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勾引
“他媽的老子出個屁院,狗日的連你都敢綠我!王八蛋!”劉勝天拖著一米長的大錘,怒不可遏。
楊建東嚇得不停地后退,下面沒穿褲子,風吹的涼颼颼,他也顧不上了,一直退縮到窗臺邊,實在無處可退了。
“老弟,是她勾引我的,不是我??!”楊建東指著黃玉菲,強行辯解。
“你還是不是男人,光著褲子來追我,還有臉說我勾引你?”黃玉菲怒斥道。
“賤貨,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等我解決了他,再來揍你!”
劉勝天揪住黃玉菲的頭發(fā),狠狠地摔在地上。
黃玉菲痛得捂住頭,坐在地上懷疑人生。
劉勝天還記得那天她拋棄自己,跟著別的男人離開的背影,現(xiàn)在估計是被玩膩了扔掉了,才回來找自己。
但是,他可不想把這個搖錢樹嚇跑了,畢竟有個老婆總比沒有好,所以沒有下死手。
可楊建東就不一樣了,這個家伙欺負家暴姐姐也就算了,還敢綠我?劉勝天怒不可遏。
“老子打死你!”他舉起砸墻的錘子,狠狠地當頭砸下,猶如劈山之勢,沖向楊建東。
“你別動手,我給你錢!”楊建東嚇得跪地求饒。
“他媽的,你當我是賣老婆的?狗日的,我看得上你那點錢?想拿點錢就擺平,做夢吧你!”劉勝天砸下去的錘子順勢砸在旁邊的地上,地磚裂了一塊。
這一錘,嚇得楊建東一個哆嗦,他結結巴巴地說:“老……老弟,我不是那個意思,弟妹我都沒碰到,你也沒吃大虧啊,給你錢補償,讓你消消氣!好不好?”
“你他媽當我是什么人了?老婆被玩,給錢就擺平,那我不成了王八?告訴你,要不是看你是姐夫的份兒上,非砸爛你那玩意兒不可!說吧,你能給多少錢?”劉勝天變化之快,讓人難以捉摸,誰都不懂這家伙被綠了,到底是真生氣還是在演戲?
“錢好商量!”劫后余生的楊建東嚇得龜縮,舒了一口長氣,“你想要多少錢?”
“媽的綠了我老婆,少說也要二十萬!”
“臥槽,是金bi嗎?鑲鉆?。∵@么貴,老子可以票兩千次了!”
“我草你媽,你當老子的老婆做ji?。??給不給?”
劉勝天知道跟這個摳門姐夫光憑嘴,是聊不出心滿意足的價格了,于是舉起錘子,一錘砸在了他的腳面上。
“?。。。。?!”楊建東本以為他不會再動手了,誰料到冷不丁砸一錘子,痛苦鉆心,叫聲差點震碎了玻璃。
腳面上,被這重錘一砸,雖然劉勝天沒有用盡全力,但還是砸得他腳面青腫,鮮血迸流,腳骨幾乎裂開。
楊建東跪在地上,捂著腳,痛得直打滾。
這正是劉勝天希望的效果,看你還敢心疼錢?心疼錢,那就讓老子弄死你!
“你他媽瘋了,不是說好給錢嗎,干嘛動手?!”楊建東破口大罵。
“誰讓你跟我討價還價!!”劉勝天再次揚起了錘子。
“媽的,不就二十萬嗎,我認栽了,我給!”
“呸,去你媽的二十萬,現(xiàn)在我要三十萬!”
“怎么又漲了十萬,你瘋了,我家里哪有這么多錢?”
“你給不給?”劉勝天揮舞著鐵錘繼續(xù)威脅。
楊建東恨恨地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給!給!我給還不行嗎?”
“手機銀行轉賬給我!”
“我特么現(xiàn)在哪里有這么多錢?”
“少來了,你家煙酒店賣了,少說有上百萬,我只要個三十萬,這都是友情價,知足吧你!”
“哼,果然劉美瑜那個賤人什么都跟你說!”
“你他媽敢罵我姐?”
“實話告訴你,賣掉煙酒店的錢,我手術已經(jīng)花光了,但我還有一筆錢,可以給你,但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p> “什么要求?”
“你老婆現(xiàn)在讓我玩,等我拿到錢,給你六十萬!”
劉勝天一聽到六十萬,手里的錘子不由松了下來,他心里早已活泛,那可是六十萬啊!足夠自己好好玩幾年的!
