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萍和柳若真曾被宋蕓和梁進從大惡人的手底下救出,柳若真的一顆芳心就暗許給了梁進,整日失了魂一般的惦念著梁進。
現(xiàn)在再見到梁進,柳若真恨不能把眼睛長在梁進的身上,視線一刻也不愿離開。
麟山派中其他女弟子也有人注意到了梁進,不禁驚嘆梁進的容顏,麟山派的女弟子間紛紛傳話,很快眾女弟子都在看梁進。
她們私下里議論紛紛,談論梁進的相貌,談論想要得知梁進的名姓。
麟山派眾女子都表示,自從看了梁進,其他男子簡直不能入眼!
同時她們也很是羨慕夕影派的女弟子,能天天見到如此俊美的男子,當真是一種福分!
梁進把所有女子的目光都吸引走了,麟山派的男弟子們可就不樂意了。
麟山派中一個名叫曾坤的弟子酸酸的道:“好看不見得中用!空有一副好容貌,不過是個繡花枕頭!”
曾坤也是參加斗法大會的人員之一。
曾坤的話立刻遭到眾女子的反駁,這個說曾坤:“你連容貌都沒有!連繡花枕頭都做不成!”
那個說曾坤:“你就是看別人好看,心里嫉妒!酸什么酸,有能耐你也生出一副好容貌!”
把曾坤氣的夠嗆,他說眾女子:“你們這些女子就只會看臉!膚淺!”
眾女子回敬曾坤:“說的好像你們男子不是似的!”
曾坤又道:“生了一副好容貌有什么用!有能耐這一次斗法大會得個第一名,那才是真的有面子!”
眾女子說曾坤:“你有能耐你得個第一名!自己都做不到,哪里來的臉說別人!”
曾坤實在說不過眾女子,還被氣的夠嗆,只得閉嘴,心有不甘的怒瞪了一眼梁進。
夕影派的女弟子們卻有些不想讓麟山派的那些女弟子看梁進,有的故意移了移座位,來擋住麟山派那些女弟子的視線,頗有一種家花只想獨賞的意思。
柳若真見到大家都在看梁進,心里有一種強烈的想要獨占梁進的念頭。
柳若真鼓起勇氣起身走向梁進,含笑問他:“不知公子可還記得我嗎?”
梁進一時沒有想起來柳若真,茫然的問:“不知姑娘是哪位?”
柳若真道:“我叫柳若真,是麟山派的弟子,上一次我和白萍師姐幸得公子相救?!?p> 梁進想起來了那回事,那個時候?qū)Wヅ拥拇髳喝讼胍グ灼己土粽?,是宋蕓和他、薛龐一起救了二女。
梁進道:“哦,我想起來了!”
柳若真嫣然一笑,對梁進道:“上一次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柳若真沒齒難忘!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梁進道:“不敢當。其實我沒有做什么,主要救你們的人是蕓兒,你記住蕓兒就好?!?p> 柳若真心里一震,不禁失聲道:“蕓兒……是誰?”
柳若真記得當時梁進和宋蕓在一起,心里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但還是震驚于梁進對宋蕓的稱呼。
梁進一字一頓的道:“宋蕓?!?p> 柳若真心中悲痛萬分,又問梁進:“不知宋姑娘……和公子……是什么關系?”
梁進微微一笑,道:“情比金堅。”
柳若真因為過于震驚,不由得身體晃了一晃,險些站立不穩(wěn)。
她扶了一下旁邊的椅背,然后努力的整理好思緒,向梁進道:“那樣……我……告辭了?!毖援呺x去回座位了。
和梁進同坐一桌的幾個女子,包括李袖在內(nèi),在梁進說出和宋蕓“情比金堅”的時候,心都狠狠疼了一下。
不過她們早就知道了梁進和宋蕓的事情,倒也不至于失態(tài)。
柳若真回去座位后,身邊的女子圍著柳若真追問梁進的名字。
柳若真搖頭,心痛的道:“他沒有道出姓名,但他已心有所屬了?!?p> 眾女聽到梁進已心有所屬,心里均覺失望。
隨之她們又很好奇梁進愛慕的女子究竟是何人,柳若真回答了她們:“是百夏派的宋蕓?!?p> “宋蕓那個百夏派的孽徒?!”
“宋蕓那等惡徒怎么能配得上那樣一位容顏絕世的佳公子!”
“他怎么會看上了宋蕓那個惡徒?!”
……
眾女私下里議論紛紛,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麟山派的男弟子們則心里面松了一口氣,梁進已心有所屬,就可以斷了這些女子的心思。
次日,夕影派和麟山派的人一起前往紅梅派。
眾人到達紅梅派,在山腳下遇到了百夏派的人。
麟山派掌門首先走過去,熱情的與百夏派掌門寒暄,夕影派掌門跟了過去。
三位掌門人寒暄了一陣,百夏派掌門掃了一眼夕影派的眾人,問夕影派掌門:“不知那位弟子是梁進?叫他過來一下?!?p> 夕影派掌門想到有可能是為了宋蕓的事情,招手叫來梁進。
梁進向三位掌門人行禮,問夕影派掌門:“不知掌門人叫弟子,所為何事?”
百夏派掌門問梁進:“梁進,你什么時候知道宋蕓還活著的?”
梁進如實回答:“有一個月了?!?p> 百夏派掌門慍怒的蹙眉,嚴厲的批評梁進,道:“你為什么不早一些告訴我宋蕓還活著?!你以為這樣是在幫她嗎?你是在害她!
雖然宋蕓做錯了事,但她是百夏派的弟子,自有我這個做掌門的為她承擔!你幫她隱瞞,讓她獨自在外飄零,遭遇重重追殺,命在旦夕之間。你讓宋蕓置身于危險之中,這就是你所謂的幫她嗎?!”
梁進不卑不亢的向百夏派掌門道:“百夏派掌門,蕓兒沒有做錯事,她沒有殺安采姍,她是被誣陷的!她不回去門派,就是為了要找證據(jù)自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