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丈母娘看女婿
坐著司機老王的吉普車穿街過巷，大概20分鐘就到了婁總家樓下。
“何師傅，廠長交代了，把你送到我就先回去了，一會你就直接回家，不用再來廠里了”
“我知道了，王老哥謝謝你”隨手將一包從空間買的大前門塞入王師傅的兜里。
“這怎么好意思”
“王老哥每次都麻煩你，我還覺得不好意思，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我先進(jìn)去了”
王師傅一看也不好下車為一盒煙在婁總門口撕吧，默默地收起何雨柱的善意，調(diào)頭開車回廠里了。
婁總的家是獨門獨院的兩層紅磚樓，紅磚因為雨水沖刷，顏色有深有淡，綠色的爬山虎爬滿了墻，由沙子和水泥修建的乳白色的外墻，正門是個黑色的鐵門，鐵門兩邊的墩子上杵著兩個燈罩。
院子不是很大，走進(jìn)院子，地上鋪的是沙子路，踩得很堅硬，院子里種著矮小的用于觀賞的松柏。
整個房子給人遺世而獨立的感覺，有種滄桑感、孤獨感和郁郁不得志的落魄感。
走了很短的路就到了樓門口，他敲了敲門，樓上傳來呢喃軟語的聲音：“稍等下，馬上就來”
接著就聽到蹬蹬蹬高跟鞋下樓的聲音。
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燙著卷發(fā)，穿著旗袍的女人，約有45歲的年齡，畫著淡妝，面容瑩潤有光，聲音婉轉(zhuǎn)的問道：你是小何吧？”
看到這個婦人身上珠光寶氣，一臉富態(tài)的樣子，就猜到她可能是婁曉娥的媽媽，因為婁家華的邀請和婁曉娥昨天對他的說的內(nèi)容一模一樣。
“謝謝阿姨，我是軋鋼廠楊廠長委派來的廚師何雨柱”
“”快請進(jìn)，快請進(jìn)，我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這次真的是給你添麻煩了”
邊說邊用眼神暗暗的從頭到腳往下看。
何雨柱的身體素質(zhì)超前，五官的敏銳程度也非常人可比，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婁媽媽在觀察他。
今天何雨柱穿的是新買的衣服和皮鞋，干凈整潔，他的五官經(jīng)過美顏丹的矯正變得輪廓略深，現(xiàn)在性格趨于溫和，讓五官看起來硬朗中帶著柔和，很符合這個時代人的審美。
步入房間迎面是會客大廳，茶幾兩邊擺著沙發(fā)，沙發(fā)靠背用白色的絲巾覆蓋，，廚房和餐廳都在一樓，二樓是婁家住宿的房間。
雖然覺得婁媽媽很奇怪，但他也沒有多想：“阿姨可以帶我去看看菜品嗎？我好根據(jù)菜品制定今天的菜單?！?p> “你都擅長什么菜？”
“中國的八大菜系我都有所涉獵，但是祖?zhèn)鞯拇_是譚家菜的手藝”
婁家是正宗譚家菜傳人，聽說他也擅長，馬上問道“你師從何人”
“我是和我爸爸何大清學(xué)的手藝，聽說師爺是彭大海。
“那就對上了，我們是譚家菜譚玲柔這一只，彭大海以前是我們的紅案，論輩分你還要叫我一聲師姑”
婁媽媽的眼里閃著柔和的光，莫名的情緒在心中充溢著，沒想到還有這種意外之喜。
何雨柱這個機靈鬼馬上打蛇隨棍上：“師姑，今兒侄兒就好好給你亮一下手藝，讓你知道兒孫們沒有玷污老祖宗們的威名”
聽了何雨柱的體己話，婁媽媽也有些觸動，古代師徒如父子，是最親近的人
“你這么年輕能干，早就結(jié)婚了吧？婁媽媽話鋒一轉(zhuǎn)關(guān)心起他的私人生活。
何雨柱沒有想太多以為是對后輩的關(guān)愛
“沒有結(jié)婚，還沒有遇見合適的”
“你看，凈顧著說話了，都沒有給你倒杯水，你先在沙發(fā)坐一下，我給你倒杯水去”
說著把何雨柱讓到沙發(fā)處坐下，從暖壺倒了杯水，加了些紅茶。
“今天總共六個人，你斟酌著做幾個菜，要正式一些，老婁和我家姑娘去買東西了，距離開席還有1個小時，應(yīng)該沒問題吧？
何雨柱一聽坐不住了，這是廠長交代的任務(wù)，來不得半點馬虎
“阿姨要不您先忙，我去廚房里準(zhǔn)備準(zhǔn)備”