他對這個姐夫的實力是有信心的,別說六十萬,楊建東經(jīng)營煙酒店十幾年,拿出一百萬都輕輕松松。黃玉菲一聽這個要求,嚇得花容失色,偷偷地起身想要逃出病房,她可不想成為兩人交易的籌碼。
不料,劉勝天一把揪住她后背披散的長發(fā),將她拖回屋里,怒道:“又想跑?我草你媽的!”
“劉勝天,你還是個男人,就別答應他!你連老婆都送人的話,你還要不要臉了?”黃玉菲痛得大聲喝罵。
劉勝天渾若未聞,哼了一聲,說:“老子要你管,你他媽紅杏出墻這是第一次嗎?”
“老弟,說得沒錯,這個賤人就是該死!”楊建東怒道。
“你他媽閉嘴!我老婆有我管,需要你嘰歪嗎!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是傻子,六十萬空口無憑,就想玩我老婆,你是不是做夢呢?”
“老弟,我怎么敢騙你?那套洛河豪苑的房子,賣出去至少一百多萬,等我處理掉,分給你六十萬,決不食言!你相信我!”
“那你給我寫個欠條!”劉勝天四處張望,屋里墻上有個巡視病房登記冊,上面綁了只筆,他走過去一把揪下來。
“你來寫欠條!”劉勝天將筆和紙遞給楊建東。
“怎么寫?”
“我說你寫:今天是12月22號,我楊建東欠劉勝天六十萬元,立字據(jù)為證,三個月內(nèi)賣掉房子還給劉勝天。把你的身份證號寫上,按個手?。 ?p> 楊建東在錘子的威脅下,無奈地用手指沾著腳上的血,按在了欠條上。
“老弟,我寫好了,現(xiàn)在該你簽名了!”楊建東將欠條遞了過去。
劉勝天接過欠條,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肯定地點了點頭,說:“姐夫,你要是敢報警,說我敲詐勒索,那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我可不幫你隱瞞了哈哈哈!”
楊建東暗自咬牙切齒,但臉上生硬地擠出微笑,說:“六十萬而已,給得起,除非我有病才會報警。”
“這樣最好,只要你給了六十萬,以后想來看看你弟妹,那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兒?”劉勝天放下鐵錘,蹲在地上,開始簽字。
“今天還不能玩?”
“我他媽又不是傻子,你給了錢才能玩!”
楊建東殺心頓起,狗日的,什么都沒玩,就欠了他六十萬,真當我是冤大頭糊弄?
他本就身材魁梧,雖然生了這場大病,讓他消瘦了將近十斤,但力氣還在。
此刻,他正好站在劉勝天的背后,突然暴起,雙臂纏住了劉勝天的脖子。
“你……”劉勝天驚覺之時,想要伸手去拿鐵錘,可惜已經(jīng)晚了。
楊建東一把將他拖開,讓他無法接觸到鐵錘,然后狠狠地按在地上,用雙手勒住脖子,力度越來越重。
“……”劉勝天無法呼吸,雙手想要掰開那粗壯的手臂,可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滿臉漲得通紅,眼睛漸漸翻白,掙扎越來越微弱。
直到劉勝天昏死過去,楊建東將他扔在地上,對著他的頭狠狠踹了一腳,發(fā)泄仇恨。
要不是這里是醫(yī)院,人來人往,殺人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楊建東非下死手不可。
整個勒昏過程,足足花了五分鐘。
這么長的時間,黃玉菲早已嚇得臉色慘白,扒著病房的門,想要開門逃走,可是門從外面反鎖了,無論怎么用力都打不開。
“救命??!快點救我?。砣税?!”她無助地大聲呼救,可是醫(yī)院像清空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楊建東冷笑著,站起了身,走到床頭,將那張欠條撕個粉碎。
然后,他忍著腳面的痛,一瘸一拐地沖著黃玉菲走過來。
下面沒有穿褲子,那玩意兒隨風甩蕩。
黃玉菲望著這一幕,驚恐地失聲尖叫:“你不要過來!別殺我!”
隱藏式攝像頭的監(jiān)控屏幕,林寒冷靜地注視著病房里發(fā)生的一切。
直到目前,所有事情都在掌控之內(nèi),所以他不著急介入。
楊建東一臉Yin笑,步步逼近。
他從身后抱住黃玉菲,一把將她摔在了病床上。
“賤貨,讓你敢調戲老子,看我不弄死你!”他如餓虎撲食一樣撲到病床上。
黃玉菲嚇得連連后退,雙腿不停地踢騰。
可是,她哪里反抗得了,楊建東健壯的手臂一把將她拉住,壓在下面。
然后,他雙手一撕,將胸kou的衣服撕開。
一片雪白露了出來。
“林寒之物”?
