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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后我嬌養(yǎng)了病弱世子

第213章

  蘇修禮昏迷著被押進了大牢,再醒來的時候,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

  他怎么也沒想到,最后坑了的竟然是他的妻子!

  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太師會派人來營救他了。

  蘇修禮原本以為自己會遭受殘酷的,誰知道自從自己被關(guān)押在牢里起,除去來送飯的,就沒有人來見他。

  但蘇修禮的生活并不好過,獄卒送過來的食物大多都是剩飯剩菜,有些甚至還餿了。

  蘇修禮素來奢侈慣了,第一次吃的時候差點吐出來。

  獄卒一看他這副模樣,嗤笑著說:“蘇大人,您若是嫌棄食物不合胃口的話,也可以選擇不吃,日后我們也不會再給蘇大人送來食物了。畢竟牢中餓著沒有飯吃的人可多著呢?!?p>  “您嫌棄,旁人可是羨慕的緊呢?!?p>  蘇修禮目光陰沉,心里是恨不得殺了獄卒,可他如今束手無策,連自保都難說。

  正如獄卒所言,他若是不吃,日后他可能都不會送食物,他還不能死,得保存體力才行。

  蘇修禮皺著眉頭把食物吃下,獄卒聳著肩,如今一朝淪為階下囚,就得把他的傲骨老實的收起來。

  蘇修禮連續(xù)吃了兩天的餿飯,整個人感覺都不是很好,費力的將最后一口食物咽下,他道“我要見陛下。”

  獄卒隔著柵欄看他一眼,無奈的說:“蘇大人,原以為這兩天您足夠安分了,看來您對自己如今的處境還不夠了解,陛下若要見你,自然會召見?!?p>  “而且蘇大人是怕死的還不夠快嗎?等陛下想起來見你的時候,估計就到了你的死期了?!?p>  蘇修禮被他說得心中惴惴不安,他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等陛下想起來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原本蘇修禮并不著急,他當(dāng)時根本不知道為什么皇帝要抓他,還以為是太子的事兒懷疑到了他的頭上。

  可太子中毒不是他做的,所以蘇修禮想著皇帝也找不出什么證據(jù),等之后自然會放他走。

  但現(xiàn)在——

  蘇修禮眸光閃爍,到這個時候了,也不能再端著以前高高在上的架子,語氣卑微:“能勞煩獄卒大哥說說,這究竟發(fā)生了何事嗎?”

  他苦笑著:“說實話,連本官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本官一心為南越,一心為陛下,怎地就鋃鐺入獄,連個罪名都沒有。”

  獄卒盯著他看了一會,嘖了聲,嘲諷的道:“蘇大人的演技當(dāng)真不錯?!?p>  “難怪這么多年,任何人都沒發(fā)現(xiàn)蘇大人的真面目。”

  蘇修禮皺眉。

  獄卒蹲下身,一字一句的說道:“現(xiàn)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蘇大人勾結(jié)太師,陷害重臣,謀殺太子,一樁樁,一件件,最終等著蘇大人的,只有人頭落地?!?p>  蘇修禮瞳孔猛地收縮,失聲道:“這,這怎么可能!”

  皇帝怎么可能知道所有的事情?!

  難不成是曹木海泄密?

  可就算是他,蘇修禮也瞞著曹木海許多,他甚至不清楚背后的那位‘大人’就是太師!

  獄卒嗤笑,沒再和他搭腔了。

  等著蘇修禮的只有死亡罷了,他沒必要和死人多說。

  蘇修禮倏地抓著欄桿:“太師呢!我要見太師!”

  皇帝是突然下令抓他的,蘇修禮來不及躲,那太師呢?

  獄卒兀自給自己倒了杯水,斜著眼睛瞥他:“太師早就跑了,如今陛下正通緝他呢?!?p>  “噢對了,”獄卒想起了什么,說道:“孫進將軍和左將軍,正在隔壁牢房關(guān)押著?!?p>  蘇修禮渾身的力氣被抽走。

  孫進,和左將軍都被抓起來了。

  那說明皇帝已經(jīng)掌握了關(guān)鍵的證據(jù),而太師又跑了.....

  蘇修禮心里慌得很。

  太師,是將他當(dāng)成了棄子嗎?

  不會的,不會的,他為太師做了那么多,他絕對會來營救自己!

  蘇修禮幾乎是欺騙性的對自己說。

  ——

  孫進、左將軍、蘇修禮等人接連入獄,搞得朝中眾人人心惶惶。

  生怕下一個進去的是自己。

  但很快,皇帝就扔下了一道平地驚雷,炸響在眾人耳邊。

  ——原來當(dāng)初鎮(zhèn)北將軍是被太師所害,買通了南越人,在降書上下毒。不僅如此,鎮(zhèn)北將軍夫人也是被他暗中派人殺害,然后將罪名丟到南越頭上。

  ——原來方衛(wèi)戟一直被蘇修禮關(guān)押在大理寺不見天日??!

  ——永寧王也沒有叛逃。

  這實在是讓人膽寒。

  他們一直以為太師溫文爾雅,在眾人看來雖不是大善人,但與人和善,鮮少結(jié)惡。

  結(jié)果策劃一切的竟然是太師!

  簡直震驚。

  然而,一封國書從邊關(guān)傳來,將他們更是打的措手不及。

  北疆向南越開戰(zhàn)了。

  北疆宸王率百萬大軍,陳兵關(guān)外,南越已經(jīng)失守兩座城池!

  北疆來勢洶洶。

  朝堂之上,皇帝臉色黑沉:“北疆怎會突然來犯!”

  眾大臣低著腦袋。

  南越已經(jīng)和平了許多年了。

  所以一聽到打仗,一些文臣試探的說道:“陛下,打仗勞民傷財,不如我們與北疆和親結(jié)盟,兩國共修友好?”

  “是啊陛下,如今百姓們安居樂業(yè)......”

  “求和?呵,陛下,臣主戰(zhàn),北疆二十年前被我們擊退,夾著尾巴逃跑,這次依然如此!”

  “南越怎能容許北疆挑釁??”

  “趙將軍說的倒是輕松,可是誰能來掛帥呢?”

  “這.....”那名武將被噎住了。

  如今的南越,誰能掛帥?

  皇帝的目光一一掃過金鑾殿上的大臣,武將皆是與他的目光錯過,慚愧的低下頭。

  掛帥,那是得有將帥之才。

  唯有一人,定定的和皇帝對視,眼里的熱血叫皇帝看了都心中一驚。

  長樂侯府,傅北。

  見皇帝的目光落在了傅北身上,傅昀盛心里暗道不好,北疆來勢洶洶,顯然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的。

  傅北可是長樂侯府的嫡子,若是他帶兵,勝利凱旋還好,可若是戰(zhàn)敗了......

  或是做最壞的打算,若是傅北死在了戰(zhàn)場上,他長樂侯該怎么辦?

  傅玨年紀(jì)又還小,撐不起長樂侯府。

  傅昀盛心中急得慌,就差把傅北拽過來,按下他的頭,別想著去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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