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飛刀客的懵逼
根據(jù)六扇門的情報,現(xiàn)在的顧全以及是朝中禮部尚書的座上賓,更是于三法司的許多小官小吏有著利益往來。
可以說要是沒有決定性的證據(jù),六扇門也很難將其緝拿歸案。
可是張咸讓這權(quán)力勢力,幾乎在這DC區(qū)已經(jīng)只手遮天的大佬,這突然就痛改前非了?
仇裳月依然難以置信。
這從小跟自己用一個澡盆子洗澡的張咸,什么時候成點化世人的世外高人了?
時候也不早了,仇裳月沒時間糾結(jié)了,卯時已過,天徹底亮了,得回衙門住持公務(wù)。
......
上午,張咸沒有急于出攤,而是在家中練起了《彩門七十二戲法》中的飛刀刺棗。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這招有點帥,用起來更像高手。
青棗還在空氣中自由下墜,下一秒啪的一下被一把飛刀定在墻上。
帥氣??!
隨著水果刀穩(wěn)穩(wěn)的將青棗定在院子里的樹枝上,張咸在意識到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下午了?,F(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飯時間了。
這個時間,肯定不會有人來算命吧,看來今天也不用出攤了。
出門隨便買了點吃的煎餅,填報了肚子,張咸離開回到臥室看似全心全意的投入的對《三才經(jīng)》的修煉。
自己能夠一下午的時間將彩門戲法飛刀定棗這人家得練十年的功夫,練的爐火純青幾乎完全依靠《三才經(jīng)》對自己各個器官知覺的提升。
如果自己勤加修煉,說不得其他變戲法會已更快的時間學(xué)會。
四周天地之氣息游走轉(zhuǎn)與周身丹田,張咸仿佛進(jìn)入了一幅畫。
畫中一片江上,泛著一條小船,獨行與天地間,感覺到天地是自己,自己便是這天地。
不知不覺中,屋內(nèi)的窗戶被一陣寒風(fēng)吹開,冰冷的氣流席卷著屋內(nèi)各處陳設(shè)。
但是這也無法打斷張咸專心的修煉,但是張咸隱約聽到這韓流中竟然還夾雜著急躁的腳步聲。
應(yīng)該《三才經(jīng)》對知覺的加強,張咸能夠清楚的聽到這腳步就來自門外的東陽坊大街上。
步伐輕盈有力,頻率極快,說是在飛奔也不為過,時間已是后半夜,是何人還在東陽坊的大街上渡步?
趁腳步聲還未走遠(yuǎn),張咸一個健步?jīng)_出院子來到大街上,四周顧去,夜色甚為濃厚,大街上看不到人影。
但是忽而一個黑影竟然在房頂上閃過,那是同仁堂的屋頂。
莫非是最近城中出現(xiàn)的邪教?
張咸立馬追了上,幾尺高的墻壁他現(xiàn)在也完全能夠兩步邁上去。
黑影似乎察覺到了張咸在追趕他加快了步伐。
張咸跟隨著黑影竟然從窗戶翻到同仁堂藥房內(nèi)。
平常有一個風(fēng)寒什么張咸也來過這同仁堂,可是這人半夜三更的來藥房是要干什么,偷藥嗎?
黑暗中張咸聽到竟然有上樓梯的踏步聲音,來過同仁堂買藥的人都知道,一樓是抓藥的,二樓則是陳掌柜和藥房伙計們的休息的地方。
這人不是來偷藥的?難不成......
張咸琢磨著更壞的結(jié)果,也不在估計是否弄出聲響,全速朝樓上趕去。
那不速之客似乎聽見了張咸的動機也加快了腳步。
“誰?誰??!”是陳凌蘭的聲音,糟糕說不定她有危險,張咸踏上二樓,與陳凌蘭撞了一個滿懷。
“張...張先生?”此刻陳凌蘭舉著蠟燭,滿臉惶然的看著張咸。
見到陳凌蘭完好無損,張咸立馬就意識到了這個不速之客的目的:“紅玉在哪里?”
“就在前方拐角第一個房間!”
張咸立馬全速跑過去,一記沉肩,撞開了拐角后第一個房間。
隨著紅玉的一聲尖叫,張咸立馬點燃床頭柜上的油燈,在確認(rèn)紅玉完好無損,沒事的時候,這才松了口氣兒。
但是下一秒窗口處一道黑色的身影,此刻正扒著窗戶的兩側(cè)。
燭光的照耀下,他用黑布蒙住眼鼻,手里握著一把小刀,犀利的眼神與張咸對視了一眼,
此時張咸站在房間的門口,黑衣人扒在門對面的窗戶上,而紅玉在房間中央的床上。
張咸和黑衣人與紅玉的距離是差不多的。
黑衣人與張咸對視過后,并沒有選擇立刻去襲擊紅玉,而是直接將手里的匕首向紅玉所在的床上投擲而去。
臥槽!來不及感嘆,電光火石之間,張咸發(fā)現(xiàn)左手邊梳妝臺上有一副紅簪,張咸順手操起手邊梳妝臺上的紅簪,下意識就朝飛刀軌跡投擲而去。
“當(dāng)!”一聲撞擊聲后,如同彩門人在大街上變出的戲法一樣,紅簪尖利部分刺中了黑衣人投擲過來的小刀的木柄握把,并且直接將其硬生生的扎在了墻上。
黑衣人不敢相信看了一眼被自己飛出的但此刻卻居然被定在墻上的小刀,這如同炫技般的手法讓他懵懂懂如墜五里霧中。
這tm是人能夠做到的?
打擾了,打擾了。
黑衣人最終不甘的瞪了張咸一眼,一閃身消失在了窗戶前,張咸想要追出去,但是又害怕黑衣人萬一使用秦王繞柱的身法,把自己勾引出去在折返回來傷害紅玉,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張咸探出頭往窗戶外看了兩眼就作罷,并沒有追出去。
紅玉還好,也許是因為經(jīng)歷相公的薄情,讓她的意志變得堅韌起來,并沒有過于害怕。
但是一直在城中長大的,陳凌蘭完全嚇傻了,哪里見過這幕,刷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張咸用他寬大胸懷安慰了一下。
很明顯,這是一次針對紅玉專項打擊,目的就是奔著刺殺紅玉來的。
買兇殺人的嫌疑人不用算也知道有兩個,一是紅玉以前的相公康薛,現(xiàn)在名為歐陽一劍。害怕紅玉存在毀了他的名聲。
還有一個可能則是即將成為歐陽一劍岳父的太尉,前天紅玉和陳凌蘭去翰林宮找歐陽一劍的時候,通過紅玉的描述可以得知太尉也在場看到了紅玉。并且通過各種渠道得知了歐陽一劍還有一個糟糠之妻。
為了保證歐陽一劍與自己女兒的政治聯(lián)姻順利,所以派人除掉紅玉。
前者的可能較大,但也不排除后者,因為歐陽一劍才新官上任不久,買兇殺人應(yīng)該沒那么容易辦到。
紅玉應(yīng)該也是明白了前來不速之客多半是誰派來的了,一晚上抱著膝蓋坐立在床上,癡傻的發(fā)呆。
張咸安慰了他兩句,也不一定就是他相公,她臉上才浮現(xiàn)出了一絲絲笑容。
次日,清晨,張咸守在同仁堂直到天亮。
但是外面喧囂聲吸引了屋子里面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