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來吧!
“劈瓦……仔細(xì)想想,我還是第一次體驗?!?p> 范馬勇次郎看著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瓦片塔,把手放在比自己都高的瓦塔上,輕輕撫摸了一會兒。
“哼!這種如夾心海苔般的土塊,再能劈幾塊也無法成為什么基準(zhǔn)的?!?p> “切!”
勇次郎嗤笑一聲,撫在瓦片上的手突然發(fā)力往下壓。
“咔嚓——”
僅僅只是下壓手掌,一人高的特制鑲鐵瓦片塔像是真正的海苔餅干一樣全部碎裂,手掌直接觸在了會場地面上。
瓦片四分五裂,在會場激起大量的塵埃。
這還沒完!勇次郎一腳向前呈弓步,觸及地面的手掌釋放出龐大的‘氣’!
“轟??!”
整個會場都震動了起來!
桌子上的水杯顫抖倒下,觀眾的視角也出現(xiàn)了異常的重影,耳朵里出現(xiàn)異常的聲響,一些激動站起的觀眾甚至莫名的跌倒在地……給人的感覺絲毫不下于3.7級地震!
當(dāng)然,在這種宛如人形天災(zāi)的現(xiàn)場,還是有人品頭論足。
“吼~勇次郎先生變得越來越強了呢。”貝吉特贊嘆道。
“確實,我們戰(zhàn)斗時泄漏的‘氣’給了他們踏向更強的階梯?!蔽蚣雅赃吋傺b害怕,抱住自己肩膀的吳風(fēng)水抖開。
“糟糕了呀……劉海王先生好歹是收養(yǎng)我長大的來著,希望不要敗得太慘吧……”
貝吉特似乎才想起來,敲了一下除了戰(zhàn)斗以外幾乎不用的腦子。
“怎么?這種比賽你也想下場玩玩?”
悟吉塔面無表情地看著對方。
“哈哈哈~誰知道呢~”
直到這時,被刷新了三觀的主持人吃驚的說:
“有…有資格!”
而做完這一切的范馬勇次郎,把手掌從沒有任何裂紋的地面抽起,對‘氣’的控制程度之深,一目了然。
“無聊的劈瓦秀?!?p> 勇次郎一臉輕視和挑釁的對劉海王說。
“那群身居高位的人,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也這么想吧,劉海王。”
“這種事能知道些什么?!?p> 范馬勇次郎侃侃而談。
“木板、瓦、水泥塊、磚塊、自然石、玻璃瓶、冰塊、紙張、水果……”
勇次郎抬高雙臂。
“把不會說話、絕不會反擊的物體,全部打壞、踢壞、毀壞……”
“完全就沒有抵抗嘛?!?p> 聽到勇次郎充滿挑釁的語氣,觀眾的心中也不可避免的對【武】產(chǎn)生了懷疑。
之時,劉海王雙手叉在無袖背心的胸口處,流暢的脫下了背心。
肉眼可見的,劉海王的體表冒起了青筋。
“以前本來不可能破壞的物體,有一天突然可以打壞了,就是那種任何人都傷害不了你的優(yōu)越實感,如果在進化的過程要有條件的話,那也未必沒有意義啊?!?p> 說到這,劉海王全身肌肉繃緊,拉好自己的褲頭帶。
“那又如何!”
聽到這里,勇次郎的雙眼充滿了殺氣,一步步走近劉海王。
“我來教教你吧,你們那種小心翼翼所積累的優(yōu)越感的百余年,其實只是不足為奇的錯覺歷史!”
雙雄只有一米之隔,此時此刻,兩人同時走進了對方的攻擊范圍。
他們身邊的空氣產(chǎn)生異常的扭曲,靜肅的殺氣逐漸蔓延,連前排的觀眾都感覺到了后背發(fā)涼。
兩人誰也沒有先出手,當(dāng)然!這并不是干瞪眼比賽,而是頂級強者之間的【先之先】的博弈。
‘就是現(xiàn)在!’
突然!劉海王憤怒的睜大雙眼,深吸一口氣,左手化勾,快速刺向了勇次郎的頭部。
但!就在劉海王出擊的瞬間,范馬勇次郎也同時出擊,右手掌化為刀刃從側(cè)面刺向劉海王。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面對這一擊,【對之先】的劉海王選擇用自己的右手去化解。
但因為左右手交錯,劉海王的攻擊出現(xiàn)破綻。被范馬勇次郎左手一記推掌彈開幾米開外。
劉海王來不及躲閃,只能以【后之先】的反應(yīng)讓交錯的雙臂化為手盾格擋卸力。
“聰明。”
范馬勇次郎夸贊道。
‘不錯嘛~基本功扎實,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彼此彼此?!?p> 放下略微紅腫的雙臂,劉海王的臉色并不好看。
‘好夸張的力量……無法完全卸給地面?!?p> 第一回合打完,雙雄繼續(xù)對峙起來。
而此時的選手后臺,郭?;室哺袊@了一句。
“吼吼吼~曾經(jīng)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鬼,也長大了呢?!?p> 一百年前,46歲正值巔峰期的郭老剛剛成為海皇,身后跟著一個流鼻涕的小鬼,正是年幼的劉海王。
?。ㄔ瓌?chuàng)師徒,不喜勿噴)
但是的郭?;试谝淮闻既恢?,被一位七旬老人用真正的【拳理】打得一敗涂地。
因為心灰意冷,郭?;史艞壛俗约旱摹玖α俊?,轉(zhuǎn)而研究全心全意研究【拳理】,而鍛煉的工具也沒有閑著,連著自己曾經(jīng)的鍛煉方式一股腦地交給了年幼的劉海王。
“小劉,你還年輕,我已經(jīng)快要到巔峰期的末尾了……我的【道】就交給你了。”
伴隨著這句話,劉海王繼承了華夏最強肉體的力量。
并又在郭海皇【拳理】大成之時,找到了【拳理】與【力量】的平衡點。
也就是說,此時的劉海王,是毋庸置疑的海皇之下第一人!
