉色陰沉不說話的女人,從蘇幸的角度看蘇羽安就是臉色陰沉的。
有些嚇人。
但是干娘說過,她來了之后要好好的討好娘親,這樣子的話干娘和爹就能過上好日子。
蘇羽安也注意到了蘇幸在偷偷的看自己。
想起以前公園的老人家扮鬼臉都籃子里面的小孩的時候蘇羽安也試了一下。
趁著沒人注意扮了一下鬼臉。
下一秒蘇幸:“哇哇哇~”。
成功的把蘇幸嚇哭了,這個叫娘親的女人好可怕,要變成鬼吃自己。
自己兒子剛剛過來就被妻主給嚇哭了,竹魚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膽子狠狠地瞪了蘇羽安一眼。
撇了撇嘴,她又不是故意的,別人家也都是這么逗的啊。
雖然委屈但是默默的把自己插近了他和洪山之間。
她的男人只能和自己靠近。
洪山一時間太激動,現(xiàn)在也反應(yīng)過來了。
默默的往后退了半步在后面跟著竹魚和大當家的。
畢竟再怎么說現(xiàn)在大當家的可不是一般人,自己過來了留下來的話那就得按規(guī)矩叫主子了。
這時候蘇幸被嚇哭了,朝著洪山的方向叫了句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