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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后我嬌養(yǎng)了病弱世子

第193章

  這玩意現(xiàn)在聽起來就很是晦氣了,命都差點搭進(jìn)去。

  “你們有誰......找到秘籍了?”

  “......”

  高飛開口說:“本莊主倒是看見了,但許是因為時間太久,紙張都化為湮粉,根本無法查閱?!?p>  他和徐霽月就是碰了那本傳言一旦學(xué)習(xí),便能成為第一強者的武功秘籍,才中了幻藥。

  “我在另一個房間瞧見的書籍也是如此,看來此次當(dāng)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說不定是老天給我們的教訓(xùn),切勿不可生出雜念?!?p>  “......”

  而且那些珠寶,更是沒人敢肖想了。

  誰碰誰死啊。

  回去的路竟是比來時要簡單的多。

  一路上沒再撞見危險,還和之前走散了的人重逢,這倒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在山脈入口之地,卡在毒霧、原本應(yīng)該早早離去的人竟是一直守在此處,等著眾人出現(xiàn)。

  “諸位,得到了秘籍,可不能獨享啊!”

  高飛沉聲說:“我們并未得到秘籍,彼此皆可作證?!?p>  “嗤,誰知道你們是否在互相包庇,畢竟若是高莊主和徐宗主聯(lián)合起來,誰人敢說一個不字呢?”

  那人叫勾珀,長相偏書生,但為人極其狠辣。

  “本宗主可以千影宗的名譽起誓,確實沒有找到秘籍。”徐霽月淡淡的說。

  “嗤,”勾珀掀開眼睫,閃爍著狠戾的光,“到底有沒有,讓我們搜身就知道了。”

  “否則,很難讓人相信呢?!?p>  他的兵器是纏繞在手腕上的兩把彎刀,用鐵鏈子連著刀柄。

  “呵,搜身?”徐霽月冷笑:“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p>  徐霽月的態(tài)度,讓勾珀頓時認(rèn)定他定然是藏私了,否則就應(yīng)該讓他搜身證明清白。

  當(dāng)即就要煽動他人,只轉(zhuǎn)了個頭過去,一枚飛刀直接貫穿了他的脖子。

  勾珀甚至沒感受到痛苦,睜著眼睛,緩緩倒在地上,沒了生息。

  “還有誰不信?”閆舟收回手,眼眸染上一抹幽深,再往里瞧,便是不曾遮掩的殺意。

  他急著回去,傅池身上的傷都沒仔細(xì)處理。

  現(xiàn)在天氣又炎熱,萬一發(fā)熱了他們耽誤的起?

  閆舟這凌厲風(fēng)行地動作顯然嚇退了眾人。

  他們恍然醒悟,既然魔教和孟浮宮在,又怎會允許徐霽月私自吞享了秘籍?

  除非是沒有任何人拿到。

  好不容易回到客棧。

  天色黑沉,漆黑如墨。

  閆舟讓店小二送了熱水和毛巾過來,他十分自然地進(jìn)了傅池房間:“小也,你的傷要重新包......”

  “扎?!?p>  閆舟看著房內(nèi)的情景,默默將最后一個字說完。

  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傾斜在肩后,衣衫半褪,露出雪白圓潤的肩,黑與白交織。

  偏生傅池的表情卻是淡漠的。

  閆舟抿唇,將水盆放下,然后轉(zhuǎn)身......

  把門栓帶上。

  以免有旁人闖進(jìn)來。

  閆舟輕咳:“你的傷......我去喊紫靈來幫你上藥?!?p>  他嘴上這么說,實則心里醋得緊。

  就算是女子,他也不想讓人瞧見小也的身體。

  肩膀也不行。

  “你不幫我?”傅池抬眸,漂亮的眸子里漾開似笑非笑的意味,語氣微揚,有些蠱惑。

  “……”

  閆舟沒猶豫。

  他們是拜過堂的,正經(jīng)有名分的夫妻,給娘子上藥,本就是夫君的分內(nèi)之責(zé)。

  閆舟擰干了熱毛巾的水,眼睫微垂,認(rèn)真的給她擦拭傷口邊兒上的血漬。

  傷口的位置靠下,要方便綁繃帶,傅池是褪去了一邊袖子的,露出一截圓弧。

  但閆舟一點旖旎的念頭都沒起。

  兩人安靜的。

  傅池忽地眸子一瞇,握住他的手腕。

  閆舟微怔:“小也?”

  “……”

  對視片刻,傅池眉眼彎彎,傾身親他:“沒什么?!?p>  閆舟訥訥的:“你,你別亂動?!?p>  “好?!备党貞?yīng)。

  閆舟沉默著給她上藥,又仔仔細(xì)細(xì)地纏上繃帶。

  傅池側(cè)眸,攏上衣服,閆舟看了她一會,想親她,被傅池抬手?jǐn)r?。骸艾F(xiàn)在我們來談?wù)??!?p>  閆舟心里一緊,耷拉著無形的耳朵:“你問,我都交代?!?p>  他這話說的好像在接受審問。

  傅池好笑的說:“你的病,我方才把脈了,雖說還有些毛病,但絕不是以前那病糟糟的模樣?!?p>  而且,以前傅池甚至都沒瞧出來閆舟竟有內(nèi)力。

  閆舟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皮,說:“我服用了藥物,能將我的身體變成病秧子,但也會壓制內(nèi)力,所以你才看不出來?!?p>  說完,他可憐巴巴的:“原來你方才摸我,只是想試探?!?p>  “......”美人兒賣慘,最是犯規(guī)。

  “沒有?!备党剌p聲說:“那藥物可會有副作用?”

  閆舟想瞞,但一想到傅池會醫(yī),根本瞞不過她,就歇了這個念頭:“若是繼續(xù)服用,興許日后當(dāng)真會變成病秧子。”

  畢竟這藥物歸根結(jié)底,都是損傷身體的。

  “因為皇帝?”傅池問道。

  閆舟緩緩頷首:“嗯,若我不是廢人,皇帝恐會斬草除根?!彼謫?,“你是如何知道的?”

  “機緣巧合,查到了些?!备党氐晚?,吻輕輕地落在他的唇:“以后別再服用了?!?p>  “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我們便接爺爺離京??倸w不會讓皇帝找到我們?!?p>  “小也,”閆舟緘默:“我想報仇?!?p>  他為父母不甘。

  一腔忠誠卻換來身首異處。

  “好?!备党貞?yīng)他,“我和你一起?!?p>  閆舟眼眶微微濕潤。

  “你有什么想問我的么?”

  “......”閆舟眨了眨眼,傻憨憨的笑:“不用,反正你是我娘子?!?p>  他原以為傅池會生氣。

  可沒有,還親他。

  閆舟的回答一如那日在校場外。

  “是你就好?!?p>  同外出一趟,回來就變成了一家人。

  紅菱雙手托著臉,很是古怪地看著勾肩搭背的九木和穆白禎:“這是......因恨生愛了?”

  辭言淡定地喝了口酒:“大概就是互懟出來的感情吧?!?p>  紅菱意會:“原來如此?!?p>  穆白禎聽見辭言編排自己了,瞪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我壞話,傻逼辭言!”

  辭言聳肩,跟小孩子氣什么氣。

  他大度。

  不跟穆白禎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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