“范馬…勇次郎。”
劉海王特意把勇次郎的名字分開讀,似乎意有所指。
“嗯哼,怎么了?!?p> 悠閑地與劉海王對峙的勇次郎,注意到了對方的語氣。
“呵呵~沒什么,只是想起來曾經(jīng)的一位值得尊敬的對手?!?p> “吼~是誰呢?”
‘這個年齡段……難道是!’
范馬勇次郎瞳孔一縮,似乎猜到了答案,但還是抱有一絲幻想。
“范馬…勇一郎,看你的外貌年齡,他是你的父親吧。”
劉海王就無所謂了,直接說出了范馬勇次郎這一生最不愿意聽到的名字。
“吼吼~真是讓人懷念的名字呢?!?p> 范馬勇次郎的頭發(fā)再次如同燃燒的火焰一樣根根束起,嘴角更是猙獰崩壞。
“誰給你的膽子!直呼他的名字!”
暴走的范馬勇次郎毫不講理,直接身體脫力后,以最高速沖向劉海王。
這一刻的勇次郎不在想著‘貓戲老鼠’什么的,只想用自己最強的力量滅掉對方。
但是!這種毫不掩飾的直線攻擊,在劉海王眼中,并不難躲。
側(cè)身躲開勇次郎的攻擊后,劉海王一套連打接上勾拳,憑借蠻力把勇次郎打離地面。
但勇次郎也憑借自己高強度的肉體,硬生生扛下攻擊的同時,在空中擺動腰部,對劉海王打出一記重拳。
‘機會!’
劉海王用手背隔開勇次郎的拳頭并順勢轉(zhuǎn)身,一記朝天蹬踢在對方的下巴上,讓他飛的更高。
“哦哦哦哦——精彩!太精彩了!不愧是【門神】劉海王!”
見劉海王取得優(yōu)勢,主持人也不再沉默,各種讓人熱血沸騰的夸獎一點都不落下。
“虎父無犬子?!?p> 劉海王夸贊一句,面不改色地把錯位的腳踝掰正。
剛才劉海王并沒有乘勝追擊,當(dāng)然不是因為武德這種理由。
‘在我踢中他下巴的瞬間,主動撞擊……如此肉體的強度還有大膽的嘗試,真是可怕?!?p> “吼吼~不攻過來嗎?”
范馬勇次郎活動了一下脖子,面色愉悅地看著與自己謹(jǐn)慎對峙的劉海王。
身體前傾,勇次郎的身體再次化為殘影,如同火箭一樣沖向劉海王。
“嗖——”
陌生的破空聲傳入劉海王的耳朵。
“哈——”
面對這一擊,劉海王這次沒有選擇沒有閃避,反而是擺好架勢,從正面打出一記崩拳。
“轟——”
兩雄撞擊的瞬間,劇烈的聲響以他們?yōu)橹行膫鞒稣鹗幩腥说墓哪ぃ鄣陌坠庾専o數(shù)觀眾的眼睛無法忍受。
激起的沙塵遮蔽了場上的身影,在模糊的沙塵中,只能勉強看出兩雄都還在站立著,而且相距甚遠(yuǎn)。
“那招……是’消力‘?”
悟吉塔感應(yīng)到了,那股‘氣’的流動,雖然量級遠(yuǎn)遠(yuǎn)不如貝吉特,但確實是‘消力’的‘氣’流動,在無數(shù)次的切磋中不知挨過對方多少次拳頭的他,對這種強而有力的拳頭,印象深刻。
“確實,是‘消力’,還是純度極高的‘攻性消力’,也是蘊含了華夏武術(shù)4000年精髓的巔峰攻擊。”
貝吉特嚴(yán)肅地看著會場上的兩人。
‘但凡換個對手,挨實了這一擊都會直接淘汰……太可惜了,對手偏偏是那個勇次郎?!?p> 果然,塵埃落定后,映入觀眾眼簾的是捂著殘破凹陷的右胸不停咳血的劉海王,還有除了右臉上有些臃腫肌膚毫發(fā)未傷的范馬勇次郎。
“還真是不錯的一擊呢,劉海王。”
勇次郎摸了摸臃腫充血的右臉,表情更加‘嗨’了起來。
“我承認(rèn)你了,劉海王!你不是無害的綿羊,是老子認(rèn)同的對手!”
這一招后,范馬勇次郎認(rèn)同了對方。
但是!范馬勇次郎對待自己的獵物,還會選擇玩一玩,面對認(rèn)同的對手,就只剩下:
【用盡全力給予對方最大的尊重】
“呵呵~對手?老夫還真是一開始就被看扁了呢……”
‘肋骨斷了五根……呼吸困難,扎進肺里了嗎?!?p> 劉海王用‘氣’固定住已經(jīng)斷裂的肋骨,重新擺回自己最擅長的架勢。
哪怕明知接下來九死一生,劉海王也要用自己的【拳】去拼一拼!
明知打不過就不打?明知必敗無疑就認(rèn)輸?開什么玩笑!你的膝蓋骨是軟的嗎!
消除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面對他!
想到這里,劉海王露出滿是血腥的牙齒,微笑的吼道:
“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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