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川許家面前,林學(xué)好連屁都算不上。
林學(xué)好的父親,要是知道這件事,絕對會狠狠暴揍林學(xué)好,然后在第一時間要求林學(xué)好按許成才的要求照辦。
坑爹坑到這個份上,也真是沒誰了。
許成才這話剛說完,林學(xué)好立馬朝著陳陽跪了下去。
尊嚴(yán),臉面,這一刻全都不重要了。
如果他不能得到陳陽的原諒,他的下場,絕對會很慘。
“陳陽,不,陳少,我錯了,我狗眼看人低,只要您能消消氣,原諒我。您怎么打我都行。”
陳陽目光冷淡,看著林學(xué)好。
“我原本真不想跟你計較的,但奈何你實在是太瞧不起人了?!?p> “我今天要是輕易原諒你,你不會長心的。”
“而且,以后你再欺辱別人的時候,我算是幫兇?!?p> “所以,你不要指望,你說幾句道歉,服軟的話,你就會沒事了。”陳陽這話說出,林學(xué)好臉色更加發(fā)白,原本就低著頭的他,低的更低了。
陳陽看向許成才道:“養(yǎng)不教,父之過。許先生,你通知他父親,這事讓他父親看著辦?!?p> “是?!痹S成才恭敬應(yīng)了一聲。
許成才沒有林學(xué)好父親的電話,畢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入他的眼。
許成才親自來到林學(xué)好的身前,許成才面無表情,看向林學(xué)好說道:“你打電話給你父親,我要跟他通話?!?p> 林學(xué)好心中是很想拒絕的,但他卻拒絕不了。
因為,他很清楚,如果他要是對著干,后果更嚴(yán)重。
林學(xué)好欲哭無淚,拿出自己的手機,給他父親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聽到父親的聲音,林學(xué)好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來。
許成才見狀,看向林學(xué)好要求道:“把手機給我。”
林學(xué)好不敢拒絕,連忙按照許成才的要求,將手機遞給許成才。許成才從林學(xué)好的手中接過手機。
許成才道:“我是太川許家的許成才。”
這話一出,電話那邊直接沉默起來。
許成才能夠通過聽筒,聽到電話那邊男人的呼吸,都因此變的急促起來。
沉默了兩秒鐘后,電話那邊的男人,聲音帶著恭敬之意。
“您不是開玩笑吧?”
許成才冷淡道:“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你兒子招惹了我太川許家都惹不起的大人物陳神醫(yī)。”
“養(yǎng)不教,父之過。陳神醫(yī)發(fā)話了,這事讓你看著辦?!?p> 許成才說完這話,不再多說,將手機交給林學(xué)好。
林學(xué)好接過手機,看到手機的通話狀態(tài),并沒有被結(jié)束。而他也聽到了父親的急促聲音連連響起。
林學(xué)好接了電話。
“爸,你快來救我?!?p> 林學(xué)好說完這話,直接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哭了出來。
許成才跟林學(xué)好的父親交代過陳陽的吩咐后,再次來到陳陽的身邊。
陳陽見狀,看向許成才道:“走吧,也該去你許家了。”
許成才恭敬點點頭,他看了一眼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助手,不用吩咐,這兩位年輕漂亮的女助手就站在陳陽的身后邊。
從這一刻開始,她們臨時成為陳陽的女助手。
當(dāng)然,如果陳陽愿意的話,許成才是非常愿意,讓這兩位年輕漂亮的女助手,一直給陳陽當(dāng)女助手。
對于身邊有兩位年輕漂亮的女助手跟著,陳陽也沒有拒絕。
他和這兩位年輕漂亮的女助手,又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沒有必要,保持太遠(yuǎn)的距離。
真要這樣做了,反而還給人一種,自己心里有鬼的感覺。
畢竟,如果真沒有什么事,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做。
許成才奉許家老爺子的命令,親自從許家祖宅過來接陳陽。
為了表示對陳陽足夠的尊敬和禮遇。
他沒有用自己的車來迎接陳陽,而是用了太川許家,只有在接待特別尊貴的貴客之時,才會使用的勞斯萊斯幻影車隊。
這個車隊,一共九輛車。
每輛車都是從廠家,特殊私人訂制的。
每輛車的價值,算上私人訂制和改裝,直接過了3000萬。
九輛一樣的車,意味著總價值近3億。
而這還不是最牛的,最牛的是車牌。
車牌號全都是豹子號,這些豹子號,代表了太川許家的牌面和身份。
這九輛車出現(xiàn)在陳陽的身邊,許成才親自給陳陽打開豹子號最好的那輛車。
這輛車,也是最中間的那輛車。
陳陽沒有拒絕,淡然上了車。
等陳陽上了車后,跟在陳陽身后邊的兩位年輕漂亮的女助手,也上了陳陽的這度蕓
“陳少,您有任何吩咐,都可以吩咐我們?!?p> 陳陽聽后,只是輕微點頭,沒有說話。
許成才沒有上陳陽所在的這輛車,他來到第一輛車坐了進去。
片刻之后,太川許家的這九輛勞斯萊斯幻影駛離開。
隨著太川許家的這九輛勞斯萊斯幻影駛遠(yuǎn),路過的老百姓們才彼此之間,互相開口。
“真牛逼啊?!?p> “我都43歲了,還是頭次見,這么牛逼的陣仗?!?p>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p> “要是我也能享受一回,這樣的待遇,那該多好。”
“回家做夢吧,只有做夢才會讓你滿足?!?p> 隨著太川許家的人離幵,原本跟在林學(xué)好身邊的兩個狗腿子,再也不敢在這里久留,撒腿就跑。
跑的那叫一個快,如果讓他們參加下一屆的奧運短跑比賽,說不定能拿獎。
林學(xué)好也不想留在這個地方,但他卻不敢離開。
雖然太川許家的人離開了,但這不意味著,他就可以把太川許家的人說的話當(dāng)空氣。
不久之后,林學(xué)好的父親,來到了林學(xué)好在的地方。
看著情緒崩潰,臉色發(fā)白,面露恐懼之色的林學(xué)好。林學(xué)好的父親,并沒有心軟,他來到了林學(xué)好的身前,二話不說,當(dāng)著看戲的路人們,直接開抽林學(xué)好的耳光。
一巴掌下去,林學(xué)好的右臉頰就紅腫起來。
“坑爹對你有什么好,你要是不想活了,你可以跳樓自殺,你為什么要坑爹,你為什么要害我?!?p> 林學(xué)好欲哭無淚,他真沒想坑爹。
他腦子又沒病,坑爹對他又沒有好處。他只是因為突然看到陳陽,想要在陳陽面前裝個逼。
誰成想,這一裝,直接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