看著何雨柱很將心思都放在做飯上，婁媽媽輕柔的說“那好，我?guī)闳N房”
廚房菜品很豐富，大到大蝦、雞、鴨子、魚，小到玉米、蔬菜、火腿都很完備，何雨柱心想：“在這個時候，還有這么豐富的物資，以當(dāng)時的標(biāo)準(zhǔn)來看確實是“資本家”，也看出來婁家對今天的聚會確實很重視。
心里已經(jīng)把婁媽媽當(dāng)丈母娘了，何雨柱今天決定拿出自己的手藝，做一桌美味的飯菜，要征服婁曉娥，先加深他媽媽的印象，要加深印象，先用美食政府她的胃。
做菜對何雨柱是手掐把拿的事，擔(dān)心的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看著豐富的物資，結(jié)合譚家菜的特點，要做什么菜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了。
“師姑，今個兒我就做譚家菜里“草茹蒸雞”、“柴把鴨子”、“羅漢大蝦”和清蒸白魚四個大菜，
再炒幾個炒菜，湯就整個珍珠湯應(yīng)該就夠了。
聽著何雨柱報譚家菜里知名的菜名，婁媽媽感到很親切，“那你慢慢做，我就不打擾了，有事的話你喊我”
婁媽媽走后，何雨柱就把廚房的門一關(guān)，一個人在廚房里忙活起來。
婁家華和婁曉娥回來了，只見婁曉娥氣沖沖的沖在前面，看到媽媽開門理也沒理直接跑向二樓自己的房間。
“小姑奶奶這又是怎么了？”婁媽媽問道。
“還不是你要給她說媒的事，我就說孩子還小，你說你急什么？”
“你看現(xiàn)在的孩子都是20歲就結(jié)婚了，她已經(jīng)20了，整天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小心將來嫁不出去”兩個人邊說邊朝樓上走去。
來到婁家華的房間，掩上門后婁家華問道“何雨柱來了嗎”
“來了，在樓下忙活著，老婁，你說這事還真巧，剛和他閑聊才知道他是正宗譚家菜的傳人呢，按輩分實打?qū)嵉囊拔乙宦晭煿谩?p> “這也太巧了，我就說他的菜做的怎么這么好，據(jù)你觀察這個小伙子怎么樣？”
“老婁要說還是你眼光準(zhǔn)，論人才，這個孩子長得沒挑，廚藝聽你那么一說，應(yīng)該也不會差，家庭條件我沒問，這個對咱們來講不重要，別說，這么多年你的眼光還是那么毒”
“我就說了，這個小伙子不錯，那天軋鋼廠聚餐，小伙子不但廚藝高，為人處世的情商也非常高，你問了他有對象了嗎？”
“問了，還沒有呢，說沒有遇見合適的？”
“那就好，老婆我老婁今天這招一舉兩得用的怎么樣，我就說了我們是個民主的家庭，你給女兒選女婿，我也要給女兒選女婿，最終由女兒決定？”
“能能能，就你能，你別說，把他喊過來做飯順便了解一下他的情況，這樣一點也不唐突，吃飯時介紹小娥和他認(rèn)識，至于之后就看小娥和他自己怎么相處了，你還真是個老狐貍，你當(dāng)年追我時就是各種招數(shù)”婁媽媽說著臉有點紅
婁家華臉上也有點掛不?。骸瓣愔ヂ闋€谷子的事說它干啥！”
接著問道“你那邊怎么樣?。磕阍趺春退麄冋f的啊，可別八字沒一撇，小娥還沒同意你就做給做主了，那我可不干”
“哪能啊，周媽一直在我耳邊吹風(fēng)，但我都沒有開口，今天也是以兩家人是通家之好的理由，請大家坐在一起吃個飯，壓根就沒提相親的事”
“那就好，今天定義就是朋友們的聚餐，何雨柱只是以廚師的身份恰逢其會，我的女兒不是誰想娶走就娶走的，她可以也應(yīng)該在眾多選擇里面選擇出更好的更適合她的男人，這樣一輩子才幸?！?p> “知道，知道她是你的小棉襖，舍不得她吃半點委屈，你就慣吧，看到了婆家怎么辦”
“我慣怎么了，在我眼中我女兒活潑可愛，知書達(dá)理，誰能配得起她，要不是要不是社會環(huán)境不好，我會下這么草率的決定”
婁媽媽看到婁家華又提起不開心的事，什么也沒說，走到婁家華身后，溫柔的趴附他身上，兩手環(huán)抱著他的腰，婁家華也緊緊地抓住了夫人的手，半響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