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陳陽不解問道。
崔大劍看向陳陽說道:“我把你治好上官婉兒的事,跟我導(dǎo)師說了。我導(dǎo)師對你非常感興趣,一直想要見你?!?p> “我本來還想著,等過幾天,再安排我導(dǎo)師和你見面的事情。但現(xiàn)在,你既然都來醫(yī)院了,我要是不安排你和我導(dǎo)師見一面。被我導(dǎo)師知道后,我就廢了。”
陳陽輕笑幾聲道:“這樣啊,那看來我得趕緊走人,這么好的事情,要是不發(fā)生,那多沒意思?!?p> 雖然清楚陳陽是說玩笑話,但還是崔大劍沒好氣白了陳陽一眼道:“走吧,我現(xiàn)在帶你去見我導(dǎo)師?!?p> 陳陽微笑著點點頭,跟在崔大劍的身邊,不一會來到了崔大劍導(dǎo)師的個人辦公室外。
崔大劍看向陳陽身后邊的兩個保鏢道:“麻煩你們在外面待一會,如果覺得無聊,可以下樓出去逛逛?!?p> 這兩個保鏢聽后,微笑著道:“不用了,我們不會覺得枯燥無聊?!?p> “沒事,不用考慮我們。當我們不存在就好了?!?p> 崔大劍聽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歉意的說了一句抱歉后,崔大劍看向陳陽道:“跟我導(dǎo)師說話,可別沒大沒小的,不然的話,我要是廢了,你也別想落好?!?p> 陳陽沒有接話,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崔大劍敲了敲房門,聽到房間里傳出導(dǎo)師允許的聲音后,崔大劍將房門把手扭開,將房門推開。
崔大劍和陳陽走了進去。
辦公室內(nèi),一位看上去只有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慈眉善目,面露微笑,目光看向陳陽和崔大劍。
不等這位中年女人開口,崔大劍便主動介紹道:“老師,這位就是我跟您說的那位0他是我的好朋友,他叫陳陽。”
“您直接叫他小陳就行?!?p> 說著,崔大劍看向陳陽道:“陳陽,這位是我的老師范師紅。范老師是醫(yī)科大學(xué)的名譽校長,碩博導(dǎo)師,所發(fā)表的論文,上過著名的柳葉刀雜志?!?p> 陳陽主動開口問好:“范老,您好?!?p> 范師紅淡淡一笑,看向陳陽道:“果然是青年才俊,陳陽你坐下說,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呢?!?p> 陳陽聽后,笑著答應(yīng),在一旁的木凳上坐下。
崔大劍看向范師紅微笑開口道:“老師,陳陽和我是一輩的,你直接叫他小陳就行。
范師紅有些不滿瞪了崔大劍一眼道:“多嘴,如果不是因為陳陽太年輕,我都愿意跟陳陽平輩論交了?!?p> 崔大劍驚訝的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
陳陽看到崔大劍的瞪眼,心情還蠻不錯的。
別人替自己裝逼的感覺,還是蠻舒服的。
崔大劍直接不說話了。
待陳陽坐下后,范師紅主動問道。
“陳陽,上官婉兒的病,你是通過什么方式治好的?”
崔大劍跟陳陽說過,上官婉兒的病,范老也沒少幫忙。對于范師紅,陳陽非常敬重。
陳陽沒有隱瞞,看向范師紅道:“我在了解過婉兒的情況后,通過中醫(yī)針灸的方式,將婉兒體內(nèi)的大部分毒素,排出體外?!?p> “剩下小部分的毒素,再用中醫(yī)針灸的方式治療,效果就會差上許多。我便根據(jù)婉兒的具體情況,去中藥店配置了解毒湯藥?!?p> 范師紅聽后,有些不敢相信看著陳陽。
“陳陽,你竟然能通過針灸的方式,排出她體內(nèi)的毒素?”
陳陽點頭應(yīng)了一聲:“嗯?!?p> 看到陳陽確認點頭,范師紅再也坐不住了,她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陳陽,你師承何人?”
陳陽的師承,乃是逆天仙君。
可逆天仙君這件事,陳陽沒法跟別人說。
陳陽只能用善意的謊言,來回答范老的問題。
陳陽道:“我也不知道我老師的名字,可能,我還沒有資格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狈稁熂t聽到陳陽這個回答,也有些震驚。
能夠教出陳陽這種學(xué)生來,陳陽的老師,那得是什么存在啊。
范師紅忽然覺得,她自己就像是井底之蛙,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天地之大,竟敢超乎了她的想象。
范師紅看向陳陽問道:“如果,我想拜見你的老師,你能幫忙引薦嗎?”
陳陽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范老,我不能答應(yīng)你?!?p> 范師紅聽后,輕嘆一口氣道:“罷了,是我太心急了?!?p> 陳陽見狀,看向范師紅解釋道:“范老,我的老師,神龍見首不見尾,非常神秘,
特別喜歡云游天下。除非他愿意見我,否則,我想見他老人家,都沒法見到?!?p> 范師紅聽到陳陽的解釋,并沒有任何的懷疑。
反而覺得,本就應(yīng)該如此。
畢竟,那么牛逼的存在,普通的俗事,已經(jīng)影響不到了。估計也只有那樣的事情,才可能會感興趣了。
范師紅有些遺憾,但人生充滿了遺憾,她也習(xí)慣了。
尤其是在醫(yī)院,每天都上演著各種遺憾。
當醫(yī)生,如果沒有一顆強大的內(nèi)心,每天處在這種環(huán)境里,長時間下來,會承受不住,很容易患上抑郁癥。
范師紅看向陳陽道:“陳陽,有時間可以讓我看看你的中醫(yī)針灸醫(yī)術(shù)嗎?”
“沒問題?!标愱枦]有猶豫,直接答應(yīng)。
范老這種醫(yī)學(xué)大家,陳陽是非常敬重的。
范老的要求,只要不是特別過分,陳陽不會拒絕。
哪怕范老跟陳陽提出,想要跟陳陽學(xué)習(xí)太乙九針的醫(yī)術(shù),陳陽也不會拒絕。
就憑她幫助過上官婉兒這一點,陳陽就心甘情愿的教她。
范師紅心情又不錯起來,能夠見識一下陳陽的針灸醫(yī)術(shù),對于她來說,那也算是一件很不錯的好事了。
范師紅看向陳陽道:“陳陽,有時間多來醫(yī)院,我們可以互相交流下醫(yī)學(xué)心得?!薄昂??!标愱栃χ饝?yīng)。
范師紅看向陳陽道:“陳陽,你配置的解毒湯藥的藥方,可否讓我看一看,學(xué)習(xí)一下?!?p> 陳陽沒有拒絕,答應(yīng)道:“行?!?p> 陳陽身上沒有現(xiàn)成的藥方,自然就得重新書寫出來。
范師紅親自把紙筆遞給陳陽,陳陽道了一聲謝,然后開始寫起了藥方。
沒多久的時間,陳陽就將藥方寫了出來。
寫好藥方,陳陽將解毒湯藥的藥方,遞給范師紅。
范師紅接過后,這一看,直接震驚起來。
她張大了嘴,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直到五分鐘的時間過去,范師紅才從震驚的狀況中,平淡下來。
范師紅看向陳陽道:“陳陽,你竟然自創(chuàng)出了這么偉大的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