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真好看
“小瑾,你這是要去哪里?要去那么久,我們都和你一起啊?!?p> 武家兄妹也怔怔地望著葉瑾。
開玩笑。
一去就是幾個月或者幾年,這么長的時間,誰能放得下心?
更何況,原本在索托城的一切事務(wù),都是由葉瑾說了算。
如果葉瑾走了,以后的事情可怎么辦?
武語急忙再次說道:“你有什么事,要不我代你去辦吧?反正我武家能有今天的輝煌,全都是因為你。以后我武語就像是你的一把利刃,你指哪,我便打哪?!?p> “不,這件事除了我,誰也做不到?!比~瑾果斷拒絕,“而且這次你們誰也別跟我去,大語,如果你真的想幫我的忙,就好好地售賣魂環(huán),另外,照顧好榮榮和玲瓏?!?p> “師傅……”
“就這樣吧。”葉瑾走到寧榮榮的身邊,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我會盡快回來的。好了,你們先好好休息吧,我去一趟武魂殿?!?p> 說罷,葉瑾便離開了武家大院。
既然武語剛才說索托城城主府曾有大量魂師停留,那么這件事情就一定要搞清楚。
如果這些魂師真的是武魂殿派出來的,他一定要向比比東要個交代。
……
此時的索托城武魂殿主殿也是亂做一團,比比東扶額坐在寶座上,滿臉無奈地看著下面眾人,“說,說,說,有什么好說的?你們整日里不去忙自己的事情,盯著金吾殿不放干嘛?”
她在這里都坐了一陣子了,可一直都是聽著下面的人在討論金吾殿的事情。
而議論的重點就是金吾殿此次攻下索托城,會不會對武魂殿造成影響。
也不動腦子好好想想。
武魂殿在意誰是索托城城主嗎?
武魂殿在意的是加入武魂殿的魂師數(shù)量。
簡單來說,只要有魂師加入武魂殿,索托城即使沒城主,她也不會去過問。
不過也真是納悶了。
葉瑾這個小魂獸究竟怎么想的。
明明說的是一年內(nèi)攻下索托城,也沒說過三個月就把索托城給攻下來吧。
攻城的效率著實有點高。
都開始引起武魂殿的警惕了。
這時,殿下一個身著紅衣長袍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就是原本索托城武魂殿的主教——具長豐。
當(dāng)然,自從比比東來到索托城以后,他這紅衣主教其實就名存實亡了。
“教皇冕下,依屬下愚見,葉瑾此番行為,是不是在故意挑釁我們武魂殿?表面上攻下的是索托城,可實際上是在殺雞儆猴,對我們進行示威?”
“具長豐,你怎么說話的呢!什么叫葉瑾殺雞儆猴?你的意思是說索托城是雞,我們武魂殿是猴?”
比比東說道,語氣之中帶有一絲怒火,這不會用成語,就不要瞎用,現(xiàn)在用出來,怎么聽怎么不舒服。
“教皇冕下,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葉瑾此人,實在是太過狂妄,屬下?lián)倪@樣的一個人,會壞了整個武魂殿的大計?。 本唛L豐連忙跪在地上解釋。
“具長豐,我知道你忠于武魂殿,但是這件事情你無需擔(dān)心,葉瑾這次行為雖然有些囂張,但他卻并沒有威脅到武魂殿,不是嗎?我認為葉瑾不會做出什么對不起武魂殿的事情的,畢竟他和武魂殿之間還有戰(zhàn)略協(xié)議。我相信只要葉瑾不是傻子,就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而且我也相信以葉瑾的智慧,不會犯下如此愚蠢的錯誤的?!?p> 比比東冷聲道。
“是,教皇冕下英明!”
聽到比比東這么說后,具長豐自是不敢再過多言語。
他沒想到比比東居然如此相信葉瑾。
明明三個月之前,還想殺了葉瑾來著……
難道是自己拍馬屁沒看對風(fēng)向,拍錯了?
具長豐慌忙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重新回到了人群之中。
而由于具長豐上言被比比東給臭罵了一頓,一時間沒人再敢吭聲,所有人都愣愣地站在原地。
正在這時,外邊一位侍衛(wèi)前來稟報,說是葉瑾到了。
比比東看了看一幫不敢說話的手下后,不由長嘆了一口氣,道:“那便如此了,金吾殿的事,你們不要再管了,退下吧?!?p> 而眾人退下后,葉瑾便終于得以進來了。
他見比比東也不行禮,也不說話,就是這么直視著那個萬人之上的武魂殿教皇冕下。
本來比比東也沒太在意,因為葉瑾這么久以來,從來也沒行過禮。
但葉瑾的眼睛始終一動沒動過,直看得她內(nèi)心發(fā)慌,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許多。
最終還是萬人之上的武魂殿教皇忍耐不住了。
只見她猛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一股強烈的氣勢直沖葉瑾而去。
不過她這次并沒有用上魂技,而僅僅是用自己體內(nèi)的內(nèi)力。
內(nèi)力與魂技不同,魂技是靠魂力催發(fā)而出,而內(nèi)力則是靠自己體內(nèi)的丹田來催發(fā)而出,兩者相差甚遠,但內(nèi)力的威力也是不容小覷。
葉瑾被突如其來的內(nèi)力壓迫,不得不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丹田抵擋。
不過他畢竟不是修真者,也沒看過修真小說,還是被比比東的內(nèi)力擊退了幾步。
這小娘們哪都好,就是喜歡發(fā)脾氣,喜歡動手。
唉。
真是個兇婆娘。
以后誰敢要她???
葉瑾不由撓了撓頭,趕忙將目光從比比東的身上收回。
“小魂獸,不是喜歡看嗎?怎么不繼續(xù)看呢?”不知道為什么,比比東此時竟有些想笑,反而沒有剛才那么生氣了。
尤其是在看到葉瑾正經(jīng)起來那燁燁生輝的眼睛時,她竟然產(chǎn)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怪,不自覺地便想要多看上兩眼,更使得她心中愈發(fā)慌張起來,俏臉也不自覺地有些泛紅。
好在葉瑾并沒有看到這一幕。
因為他收回目光后,便將目光放向了別處,比如比比東身后的那把椅子上,
嗯……
確實是這樣。
椅子前邊的兩個團子可真大啊。
不是。
葉瑾的意思是,那椅子可真好看。
但好看歸好看,不多會兒,葉瑾還是正經(jīng)了起來,微微清了清嗓子,說道:“教皇冕下,葉瑾此次前來,是有兩件事情要說,還望教皇冕下給點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