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娜緩緩的睜開雙眼,刺眼的燈光晃得她頭痛欲裂,可是她顧不上劇烈的頭痛,她要尋找那個聲音的主人。
“你醒了?看來這招還真管用!醫(yī)生!醫(yī)生!”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左側(cè)傳來,張美娜順著聲音望去,看見一個熟悉女人急急忙忙的背影。
是她?劉秘書?她怎么會知道劉鵬的事?
看到劉琳帶著醫(yī)生走過來,張美娜想開口詢問她關(guān)于劉鵬的事,可是卻發(fā)現(xiàn)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別著急,你想知道的事等你好了,我自會告訴你,到時候來找我吧”劉琳按住試圖坐起來的張美娜,留下一句話走了。
半個月后,張美娜和郝天踏上去往河北的火車。
“你真該再修養(yǎng)修養(yǎng)再出門的,這長途跋涉的,你身體怎么吃得消?!焙绿煲贿呁欣罴苌戏判欣睿贿厡χ鴱埫滥日f。
“我一刻鐘都等不了,我得去把常興找回來,他從小就沒吃過苦,讓他在那里生活還需要照顧兩個老人,我怎么能放心得下?!睆埫滥冉辜钡恼f。
“哎,美娜,不是我說你,常興長大了,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我們應(yīng)該選擇相信他,尊重他的決定?!焙绿煺Z重心長的說,一邊說,一邊剝了個橘子遞給張美娜。
“他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你不心疼,我心疼著呢!”張美娜說著紅了眼眶。
看著張美娜消瘦的面頰、蒼白的臉色以及充滿淚水的眼眶,郝天立馬敗下陣來“好,好,好,你別著急嘛,都聽你的還不行嘛,你先躺下休息一會,快到了我再叫你?!?p> 看著張美娜在臥鋪上熟睡的容顏,郝天自嘲的笑笑,哎,我這輩子啊,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我向來是言聽必從,最主要是還甘之如飴。
經(jīng)過了火車、汽車、三輪車的輪番折騰,張美娜和郝天終于到達了楊文瀚老家的村子。
“我記得就在前面了,當時在錄像帶里看到的就是這里,你還記得吧?”張美娜興奮的對郝天說。
“記得,記得,你慢點走,等等我”郝天一臉寵溺,背著大大小小的包袱,追上張美娜的步伐。
“有人嗎?常興?楊媽媽?在嗎?”推開矮矮的柵欄門,張美娜跨進這個簡陋的小院。
“好像沒在家哦”張美娜一臉的失望“他們能去哪?。俊?p> “你們找誰???”院子外走過一個村民,看起來應(yīng)該是附近的鄰居,隔著院門問到
“哦,我們是楊媽媽家的親戚,你知道她們家人去哪了嗎?”郝天問到
“哦,老楊家的啊,我看見他們拿著鋤頭往耕地那個方向走了,你們?nèi)ツ恼艺野伞?p> “好,好,謝謝哈,這是我?guī)淼奶禺a(chǎn),您帶回去嘗嘗”郝天趕緊從包里找出來一袋特產(chǎn)塞給那個老鄉(xiāng)。
“哎,謝謝,謝謝,你們認識路吧?不然我?guī)銈內(nèi)ィ俊?p> “不用,我們認識”張美娜笑著說,這個村里的幾條路啊,張美娜雖然沒來過,可是在錄像里連著看了好幾天,都刻到腦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