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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后我嬌養(yǎng)了病弱世子

第203章

  但蘇修禮聽到的卻是“無上嘉獎、恩澤世代”,誰的口吻能說出這句話?

  蘇修禮猛然醒悟,莫非是皇帝?!

  他咬牙:“曹木海,枉本官待你不薄,你竟早早地與旁人勾結,陷害本官!”

  曹木海還沒說話,就聽黑衣人道:“待人家不薄還要殺了曹大人,蘇大人的不薄,真是讓人擔待不起??!”

  蘇修禮:......

  曹木海:.....

  你還真能挑事。

  黑衣人已經不耐煩了:“要殺變殺,再晚就來不及了。”

  “你以為你們走的了嗎?”蘇修禮冷冷的說道:來人!”

  黑衣人一副任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表情,開玩笑,一路上他碰見蘇府巡邏的侍衛(wèi)都下了迷藥。

  現(xiàn)在在一起會周公呢,哪有時間來救蘇修禮。

  黑衣人再次冷冷的催促:“你若是還不走,我便一道連你殺了?!?p>  磨磨唧唧。

  實在磨蹭。

  曹木?;腥?,抬手打暈了蘇修禮,便跟上黑衣人:“走吧。”

  蘇修禮于他確實有知遇之恩,曹木海無法對蘇修禮下殺手。

  黑衣人也只是嚇唬嚇唬蘇修禮而已。

  畢竟蘇修禮現(xiàn)在還死不得呢。

  出了蘇府沒多遠,曹木海突然就無法動彈,他面色惱怒:“你!”

  黑衣人捏著他的下巴,就塞進去一顆黑乎乎的藥丸。

  藥丸入嘴便化作藥水,滑入喉嚨。

  就算曹木海想吐出來都做不到。

  “你想做什么?”

  曹木海大腦一陣暈眩,緊接著手腳虛軟,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黑衣人見藥效發(fā)作,便像拎一袋子菜似的,拽著曹木海的腰帶,輕功飛躍。

  一抹黑影無聲無息地閃過。

  ——

  此時的皇宮。

  溫妃宮里,她脖頸漫開了黑色紋路,嘴唇青紫。

  雙手下意識地死死抓住床榻,試圖以此緩解痛苦。

  著一身玄衣的男子面無表情地看著,等好半晌,溫妃無力地趴在床榻,發(fā)絲被汗浸濕。

  他才開口說:“沒有主人的吩咐,誰允許你擅作主張?”

  溫妃眼里泛著毒光:“他為何不親自來見我?”

  男子冷漠的道:“主人辦事,從來不需你我置喙。溫穗,你已經逾矩了?!?p>  “......”

  “我逾矩?”溫妃慘淡的笑了一聲,“你不妨回去問問主人,他是否還記得自己身上背負的仇恨?”

  “心里只剩下了個女人,這樣的主人是你我愿意看到的嗎?”

  多年的謀劃,因為一個傅池,恐怕都要全然坍塌。

  男子沉默了。

  溫妃秀眉緊緊蹙著,毒藥又發(fā)作了。

  她咬著牙關,幾乎是從牙縫里磨出來的:“我只不過是在太子的藥里加了點東西,推動他的死亡罷了。主人已經為她變得仁心仁慈,對仇人的兒子仁慈,呵——”

  “簡直是笑話。”

  僅僅是因為太子,因為傅池,主人便要罰她,她不甘心??!

  她雙眼無神望著某處。

  溫妃痛恨皇帝,因為他,她與家人天人相隔。

  若非主人救了她,溫妃至今還在賭場里當一個玩物。

  是主人給她新生,給了她報仇的機會。

  可如今,連主人自己都要放棄自己的仇恨?

  她以為,她和主人是一樣的。

  玄衣男子緘默半晌,只重復道:“主人自有他的謀劃,我們要做的就是聽從罷了?!?p>  他看著無聲的溫妃,還是沒忍住說道:“父母之仇,主人不可能忘記。況且世子妃并非如你想象中的那?!?p>  “......”溫妃沒有說話,緊緊閉著眸子。

  今夜,注定是不眠夜。

  ——

  玄衣男子將他和溫妃說的話一一轉告,并無遺漏半句。

  傅池在里間休息,閆舟是站在院子里來的,七月的早晨都是溫和的。

  閆舟淡漠的說:“她既然對本世子不滿,殺了就是?!?p>  溫妃是他安插在皇帝身邊的棋子,可棋子若是有了自己的想法,那便不好操控了。

  當初閆舟救下溫穗,也不是發(fā)了善心。

  而是見她恨皇帝,沒有什么比她更好的棋子了。

  玄衣男子低眸:“是,主人。”

  他只聽從閆舟的話。

  交代完,閆舟就轉身回了寢房,推門進去的時候,傅池已經醒了,坐在梳妝鏡前給自己拾掇。

  閆舟熟練地接手,修長的手指穿梭在發(fā)間,很快,一個發(fā)髻就成型了。

  “溫妃是你的人?”傅池樂的清閑。

  “你方才都聽見了?”閆舟皺眉說:“早知便在院門外頭說了,還是打攪你歇息了?!?p>  他們本就回來的晚,攏共就睡了一兩個時辰。

  傅池無奈的說:“在你出去時,我便醒了?!?p>  “溫妃確實是我安插在皇帝身邊的探子?!遍Z舟給她插好發(fā)簪,金步搖熠熠生輝,襯得人更精致了。

  閆舟沒忍住在她側臉落下一吻:“小也,你可要再睡會?”

  傅池搖頭:“不用。”

  她說那日去宮里,為何溫妃會突然過來尋端妃。

  現(xiàn)在想來,是閆舟的授意。

  傅池側過身,眼眸里漾著星星點點的笑意,“夫君。”

  閆舟耳朵頓時飛上兩抹紅暈,自成婚以來,閆舟就只有與她......的時候,半哄半騙的聽她喊過。

  原本清冷的嗓音嬌嬌柔柔的,帶著情欲。

  惹得閆舟一時沒控制住。

  如今清醒著,倒是頭一次。

  傅池歪著頭,在他通紅的耳尖看了半晌,將人拉了下來,咬耳朵似的輕笑:“怎么辦呢夫君,更歡喜你了。”

  熱氣撲灑在耳邊,閆舟的心怦怦直跳。

  可能不知撞死了多少條小鹿吧。

  閆舟委委屈屈的:“小也,你明知我現(xiàn)在不能碰你,還要調戲我。”

  傅池偏眸,啞然:“為何不行,他來他的,我們做我們的?!?p>  閆舟被她說的耳朵更紅了:“當真?”

  傅池看著他亮晶晶的目光,忽地抽身:“不當真,我說說而已。”

  “你又欺負我?!?p>  ......欺負人的也受了欺負。

  蘇修禮的速度比閆舟和傅池預計中要快。

  鎮(zhèn)北將軍府的大門被敲響。

  蘇修禮舉著令牌,身后是一隊禁衛(wèi)軍:“奉陛下之令,搜查各府是否包庇窩藏要犯!”

  他手中的皇令不是作假。

  ——知了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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