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勝利。
讓齊德龍漸漸的失去了對戰(zhàn)斗的敬畏之心。
還好有郜靈玉幫忙,不然他就交代在這個老女人的手上了。
回過神的齊德龍,后退幾步想要緩一口氣,認真對待。
但老女人一點也不給他機會,跟著齊德龍追了上來。
她的每一劍都很詭異。
劍攻擊到一半會突然消失,再出現(xiàn)的時候總是在令人意想不到的位置。
齊德龍和郜靈玉一起阻擋,還被逼的手忙腳亂,步步后退。
老女人系在劍柄的銀鈴,叮當作響。
擾的齊德龍心煩意亂。
最后甚至眼前的物體都出現(xiàn)了重影。
“鬼使引路——”
老太婆一頭銀發(fā)猛然炸起,四散狂飛。
他劍后面的鈴鐺也瘋狂的振動,鈴音連成一片,猶如一只金屬蜜蜂。
齊德龍眼中的世界突然渙散。
整片天地漆黑一片。
只有他的正前方有一道銀光。
那銀光一閃一閃地,似在向他招手。
正當齊德龍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沉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選手剩下三十二人,淘汰賽結(jié)束。”
聽到聲音后,齊德龍的視力一下就恢復(fù)了。
在他和老女人中間。
攔著一個中年修士。
仔細看,那修士竟替齊德龍攔下了攻擊。
雖然不知道中年修士的修為。
但從他輕輕松松地就用手指夾住了老女人的長劍,齊德龍猜測這人至少也是筑基期的修為。
“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蹦切奘啃钠綒夂偷睾屠吓苏f道。
老女人冷哼一聲,收劍入鞘。
齊德龍擦了擦冷汗,心中暗道好險。
郜靈玉對齊德龍說:“主人,你剛剛怎么愣住了。”
“好像是那鈴聲,讓我出現(xiàn)了幻覺?!饼R德龍分析后,問道:“你產(chǎn)生了幻覺嗎?”
“沒有?!臂`玉凝重說道:“但是她最后那一劍太詭異了,我沒有信心一定能攔下來。”
“以后的比賽中,我們一定還會遇到她。”齊德龍分析道。
郜靈玉也是一樣想法,說道:“她這么厲害,一定不會那么容易被淘汰?!?p> “咦,那兩個人竟然還沒有分出勝負?!饼R德龍在活了下來的三十二個選手中,看到了一個大塊頭和一個使用長刀的女人。
那兩人從比賽開始就戰(zhàn)斗在一起。
沒想到一直到比賽結(jié)束,他們還沒能將對方殺死。
“這兩個人也挺厲害的。”郜靈玉說道。
“確實,不過兩人的實力比那個老女人要差上很多。”
戰(zhàn)斗結(jié)束了。
齊德龍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是粘稠的血漿。
“我……我這是……”緩了好半天,齊德龍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可是在競技場上大開殺戒的。
“主人,你剛剛可真是心狠手辣?!臂`玉感慨齊德龍剛剛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誒?”齊德龍自己也有些納悶,覺得自己不像是會突然大開殺戒的人。
看著一地的尸體,齊德龍帶著歉意說道:“反正不論是我殺還是別人殺,最后都要死掉這么多人?!?p> “這些人來到這里,就注定會死了?!臂`玉安慰齊德龍,希望他不要因為沒殺過人而留下心里負擔。
“嗯!”齊德龍點了點頭,有些期待道:“看一看魂力值一共增加了多少吧?!?p> 剛剛的殺戮,讓齊德龍覺得有些不真實。
他覺得自己不像是那種狠人。
還安慰自己。
殘酷的比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跟著比賽的工作人員走出賽場,齊德龍打開系統(tǒng)界面。
虛擬屏幕就只有他自己能看到。
經(jīng)過一場混戰(zhàn),齊德龍的魂力增長到了230點。
“我殺了二十三個人?”齊德龍很驚訝,他記得殺一個人能增加10點魂力值,那么自己獲得了230點魂力值,不就說明自己剛剛殺死了二百三十個人嗎?
“主人是覺得殺多了還是殺少了呢?”郜靈玉問道。
“呃……”齊德龍竟被問的一時無語。
要說殺的多了,明明還想再多積攢點魂力值。
可要說殺得少了,明明自己又不是變態(tài)殺人魔。
“只要在殺死六十七個人,主人就能將系統(tǒng)升級,獲得將物品變成女仆的能力,為我挑選一個好姐妹了?!臂`玉替齊德龍計算道。
“沒錯?!饼R德龍覺得再創(chuàng)造一個女仆的獎勵真是誘人。
“主人你要加油??!”郜靈玉說道。
“放心,我比你還想將系統(tǒng)升級呢?!?p> 在競技場接下來的比賽中,齊德龍還有機會殺幾個人。
之后,齊德龍計劃,自己殺一些該殺的惡人。
“樊戈還有負責礦山警戒那個脾氣不好的傻茶,等我到筑基,就去將你們兩個變成魂力值?!?p> 回到地下的囚間。
齊德龍叫住要離開的工作者:“請問一下,接下來的比賽什么時候開始?!?p> “明天?!惫ぷ魅艘琅f是那個漂亮女孩,她從與齊德龍接觸,便一直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那感覺像是認得齊德龍,而且有很深的牽絆一樣。
女孩對齊德龍說:“好好休息吧,我們明天再見。”
“謝謝?!饼R德龍目送工作人員離去,心想著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而后他將衣服脫下,用洗浴間的水管沖澡。
還沒沖洗完畢,就有人來探望齊德龍。
是傅守雨。
他的臉色鐵青。
“怎么了?”一邊沖水的齊德龍,隔著浴室的隔板問道。
“等你洗完出來再說。”傅守雨的語氣不善。
“現(xiàn)在說也是一樣,我聽著呢?!饼R德龍并沒受到影響。
“……”傅守雨抱著肩膀一言不發(fā),看樣子是一定要等齊德龍出來才罷休。
齊德龍很臟,全身都是血漬。
沖了好半天才將身體沖干凈。
當他走出來,就看到傅守雨冷著臉站在房外。
競技場選手所住的房間像是囚牢一樣,有鐵欄桿隔絕內(nèi)外。
齊德龍站到傅守雨身前,隔著欄桿奇怪問道:“怎么贏了你還不開心?”
“贏?”傅守雨憤怒說道:“如果不是比賽剛好結(jié)束,你可能就被那老女人給殺了?!?p> “即便沒人將我們的戰(zhàn)斗停下,她也不是我的對手,我還有殺手锏沒用呢?!饼R德龍說道。
“萬一你連殺手锏還沒來得及用,就被敵人殺死了呢。我說的意思……”
“放心吧,我有分寸?!饼R德龍打斷了傅守雨的話。
“你哪有什么分寸?!备凳赜攴穸她R德龍,并叮囑他:“接下來的戰(zhàn)斗你可一定要聽我的話啊,上場就用礦鎬,就全力以赴地擊殺對手,不給對方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