那四個紋身的字,遒勁有力的魏碑體,刺入了楊建東的眼睛里。
他嚇了一跳,“林寒”這個名字,不是那個死掉的冤種?
“誰給你紋的這四個字?”楊建東怒問。
黃玉菲掙脫他的控制,向后抱腿坐在病床上,捂住了胸Kou的衣服,害怕地說:“我自己紋的。”
“放屁!一定是劉勝天這個家伙,他媽的,敢用這玩意兒嚇唬我,我他媽!”
楊建東發(fā)瘋了一樣,跳下了床,狠狠地飛踹劉勝天的肚子十幾腳。
每一腳都下手極重,恨不得將他腸子都踢出來。
可見恨意之重。
發(fā)泄完,楊建東回到病床上,怒氣未消,揪住黃玉菲怒罵:“死母狗,老子讓你紋這個字!”
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臉上。
“救命啊!”黃玉菲痛得捂臉大叫。
窒息昏死過去的劉勝天,因為這十幾腳飛踹,肚子一陣劇烈的絞痛,讓他醒轉了過來。
他隱約聽到黃玉菲的呼叫,睜開眼,只見楊建東騎在自己老婆身上,不停地揮拳錘擊。
“狗……日……的……”劉勝天暗暗怒罵,捂著肚子爬到床邊,拿住了那把鐵錘。
楊建東正揮拳錘擊黃玉菲的胸口,那扎眼的四個字,讓他陷入瘋狂的報復中。
“我草你媽!”劉勝天怒吼著用盡力氣,一錘子從他身后掄了過來。
由于劉勝天力氣不夠,鐵錘抬不起來,這錘子生生地砸在楊建東的屁股上,整個人被劇痛砸得掉在地上,捂著屁股疼痛不已,鮮血淋漓流下。
“你他媽沒死!!艸,疼死老子!”楊建東疼得面目抽搐。
“我他媽錘死你!”
劉勝天怒吼著,舉起錘子,狠狠地砸下。
坐在地上的楊建東,嚇得眼珠子快瞪出來,雙腿撲騰著向后掙扎。
結果,那一錘子正落在楊建東兩腿中間的地上,砸了個空。
錘子砸在地板磚上,碎裂的地磚,崩起數(shù)塊碎片,一塊正好彈在楊建東的關鍵地方。
“?。。。。。。 睉K叫聲穿透整棟大樓。
劇痛讓楊建東瞬間休克,慘叫之聲,重重地倒在地上。
劉勝天用盡了力氣,肚子絞痛無比,讓他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錘子的硬木把手,乒乓落地。
黃玉菲胸口挨了幾拳,疼得不行,但生怕楊劉二人醒來,咬牙從病床上站起來。
她沖到房門,狠狠地搖了搖把手,這一次竟然打開了門!
劫后余生的她,立刻沖了出去。
病房里,一片狼藉,兩個昏死的男人,躺在地上,兩敗俱傷。
坐在監(jiān)控室里,林寒望著這個結局,心里的仇恨終于得到了宣泄。
這只是第一步,讓你們自相殘殺,我穩(wěn)坐釣魚臺,漁翁得利,以后的復仇計劃會越來越殘忍!讓你們生不如死。
半個小時后,黃玉菲出現(xiàn)在別墅。
她驚慌失措地不顧胸口疼痛,從醫(yī)院打車回來。
“林少!”她恭恭敬敬地在書房門外打了聲招呼。
林寒正在泡腳,兩個女仆在旁邊服侍,在他一個眼神下,離開了書房,并關上了門。
“怎么樣?”林寒閉目養(yǎng)神問。
“您猜的沒錯,楊建東那家伙果然不是個好東西,一上來就想對我動手動腳,我還沒勾引他呢,這個混蛋就忍不住了!虧我以前還當他是個正經(jīng)人!”黃玉菲氣憤地說。
“然后你被他那個了?”
“沒有,我又不傻,見情況不妙肯定逃走啊!正巧這個時候,劉勝天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沖了進來,和楊建東打起來……”
“然后呢?”
“先是楊建東把劉勝天勒暈了,然后想對我不軌,結果剛撕開衣服,看到那四個字,就發(fā)瘋了一樣,打我巴掌,臉現(xiàn)在還疼呢!結果,劉勝天醒了過來,沖過來用鐵錘把楊建東砸暈了?!?p> 雖然黃玉菲的描述,和事實有所出入,想想她當時那種危急情形下,能記成這樣也不錯了。
“早知道這么危險,我就不放你去了?!绷趾脑捠诌`心。