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極度的壓抑
“呦呵?”
“‘一縷靈氣’?打哪里來的?”
宋曉鵬的面前,一個歪嘴商人正用著鄙夷的目光掃視著宋曉鵬和許杰,他晃動著手中的‘一縷靈氣’,輕飄飄的靈氣繞著其手指頭,時上時下,好似隨時都會被其扔出去一般。
許杰往前一步,滿臉討好的意思,微笑道:“這位大哥,這可是‘一縷靈氣’,不從漁場里釣出來的,還能從哪里釣來?”
許杰四處看了一眼,一副小心謹(jǐn)慎的模樣對著眼前的商人伸出手來比劃了一下食指。
“一成!”
“要是大哥把我們的魚收了,我們愿意拿出一成的利潤來孝敬大哥。”
這算是中介費用了。
尋常的‘一縷靈氣’官方定價為一千萬一條,黃牛價格是四千萬到五千萬,這利潤可是翻了四倍不止。
可是。
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當(dāng)黃牛的,這個行業(yè)讓人氣憤不已,可人人也都想當(dāng)黃牛。
“滾!”
“埋汰我是吧!我這可是正經(jīng)生意!”
歪嘴商人把這‘一縷靈氣’直接丟給了許杰,留給許杰一個背影,搖著腦袋走掉了。
似乎對這個分成很不滿意。
許杰急了,大聲叫道:“大哥,大哥,別急,別急呀,一成不行,兩成可以嗎?大不了,三成?!?p> 可惜。
人走了。
垂頭喪氣的許杰看著手上的‘一縷靈氣’,滿臉不解,疑惑著看著宋曉鵬,說道:“是不是這個世道變了,什么時候連魚都賣不出去了?”
按理來說。
這‘一縷靈氣’應(yīng)該是最好賣的才是,而且因為只有‘漁場系統(tǒng)’才能夠垂釣起來的緣故,經(jīng)常有價無市。
別說是四倍,五倍。
要是某一個時間段,這‘漁場系統(tǒng)’內(nèi)的仙釣者們出貨少了,這‘一縷靈氣’的價格還會上調(diào)。
一條‘一縷靈氣’賣出上億的價格也并非沒有。
這叫什么?
這叫壟斷!
可是現(xiàn)在……變了。
許杰拿著‘一縷靈氣’出來,竟然沒有人買了,這怎么能夠讓許杰不奇怪?
許杰摸著腦袋,戰(zhàn)術(shù)饒頭:“難道我們一定要把這‘一縷靈氣’賣到官方那里去?價格雖然合理,可賺不到什么甜頭呀!”
講道理。
一千萬一條‘一縷靈氣’這已經(jīng)很不錯了,畢竟宋曉鵬和許杰的身上都背負著龐大的債務(wù)。
這也是宋曉鵬和許杰一到林小蕁的‘漁場時間’結(jié)束,便火急火燎的出售‘一縷靈氣’的原因了。
可是。
賣不出去。
連續(xù)問了幾家店鋪,都是有身份,有背景,資產(chǎn)之雄厚甚至能當(dāng)場拿出數(shù)千萬現(xiàn)金大老板。
可無一例外。
通通被拒絕。
即便是死心的許杰打算把這‘一縷靈氣’賣到漁網(wǎng)聯(lián)盟中,也就是官方那里時,竟然被以魚種和‘暗魚’有牽扯,可能會導(dǎo)致人死亡的理由,不要了。
許杰:“……”
好家伙。
許杰當(dāng)即就想把這人給揍上一頓,這人腦袋是不是有大毛病,這‘一縷靈氣’能夠和‘暗魚’扯上什么理由來?
扯犢子呢?
就是這‘一縷靈氣’當(dāng)真是從擁有‘暗魚’的破碎漁場當(dāng)中垂釣起來的,它該值什么價就值什么價。
要真是按照這個理由來說的話。
那一個個和‘暗魚’作戰(zhàn)的‘漁場主’們豈不是都開不了漁場了?
都賣不了魚了?
這些人有問題!
宋曉鵬嘆息一聲:“被針對了!”
許杰同樣是搖頭嘆息:“終于還是迫不及待的露出馬尾了,竟然能夠聯(lián)合整個市場,包括官方的人也要把小蕁的漁場弄死,我說,我們會不會站錯隊了?!?p> 兩人也不是傻子。
很明顯的局又怎么可能會看不清楚?
明明林小蕁的可是擁有一個‘完美級漁場系統(tǒng)’的人,可以垂釣各種靈氣,各種增加體質(zhì)的魚。
可是這么一個‘漁場主’,兩次開始展開‘漁場海域’,竟然都沒有仙釣者前來釣魚。
這本身就很不科學(xué)。
看現(xiàn)在這個情況,很明顯就是要動手了。
宋曉鵬無奈的看了一眼許杰:“什么站錯隊不站錯隊的,我們有這個資格去選擇我們想要的隊伍嗎?”
許杰煞有其事的點頭說道:“不能!”
宋曉鵬:“那還扯什么,還不趕緊打探消息去,要是這次我們小公主的漁場能夠堅持下來,那我們的未來也注定要開花?!?p> ……
宋曉鵬這邊賣不出去靈氣。
清老頭這邊同樣很頭疼,因為他發(fā)現(xiàn)周邊的人竟然在阻攔他,不給他去見林北的機會。
“我說,你們要不要這么做,不過只是一個漁場而已,莫非你們當(dāng)真要趕盡殺絕?”
清老頭急的跳腳,自打他回來,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是被軟禁了,除了不能和林北直接和間接的接觸以外。
其他的行動均可。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唉!”
“愁啊!”
“希望林老弟你們能夠平安度過這一劫吧!”
……
宋曉鵬和清老頭他們都不好過。
林北一家此時也不好過,本應(yīng)該春風(fēng)得意的林北和李婉清兩人此時此刻正被親朋好友攔截在家門口,一個又一個來勸阻林北放棄林小蕁。
是的。
讓林北一個做父親的,當(dāng)即和林小蕁斷絕父女關(guān)系。
否則。
他們一家都有可能被牽扯到,輕則家破人亡,重則連座。
反正是要有多么危言聳聽,就有多么危言聳聽,只把林北說的舉起掃把把這些人通通往外面趕。
“我林北做事,何須你們這些家伙來指手畫腳,還敢管我女兒的事情?”
“我女兒還輪不到你們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來這里說三到四的。”
“氣死我了!”
林北一屁股坐在院子里,他實在想不通,這大早上的還好好的,一家人還可以到處溜達。
怎么一到晚上,這事情就變了呢?
還什么‘漁場決斗’,這周浩天竟然也不惜拉下臉皮來,用一個二級漁場對一個一級漁場發(fā)起決斗?
他怎么能如此無恥?
林北心中突然升起一個念頭來,想道:“這些人該不是周浩天那個小人用來防止我狗急跳墻,把林小蕁直接帶走吧!”
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
周浩天這廝如此無恥,林北也敢背井離鄉(xiāng),帶著一家子開著五菱宏光,流浪天際。
可是現(xiàn)在。
林北還真就不好走,這屋子外面到處都是人,林北敢生出離開的心思,保準(zhǔn)下一秒就會被人給打進來。
“這是吃定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